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花翻疑惑,心想那钩吻之花生长在南蛮瘴毒之地,又只在冬日日出前后开一个时辰的花。不论是从地域还是从时间看來,都太难得了,想要得到足够一支军队使用的剂量,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种植。”“鬼”说道,他的两眼都直勾勾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既像在看着花翻,又像在看着远方。
“种植?”她有点不相信,难道是像种大白菜那样种到田地里去吗?她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不靠谱的怪人,觉得他在说梦话。可他的眼睛却沒有一点点吹牛说谎的样子。
“这里的确种植着钩吻。”还是上官锦年解围,证明了他话语的真实性。
可这次花翻可沒有那么想去看了,好奇心什么的,在生命安全面前,就是一坨屎。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钩吻不是长在南方吗,云城可是北地。”
“禀娘娘,这里虽是北地,但如果能制造出与南方一样潮湿温热的环境來,钩吻便可以开花。”“鬼”说道。
花翻心中暗暗吃惊,不禁又问了 第 099 章 聚了热量和湿气,与南方的瘴气天气十分相似,所以在下在此辟出了一个专门的暖房來种植钩吻。”
“暖房么?”花翻不禁想到在长安时,贵族的宫廷一般都配有专门的暖房來种植花卉,暖房四季如春,一整年都芳菲不断。
她忍不住问了 第 099 章 奏,每一个动作,都已经在她的身体与心中留下了痕迹,却又沒有完全地让她熟悉。
随着他越來越深的长吻,越來越放肆的抚摸,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仿佛开启了一个机括,让她从抗拒变成了顺从,又从顺从变成了隐隐的渴求。
她可以感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像是秋日的鸣蝉,急促中带着绝望。在这湿热缺氧的暖房,剧毒的花朵开遍每一寸土地,沾染仅剩的一丝一毫的理智。明明是白天,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昏暗,她仿佛看到沒顶的昏暗之中,一望无尽的纯白花朵,发出尖利的哀鸣,伸出了黑猫一样的爪,向她扑來,诱捕,舔舐。渐渐地,她也分不太清含在口中的吻与世上至毒的钩吻之花,到底哪一个更加的阴险可怖,到底哪一个更加的伪善,到底哪一个更加得逃无可逃。
“你……放开……”她的挣扎带着哀求,出口时已变成轻轻的叹息,“他要是进來要怎么办……”她只好拿被支开的“鬼”当做挡箭牌。
“他敢……”上官锦年的唇附在她的耳边轻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