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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和死人一样皮包骨头面色惨白的样子,威卡王子顿时傻了,知道事情闹大了,惊慌失措地喊来急救队。

    他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等得心急如焚,他费了那么大劲把她带回来,终却只落得她如此歇斯底里地寻死觅活。

    老管家更痛心疾首,他是令他们兄妹反目、令小哲自寻短见的罪魁祸首,如果他当时再想想别的办法,不选择扔下一个孩子,他们可以多么快乐幸福地长大。

    这时外婆也来了,一路哭着:“孩子啊我的心肝……你小小的年纪有什么想不开的?当初你妈妈也是,本来也可以保全自己,可却非要弄成个同归于尽,要不这会儿也回来了……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想活了……如果你妈妈是随你爸爸去了,我可以理解,而你无缘无故地又是为什么?你又是何苦呢?”

    小哲又昏睡了好几天,醒来后终于明白了,她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去和泠威卡说,”小哲对仕女说,她是这个岛上唯一一个敢公开直呼王子大名的人,“把这些窗纱、床单、桌布,所有的东西都换成纯白色,我不喜欢现在这些。”

    仕女欢欢喜喜地去报告,威卡王子也很高兴,不管她是不是决定要留在这里好好开始新生活,只要她能关注一下新环境,只要能提出要求,就是好事,于是立即派人把水晶宫殿里所有的窗纱等都换了。

    “我不喜欢吵闹,让这些人都出去。”小哲又说。

    威卡王子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

    “您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吧?”老管家高兴地端来饭菜,小哲勉强喝了几口汤。

    威卡王子心里愉悦舒畅了,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除了威卡王子和老管家,别人一概不准进入。大家轻易看不到她,威卡王子和老管家也不是每次来都见得到她,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大家都不知道她每天干什么,但过一段时间后看到她是好好的,就渐渐习惯了。

    小哲没什么做的,多是穿着雪白的睡衣躺在雪白的床上,直直地盯着循规蹈矩地变化色彩的吊灯,有时也会在殿堂呆呆地看着水晶地板下的五颜六色的鱼群从这一头游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游到这一头。她看腻了刻在玻璃墙壁上纷繁艳乱的图案和角落里贵重稀罕的艺术珍品。

    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于她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她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也懒得去知道,这无关紧要,从前在莞美琅嬛的时候,他们一家也从不管什么年代岁月,他们心里有许多东西都比时间更宝贵。如今的小哲更不在乎是白昼还是黑夜,黎明或是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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