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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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大小姐。”

    温玉蔻正自回想幼时趣事,忽闻有人唤着自己,抬头看去,正是之前给自己瞧过病的年轻太医。而他旁边唇边含笑的熟悉面容,不是夏侯沉霄是谁?

    他们现在长廊下不远处的一处斜坡,遥遥看过來,皆是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人物,一个冷峻沉默,一个风流俊美,可惜都是温玉蔻捉摸不透的人。

    他们俩怎在一块?

    俩人身边也并无随从仆人,位置也很开阔,一看到人便能中止谈话。温玉蔻疑心,突然想起之前太子妃明里暗里提醒过自己,这位太医和夏侯沉霄有些莫大的关系。

    夏侯沉霄手里挂着扇子,与那太医对话几句,太医便顺着小路下坡而去,夏侯沉霄独身往这边过來了。华月急道:“小姐快站起來吧,让男子看见这不雅的一面可怎生是好!”

    温玉蔻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栏杆上垂着双腿沐浴阳光呢!刚准备回身,腿却冷不丁袭來一股又麻又痛的无力感,当即差点摔倒。饶是自己机灵,牢牢抓住栏杆才沒栽下去,但也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了?”华月见温玉蔻异样,忙问:“是不是腿麻?”

    “嗯,坐太久了。”温玉蔻想等那酸麻感过去,但夏侯沉霄已然到了跟前。

    “三殿下,我们小姐暂时说话不方便,可否请您移驾小院,小姐稍后就到……”

    华月正自说着,只觉眼前一花,唇上一点温热,面前那个俊美如斯的男人伸出修长的食指,压在她唇上,眼神深邃覆紫,笑容深深:“姑娘,我与你家小姐尚有余事未了,能请你暂且回避吗?”

    华月被他一看,浑身也不知怎的,说不出的舒服,似乎被他摄去了心神,麻木地点这头,身体僵直,竟真的乖乖听话走开了去。

    “华月。”温玉蔻皱眉,见华月理也不理,就这么走掉了,转头冷冷直视夏侯沉霄:“三殿下,我的婢女并未得罪你,何苦要这般捉弄她?”

    “腿麻了?”夏侯沉霄置若罔闻,收起扇子别在腰后,问也不问,搂住温玉蔻的腰身,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放在廊内的竹木椅上。

    温玉蔻虽然早知道他是个我行我素的人,还是忍不住轻骂:“无耻。”

    夏侯沉霄果然无耻,靠近了她,两人鼻息交错,目光交织,直看得温玉蔻面红耳赤,终于败在他貌似痴情的凝视下。

    好在华月之前早就遣退下人,要不然,她若是一耳光甩过去,恐怕又是欺君之罪。

    “你看到我,总是气呼呼的,我真有这么不讨你喜吗?”

    夏侯沉霄似是委屈,温玉蔻见他做出苦恼的模样來,哑口无言,实在不知该怎麽对付这个脸皮如此之厚的男人。

    一怒之下,起身就走,哪知腿麻劲儿还未过,双膝一软,轻呼一声身体却沒有倒地,而是落入早已张开的温暖臂膀里。

    “傻瓜,明明知道有我在你就走不了,偏偏还要一试再试。”软玉温香抱满怀,低头看看那张小脸,果不其然,因狼狈和挣扎已经红如月桃,倔强的可爱,夏侯沉霄心中大喜,托住她的下巴香了一口,差点把温玉蔻气晕过去。

    “三殿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虽然狼狈,可是温玉蔻仍然勉强保持着语气的镇定。

    夏侯沉霄笑眯眯的:“我若执意不放手,你当如何?”

    话音刚落,他突然迅速抓起温玉蔻的右手,从她嫩白的指间夹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长针,针尖闪亮,无毒。

    “这就是你想让我后悔的法子吗?”夏侯沉霄眯起了眼睛,紫色氤氲:“我自十三岁以后,天下再无人可用暗器伤我。你的小把戏还真是可爱,温大小姐。”

    温玉蔻被拿住现场,不羞不急,丢掉了针,微微抬眸:“殿下既然有恃无恐,大可以一直抱着我,而我也会一直发暗器,直到殿下放手。”

    “真是个心狠的女人啊……”夏侯沉霄似是赞叹,又似是可惜,深深看着温玉蔻:“我只是想问你,昨夜受伤重不重?”

    温玉蔻本來准备了一肚皮话反驳,猛然听到这句,哑然。

    夏侯沉霄将她放在竹木椅上,单膝下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发麻的小腿,轻轻按摩起來,好让血液尽快畅通。

    点点酸麻渐渐得到舒缓,腿也沒那么难受了,而那个男人认真的神情,刚柔并济的力度,又化成涓涓溪流,流入干涸坚硬的心间。

    不要这样对我。温玉蔻只觉得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似的,比那噬骨的酸麻更难受,她怕自己会迷恋这种感觉,慢慢陷进去,一点点沦陷。

    这个男人很可怕。

    三殿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虽然狼狈,可是温玉蔻仍然勉强保持着语气的镇定。

    夏侯沉霄笑眯眯的:“我若执意不放手,你当如何?”

    话音刚落,他突然迅速抓起温玉蔻的右手,从她嫩白的指间夹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长针,针尖闪亮,无毒。

    “这就是你想让我后悔的法子吗?”夏侯沉霄眯起了眼睛,紫色氤氲:“我自十三岁以后,天下再无人可用暗器伤我。你的小把戏还真是可爱,温大小姐。”

    温玉蔻被拿住现场,不羞不急,丢掉了针,微微抬眸:“殿下既然有恃无恐,大可以一直抱着我,而我也会一直发暗器,直到殿下放手。”

    “真是个心狠的女人啊……”夏侯沉霄似是赞叹,又似是可惜,深深看着温玉蔻:“我只是想问你,昨夜受伤重不重?”

    温玉蔻本來准备了一肚皮话反驳,猛然听到这句,哑然。

    夏侯沉霄将她放在竹木椅上,单膝下跪,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发麻的小腿,轻轻按摩起來,好让血液尽快畅通。

    点点酸麻渐渐得到舒缓,腿也沒那么难受了,而那个男人认真的神情,刚柔并济的力度,又化成涓涓溪流,流入干涸坚硬的心间。

    不要这样对我。温玉蔻只觉得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似的,比那噬骨的酸麻更难受,她怕自己会迷恋这种感觉,慢慢陷进去,一点点沦陷。

    这个男人很可怕。

    温玉蔻一说话,那太医的脸才稍见缓和。等腿麻消失后,温玉蔻回到廊内再次道谢,太医冷冷清清回了礼,夏侯沉霄却是似笑非笑。

    温玉蔻不理他,对太医笑得极为恳切:“上一次时间仓促,还未请教太医尊姓大名,他日也好备厚礼,派人登门道谢才是。”

    “李。”太医回了一个字,温玉蔻温言讨教全名,才不情不愿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李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