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用表面迷惑大众,但姬寒茦可是从他们布阵到现在一直都在一旁看着的人啊,他嘲讽的笑了笑,太小瞧自己了,不过也免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薛月韵迷迷糊糊的醒了过來,却感到周围的人气明显增加,这算是软禁吗?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沒见过凌昊哲了,不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甚至有很多厌恶,希望可以永远见不到他。
薛月韵伸手想要把窗子关上,却有一个身影甚快的溜了进來,薛月韵眼前一亮,却又随即黯淡了下去,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多年后,姬寒茦问她,那天你一开始为什么有一丝欣喜,却很快又消失了。
薛月韵笑了笑,可能是本能反应吧,见到你就会莫名的心安,见到你就会感到沒有任何压力,所有的不愉快都会消失,这样心灵相通,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薛月韵随手关上了窗子,又画蛇添足的关紧了门,薛月韵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她还是一步一步做的十分严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韵儿。”姬寒茦开了口,却是带着颤音的,他无法抑制住他见到薛月韵时的那种感觉,那么真实,有那么飘渺。
“我想我们并不认识。”薛月韵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可是薛月韵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面前的男人,她沒有任何反感,甚至还有一丝朦胧的记忆。
“韵儿,我是姬寒茦啊,你的夫君。”姬寒茦虽然接到了消息,她的记忆零零散散,却沒想到会成了这个模样,真的很难让他接受。
“我的夫君?”薛月韵疑惑的看着姬寒茦,突然胸口的疼痛席卷而來,让她难以承受,姬寒茦走过去扶住她,疼惜的拉住薛月韵的手。
“对啊,韵儿,你不记得了吗?”姬寒茦试图可以让薛月韵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只要想起來一点,他们就有很多希望重新在一起。
“我最近受了一些重创,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你说的是实话,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比起前几日见到的那个人呢,我更愿意相信你。”薛月韵的语气软溺了下來,看着姬寒茦的目光也不是那种冷漠的。
姬寒茦不知道薛月韵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一点,薛月韵不会主动靠近那个南国主上就对了,但是听说南国的主上是个很难缠的主儿,韵儿又沒有和他有任何接触,怎么会凭白的惹上了他。
“如果你愿意信我,给我一些时间,我带你离开。”姬寒茦这话说的可不是疑问的语气,这是命令,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你必须和我离开。
好在薛月韵并沒有在意,而是陷入了思考,离开这里使自己一直希望的,可是南国的皇宫那陷阱可都是能够生吞了人的。
“可是你为什么会帮我?”薛月韵不是不愿意相信他,而是她现在的处境不由她能够有信任别人的机会。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和那个想要囚禁你的人不同。”姬寒茦怜惜的揽过薛月韵,如果他不执着于报仇,又怎么会给了南国主上可趁之机。
薛月韵靠在姬寒茦的怀里,却沒有推开,甚至还有点依恋,那样熟悉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他的娘子吗?他和自己做的那个梦又有什么关系呢。薛月韵突然不想想那么多,只想能够就这么靠着眼前的男子。
莫涯居高临下,看着房间里相互拥抱的男女,心痛的感觉袭來,可是他又有什么身份去阻止他们呢?看的出來,哪怕薛月韵失去了全部记忆,她对姬寒茦也是依赖的。
莫涯啊莫涯,你说你又在心痛什么呢?当初如果能够把她看好了,她也就不会逃回钟离国,如果那样,自己也该是有机会的吧。
莫涯不敢在看两个人恩爱的模样,生怕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于是悄悄离去,姜漾感到房上有人,以为是凌昊哲來偷偷查人,于是跃上屋顶。
莫涯侧身逃走,姜漾才发觉事情不对,于是跟了上去,姜漾皱眉,此人的功力不差,轻功更是数一数二的, 自己这种身手的人追着都费事,姜漾心中泛起一种不平衡感,看起來这个人也应该是來救薛月韵的,那个薛月韵有什么好的,一天之内竟然出现了两个人想要來救她。
莫涯有些不稳了,这女人体力怎么这么好,跟了这么远了,还锲而不舍,真是有毛病,她又抓不到自己。
“喂,你站住!”姜漾实在是有些跟不上了,无力的喊道。
你让我站,我就站啊,你脑子是进水了吧。莫涯心中叨念,这女人要么是神经大条,要么是精神有问題。屋子里有个人不去抓,偏要大老远的來抓自己。
“我不是來抓你的。”姜漾停了下來,她实在是无力再去追那个人了,希望他可以自己停下來。
“那你是?”莫涯听到这句话,回身,并沒有后退,只是默然的看着前方的女子,虽然距离不算近,但是莫涯还是能看清女子的面容,不如薛月韵的精致,这是莫涯给出的第一印象。
“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谈谈,我并不希望那个女人继续留在南国的皇宫里。”姜漾知道这个条件是十分诱人的,那个男人如果不答应,那就证明了这个男人不是來救薛月韵的。
“说说看。”莫涯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这算是南国主上家门不幸吗?自己人出卖自己人啊。
“可是你要给我一个答案,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救走她,然后永远不出现在南国的境内。”姜漾觉得比起和姬寒茦合作,跟他合作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两不耽误,只要有一个能够救走她就够了,剩下的就不是她该管的了。
“如果不想救走她,我也不会在这和你废话了。”莫涯显得有几分不耐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