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兵哥哥都为两个女人捏了一把冷汗!却一个也不敢吱声儿。
小苏子站在原地,瞟了一眼米飞儿,面露悒色!
“小苏子,你胆子也肥了,愣着干嘛?去啊!”见小苏子也违抗自己的命令,焰君煌的眉头拧了起来,冷声沉喝。
“……是……”
小苏子一个响指,两名属下拿着棍子出列,将白浅儿与飞儿架走。
白浅儿嘴唇打着哆嗦,她本来想去招惹焰君煌,没想到,焰四少不喜欢女人,还如此铁面无私,她捏握着拳头,在被两将士架进一间铁皮屋时,望向飞儿的眸光充满了愤恨,嘴角勾阴冷的笑花。
好似在说:“米飞儿,虽然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但,你陷害我了,我也拉着你当垫底。”
‘碰碰澎彭’的五十棍子哩叭啦落下,无情的棍棒打得白浅儿屁股开花。
“妈呀!呜呜呜,我的妈呀!”
想着她白嫩嫩的屁股一片红渍,从将士心里都涌起一抹同情,不过,看着她平时冲着四爷媚笑的表情,巴结的态度,又觉得是绺由自取,四爷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到好,居然趁黑摸到老虎床上去了,害得他们一干人等跟着遭殃。
*
飞儿一瘸一拐攀着墙沿走进自己的宿舍,每一步屁股上的肉肉都一阵疼痛,正如她的心火烧火燎的,在心里,将焰君煌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她没想到焰君煌居然真下得了手,这件事告诉她,以后,她在他面前说话,做事真得要小心一点!
由于吃了五十棍子,她不能躺着睡,只能扑在床上,真是要命,想她米飞儿,从名校毕业出来,因外公的关系,直接进入了好单位,一生顺风顺水,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叩叩叩,房门响了,她不知道是谁?吐了一声‘进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米秘书,好一点了吧?”
小苏子推门而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来干什么?”刚才,就是这厮让那两个男人打的,虽然,她知道小苏子也是命令难违,罪亏祸首是焰君煌,可是,她心里就是有气,还气得发慌。
“呃!米秘书,这是金创药,是君皇让我送过来的。”毕竟男女有别,再说,米妞可是君皇看上的女人,他可不敢碰一下,将手上的药瓶子放在了床上。
“拿开。”飞儿正在气头上,顺手将那瓶子拾起,毫不犹豫就掷出去老远,瓶子摔破了,黑红色的药水从瓶子里流出来,空气里即刻飘弥着金创药水的味道。
“不要他烂好心。”打了她一顿,再塞给她一颗糖,她才不要领那臭男人的情。
“米秘,你要体贴君皇,他虽是我们老大,也有难处,再说……”
小苏子清了清嗓子,他不想米妞误会四少啊!
君皇毫不容易对一个女人上心,他可不想让这份姻缘,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相比较而言,白浅儿可比你惨多了,恐怕是几天几夜都没办法下床走路了。”
飞儿一怔,立即,喜上眉梢:“真的?”
难道小苏子在背后搞了小动作?自己的臀部虽疼,也许有一点肿,可是,并没有到无法走路,不能下床的地步,她也觉得奇怪,原来,焰君煌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啊!哈哈,简直是大爱啊!
“真的,碍于身份,君皇过来……你好好息着,等会儿,我再送……一瓶过来。”
虽然米飞儿平易近人,性格活跃,可是,小苏子就是有些怕与她交谈,也许是自然地把她看成了是未来焰四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小心冀冀,唯恐得罪了,将来没好苦果子吃。
结结巴巴地说完,小苏子正欲提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又道:“君皇让你把头发剪了。”
语毕,快速离开……
飞儿在床上可是乐吱吱地笑了,还哼起一首非常凄美的歌儿:“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来易来去,数不尽的人世游,来易来去,爱与恨……的千古愁。”
乐坏了,那死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啊!爽呆了!真的是心情大好。
十天后
飞儿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机密件,小苏子冲了进来,左脸颊上刮了些油渍,神情慌乱!
“米秘书,求你帮一个忙?”
“你说。”见小苏子面色无比焦急,飞儿知道事情严重,即刻就从腾椅上起身。
“有一名女兵左腿受伤,已送去急救,下午三点,领导将要过来我们这儿看一看,你顶一顶好么?”
“好。”飞儿很豪爽,她也是出身,她可不想拉了整个队伍后腿。
“只是顶这两天,那女人伤好就回来。”小苏子再三解释。
“别废话了,走。”果绝干练,永远是米飞儿工作作风,小苏子还想再说什么,飞儿已经迈步走出办公室了。
*
更衣间里
飞儿刚换上一件蓝色女式衬衫,穿上黑色的制服夹克款式皮衣,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女飞行员的叹息声。
“这什么破伞撑不开啊!咋这么紧?”
飞儿穿戴整齐,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把伞小更衣室,一眼就看到,某女队员在那儿沮丧,不停地弄摆着手中的那把训练伞。
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腮帮子都鼓红了,也没能将伞打开。
“要不,去换一换?”她身侧的女队员出主意。“我刚问过了,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把。”女队员没好气地回答。
“让我看看。”飞儿走过去,好心地接过她手中的训练伞。
拇指与食指按压住某伞柄上的某开关,只听‘咻’的一声,伞柄撑开了。
“你用我这个吧!”“谢谢!”那名女队员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训练场上,几十架飞机已经等候在那儿,队员们戴着白手套,个个穿上了队员制服,爽气逼人。
白浅儿也在其中,只是,她头发剪短了,参差不齐,看着有些难看,她冲着飞儿别具深意一笑,然后,随着队伍上了一架飞机。
焰君煌脱下迷彩服,换上了白色的衣装,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正在与一名领导交谈着,也许是正汇报着工作吧!
两人谈得很开心,飞儿踩着长靴,拎着伞柄,从他面前经过,眸光不期然与他那双灼灼生辉鹰眸相遇,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怔,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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