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浓郁的脂粉香味猛烈地袭击了杜佳的嗅觉,将杜佳的魂儿勾得为之一振。<冰火#中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151+
一抬头,只见一位身着红衣,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姣好,气质与美貌皆为上等的绝世美女越过杜佳,向前走去。
杜佳不紧不慢地跟在美女身后,泛着狼光的双眼一直停留在美女的翘臀上,心里早把美女意.淫了无数遍。
此时的杜佳哪还记得刚才在潇湷楼受的欺辱?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如何扑倒前面的美女上了!
正当杜佳考虑该怎样与美女来个美丽邂逅时,美女停住了脚步。难道美女发现有人跟踪了?
杜佳的疑问刚提出,就见美女朝着一个人走了过去,这个人还是杜佳的熟人——那个被杜佳点了穴,傻站在路中间的阿淼。
“哎呦!”美女假装扭了脚,向阿淼扑去,一把抱住阿淼,“公子,对不起”,奴家……公子,你怎么了?”
“姑娘,在下被人点了穴。请姑娘自重,放开在下。”阿淼的声音平静无波。
杜佳在一边听得吐血了:靠!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竟然不为所动?
看来阿淼这小子还太小,身体没发育成熟,不知道软玉温香在怀的乐趣。
“对不起!奴家不小心扭到了脚,所以才唐突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美女慢慢直起身,突然嘴角闪现一个诡异的笑,接着白嫩的小手在阿淼眼前一挥,瞬间异香扑鼻。
阿淼暗叫不好,连忙屏住呼吸,不料美女伸手在阿淼胯间狠捏一把,阿淼倒抽一口气,异香入体,阿淼渐渐失去了意识。
美女伸手解开了阿淼的穴道,假意说:“公子,奴家扭了脚,你能扶奴家回家吗?”
阿淼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伸手搀扶住美女,两人并肩向前走去。
“**香粉!”杜佳饶有兴致地看着相携而行的男女,不动声色地尾随其后。
杜佳倒要看看这美女掳了阿淼,是想劫色呢?还是想劫色呢?
要是劫财,阿淼不能动弹,美女可以轻易得手了,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
而且阿淼这个穷光蛋,身无长物,谁劫他的财,谁准流眼泪!
杜佳默默地跟踪,却不立马出手营救阿淼,是有多重原因滴:
一、嫉妒,为什么阿淼这样的歪瓜裂枣都有美女劫色,爷这么风流倜傥却还遭人嫌弃?
二、气愤,谁让阿淼碍手碍脚,想处处管着爷的?还敢点爷的穴,这是自食其果。
三、眼馋,美女劫色不是得脱衣服吗?不劫爷的色,那爷就在旁边看看,过过眼瘾总行吧!
在怀着这样想法的杜佳监视下,美女带着阿淼走街串巷,最后推开了一家破败的小院。
小院里到处都是杂草,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人居住。
等美女带着阿淼进入房间,杜佳也悄悄地猫身来到了窗下,准备大饱眼福。
杜佳轻轻地在窗户纸上戳开一个小洞,透过小洞,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遍地的灰尘,无数的蜘蛛网,但床铺虽然凌乱,被褥却是簇新的,估计这女人经常带男人来这儿**。
美女将阿淼推至床上,俯身就开始亲吻阿淼的脸,看得屋外的杜佳是一阵燥热,巴不得取代阿淼躺床上。
美女跨骑在阿淼的腰上,扯开阿淼胸前的衣襟,双手贪婪地抚摸着阿淼米色的肌肤: “美人儿,你可真嫩啊!
应该还是个童子吧? 就让魅儿好好教教你如何欢好吧! ”
美女一脸淫.笑,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衣服,只着红色的肚兜。
杜佳努力吸回自己溢出的口水,双眼放光地看着屋里香艳至极的画面。
忽然,杜佳觉得有些不对劲,擦了擦眼睛仔细再看,靠!杜佳顿时觉得胃酸上涌了!
那美女脸上、脖子上、手上的肌肤雪白光滑紧致,可身上的肤色明显暗沉,而且皮肤松弛,还有许多皱纹。
这……这不摆明是老黄瓜喷绿漆——装嫩吗?!
眼看“美女”要去脱阿淼的裤子,杜佳连忙破窗而入:“大婶,人家公子还小,都能做您老的孙儿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阿淼再怎么说也是杜佳的师弟,虽然杜佳十分不喜欢他,但也不能眼看他被一个易了容、已经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给破了处而袖手旁观吧!
“美女”转眼看到突然出现的杜佳,眼里淫.光浮动:“美人儿,你是在怪奴家怠慢了你?来!我们一起吧!奴家一人绝对能将两位伺候好的!”
“不好意思,爷虽然好色,但很挑剔,对皮松肉弛又不知廉耻的老女人不感兴趣,您老还是省省吧!”杜佳一脸淡笑,手里扇子悠闲地轻摇着。
“敢说我老?我杀了你!”女人杀气外泄,披上衣裳向杜佳飞扑过来。
杜佳轻笑出声:“大婶,你可小心自己的一把老骨头,要是被爷敲散了,就很难拼接起来了!”
等女人扑到跟前,杜佳脚尖一转,侧身闪过女人的一掌。
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另一只手化为爪形,迅速向杜佳胯下袭去。
“这里可不是大婶想摸就能摸的!”杜佳用折扇挡住直奔命根位置而去的魔爪,抬脚一个侧踢将女人逼退。
“小子,有两下子!”女人脸色有些凝重,“如果你现在从了老娘,老娘可以考虑给你留个活口!”
“要爷上你?爷宁愿去上头母驴!”见女人脸全黑了,杜佳依然笑得轻松,“爷不止有两下子,爷还有三下子、四下子呢!”
说罢,杜佳主动攻了上去。虽然杜佳的武功在几个师兄弟里是最差的,但从刚才与女人过的两招来看,杜佳还是很有把握将这女人擒下的。
这不,数十招后,毕竟上了岁数,女人渐渐不敌,被杜佳逼得连连败退。
女人眼看打不过,连退几步后一甩衣袖,一团白雾便朝杜佳冲了过来。
杜佳知道此女善用毒,早有防备,用扇子挡住脸,屏住呼吸,倒飞出数米。
等白雾消散,屋里已没了女人的踪影。杜佳轻蔑一笑:“在爷的鼻子底下还想跑?没那么容易!”
杜佳足尖轻点,飞出了屋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