当凌冽得知晏西晏北愿意留下之后,他感动的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洛天蕊红着眼眶,看着他们:“我跟天凌谢谢你们了。”
说完,就要哭出来。
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家了,她的心里百感交集,这些漂泊在外的日子,虽说有凌冽陪在身边,一切甘之如饴,可回头想想,真的太苦、太苦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开着玩笑,说着相互鼓励的话,夜色深了之后,留下晏西照顾晏北,余下的人都回了别墅去,收拾行李。
披着凉薄的月色,凌冽拉着洛天蕊的手站在波光粼粼的泳池前,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忙碌了好些日子了,难得有这样的清净。
洛天蕊依偎在凌冽的怀里,感叹着:“天凌,这一季,好像一场梦。”
凌冽将她拥的更紧,忽而眸色一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出一首小夜曲,向她伸出一只手去,温柔地微笑:“亲爱的,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夜风撩起洛天蕊的额发,也撩起了她一潭悸动的心湖。
将小手塞进他宽厚的大手,她明白,这是将许她一世的男人。
他勾唇一笑,当下收回手臂将她揽入怀里。月光下,他们随着音乐而四目相对,轻轻摇摆,一曲作罢,他们在漫天的星辉下深情拥吻。
凌予、冠玉、苏菲还有四个保镖,都站在三楼的天台上微笑着看着他们,仿佛在欣赏一部温馨唯美的艺片。
当他们回过神来,一起朝着天台上望过来,空气里隐隐传出了些许的低笑声。
冠玉适可而止地将手机里的录像摁停,保存好,感叹着:“这一路走来,还真是有太多珍贵的风景,不得不收藏呢!”
“哦?”凌予勾了勾唇,伸手接过他的手机翻找起来,神色愉悦自然道:“我来看看,你都收藏了些什么?”
空气里飘起阵阵烧烤香,四个保镖在天台的一边喊着:“鸡翅好了,扇贝跟大虾也差不多了。”
“我来开啤酒!”冠玉笑嘻嘻地走过去,打开一箱啤酒,取了几罐出来,一罐罐打开。
刚才在医院里,他见凌予对咖喱手抓饭似乎不感兴趣,只吃了几口,于是晚上回来的路上,他就带着几个人去了路边的海鲜店买了些新鲜的海鲜。
来了东南亚,住在海边的别墅,不吃海鲜,真的是一种浪费。
“哈哈哈~!”凌予端着冠玉的手机忽然不顾形象地笑喷了,眼底满满的宠溺,他指着手机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冠玉眼皮也没抬一下,循着手机里放出的乔欧傻兮兮的歌声,道:“之前乔少去吉隆坡想要带回四小姐,晚上跟萨姆他们在宾馆喝酒,一罐啤酒就成了这样了。”
“呵呵,这孩子太逗了。”凌予笑着将这段视频转发在自己的手机上。
凌冽拉着洛天蕊上来了,白了冠玉一眼,追着他要手机,冠玉佯装手机是在自己裤子口袋里,师徒俩在天台上闹来闹去,追逐打闹,疯了半天凌冽才知道,冠玉的手机在父亲手里抓着呢。
须臾,一行人又围着烧烤架说说笑笑,谈天说地。
流光,在这一刻,璀璨怒放。
第二天一早,苏菲留在病房里看着晏北,他们把晏西叫去了工厂,让洛天蕊给晏西交账,以及教他仓库的入库出库点存,还有厂里种种的办事步骤。
凌予静静依靠在办公室的窗前,抬头望着那一片广阔的云卷云舒,往事如烟,一不小心,挽着靳如歌的手一路走来,回头望,已是似水流年。有人说,想念一种折磨的蚀骨,一点一滴,阵阵疼痛,阵阵低吟,可依旧在那如水的日子里,侵入骨髓、步步逼心,现在想来,说这话的人,一定也跟他一样,深刻地思念过谁。
胥宁打过电话来,说靳如歌出院了,回去休息了一阵子就拉着慕烟跟洛美薇出去买礼服了。
凌予紧张地问了句:“她肚子大不大?应该能买到适合的礼服吧?”
胥宁笑了:“怎么能不大呢,双胞胎啊,我们都感觉她都要生了一样!接过如歌说,她当年在巴黎就是这么怀着天祈天凌两兄弟的,说那会儿的肚子,跟着时候一样大g呵,还是基因好啊,一胎俩宝!”
胥宁的口吻轻松诙谐,可是凌予闻言,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他想着曾经爱妻不过十八岁,就吃了那样多的苦,心里便自责得不行。胥宁看出他的情绪,叹了口气:“没事,这些年你们携手并进,不是把从前错过的,委屈的,都弥补回来了吗?”
眨眨眼,凌予叹了口气:“这辈子,如歌给我太多太多了,若有来生,换我做女人,她做男人,我一定要嫁给她,守护她。”
胥宁有点受不了凌予忽然变煽情的样子,太肉麻了,回归正题道:“请柬什么都发出去了,礼服什么的我也给你订好了,夜里登机前打个电话,我跟萨姆去接你们,回来后在俱乐部的客房里休息,中午舞会开始了,我再叫你们。”
“好,一切麻烦你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胥宁道:“对了,我爸爸找了北京的朋友看了房子,我爸的意思是,咱两家最好还是像在b市一样,买靠在一起的别墅,走动起来也方便。”
“嗯,”凌予点点头:“买房子是大事,要慢慢挑,不急。我也托人在北京给我们租了一套别墅,我们暂且先住着,以后买了房子,装修好了再搬过去。”
胥宁也点头道:“我跟子洛是准备好了,反正我爸妈还在这里,b市几个俱乐部的生意都交给萨姆看着,等你回来,咱去了北京,还要办理乔乔转学的事情。”
凌予忽而道:“对了,你忽然说要开慈善舞会,如歌没有起疑心吧?可千万别让她看出破绽了,我可想着给她个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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