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
哼!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小苏子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小跟班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
雪嫩的脸蛋上红潮遍布,似乎可以掐出一汪血来……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屋子显得是那么突兀,带着一份急促,拧起了秀眉,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谁?
“谁啊?”拉开了门柄,一个笔挺的男人身形就栽了进来,踉跄几步,站稳,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一双玉手,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象被毒蛇咬了一般,急切地甩开……
“飞儿。”男人见女人对自己的态度,精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神情显得格外的焦急。
“为什么要搬出来?”
“为什么?”米飞儿凝望向男人的眼神如一把涂了毒的刀片,似想要一寸寸地割完男人身上每一片肌肤,将他立地凌迟,心底方才能有几分爽意。
“飞儿,对不起,我并不爱她,四年前,在我们的婚礼上,是她故意招惹我,当时,我喝醉了,所以……”
哈哈!又是喝醉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说?阎东浩,你把我当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是她?你可以骗尽天下所有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是她白素宛。”
这是她最气,最恼阎东浩的地方,把她当垫脚石也就算了,居然还与她私生子姐姐绞在了一起,还搞出一个四岁大的女儿,而她,四年苦心的经营的一场婚姻,在世人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笑柄,让她情何以堪!
“不是,飞儿。”见她情绪如此激动,一向沉稳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你不觉得她长得与你很相似么?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飞儿,其实,我心中爱的女人始终是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变过。”
噢!原来,这男人将白素宛当成是她替身啊!真是好笑,这种谎言,小说书里到处都可以见到,而他所说的爱,飞儿冷然嗤笑,但凡有一点爱她,他也不会那么无情,带着那个女人公然出现在那场聚会上,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将她一腔痴情当抹布。
“就只有那一次,我发誓只有那一次,然后,她就有了,我让她打掉孩子,她死活不愿意,飞儿,求你看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原谅我好么?”
飞儿冷哼一声,将脸别开,男人见女人如此铁石心肠,讥诮地笑了:“你还说你永远爱宝宝,飞儿,原来,宝宝在你心目中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位置。”
“别给我提‘宝宝’这两个字?因为,你侮辱了他。”飞儿一张丽容倏地就扭曲了,回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结时,有没有想到自己曾经立下的山盟海誓!
他曾经对她说:“娃娃,我要背着你走,一直走下去,走到我们油尽灯枯的一天。”
那一年暑假,阔暑山庄,五岁的他背着三岁的她,在河连嬉戏时,他就是这样对她说的,当时她很小,只知道咧开嘴儿笑,用手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水,直骂着他‘臭美。’
后来,每每想到那个画面,她都感动的想哭,泪水直流。
他曾对她说:“当你的眼角有了鱼尾纹,脸变成了梅菜干,头发变成了缕缕银丝,我一样会牵着你的手。”
永远不离不弃,不离不弃,就是这四个字,让她觉得世间万物多么美好,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已经变得好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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