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而且也沒有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最后一顿晚餐。
这世上,果然是清白更重要。
云洁自嘲的勾起唇角,就算自己不想还这个人情,但是清白这个东西,对她的诱惑力,足以支配她现在的感官。
浅依知道,云洁和花翎一样敢爱敢恨,拿捏住花翎的性子,那么云洁的脾气,她大概也猜得到那么一点。
她笑笑,“我要你去查十年前,新加坡那起轰动一时的爆炸事件,存在那个酒吧的每一个职员和幕后老板的生存情况。”暗夜的风在这炎热的夏季也带着沁骨的凉,浅依一路畅通无阻的将车开到码头停下,“我知道你能做到。”
“比起我,似乎千门的情报网快的不止我百倍。”云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惊动千门的任何一个人。”海风将她们的长发吹得猎猎成舞,浅依侧过头,开门下车,花骨朵亦步亦趋的跟着跳下车,站在海岸口边东张西望。
云洁不说话,浅依看着她又说道,“而且,你是局外人,比起我來调查这个事,你获得的情报,远远比我的多。”
“码头有接应你的人,我就送你到这。”浅依知道,云洁不会拒绝。
但是她一动不动的身影,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下的结论,是否有误。
时间这样禁止了好久,花骨朵走的远远的,很自觉的沒听她们俩的谈话,云洁默然看了浅依好久才起身下车,“我答应你的条件,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浅依笑了,“合作愉快。”
“我始终和你是对立。”这句话表明,她云洁虽然脱离了国家组织,但是她却不是千门的成员。
“我知道。”浅依笑眯眯的回了句,倏地,不远处传來一声响彻黑夜的枪声,浅依唰的回头,发现花骨朵离她足足一百米远,此时小小单薄的身子正如断翼的蝴蝶一样就要倒下,浅依瞳孔默然收缩起來,唇角的笑容冰冷非凡,透着不可置信。
“仙豆......”浅依轻喊着这两个字,即使倒在面前的是她们捧在掌心的公主,她虽然心惊肉跳到差点失去呼吸,但是也相当的冷静。
云洁也被吓了一跳,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小公主,转眼就要陨灭,这就是生命存在的下场吗?
她不假思索的看向浅依,本能的就要拔腿冲过去,浅依忽然抬手,止住了云洁的动作。
她沒有看到任何人影,也察觉不到任何的杀气,这只能证明,对方隐藏的太好,让她自负的掉以轻心,花骨朵的枪伤伤在左胸口,浅依之所以不太过于失常,是因为花骨朵的心脏,在右边。
海岸口潮湿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口鼻,海风将她们的头发吹得猎猎成舞,暗夜中腐朽的钢锈味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明显,让人闻着相当难受。
云洁唰的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浅依,语气是毫不留情的责备,甚至于歇斯底里的低吼,“我不知道你们千门把生命到底当成什么,但是,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小孩就这样倒下?!”
“她不会有事!”浅依勾唇,低沉了嗓音,笃定的语气。
是的,花骨朵不会有事,也不能出事。
“她都这样了你告诉我不会有事?!”她不是博爱的人,但是同样的,她受不了任何一个生命当着她的面流逝,“也许对你來说,这些生命微不足道,但是......”
“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说。”浅依偏过头打断她,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云洁,眼里流淌的温柔夹杂着势如破竹的杀机,她轻轻勾唇,“你如果不想和我们千门扯上任何关系,那我劝你现在就走。”
是的,如果不想和千门扯上关系,那么她云洁就不应该管这闲事。
现在的现在,是千门的仇家在暗中锁定的她们,敌人在暗她们在明,海口的波浪似乎随时都可能拍打上岸,翻滚成海,铮铮杀气让云洁不得不捏紧手中的件,她停止了对浅依的控诉,听了她的话在码头上船离开,直到离开很远,她才看到浅依忽然跑上前抱住躺在地下的女孩,身后骤然响起一阵彻天轰隆的爆破声。
海口的仓库,被埋放了定时炸弹,威力,足以摧毁整个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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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天气并沒有以往的那么炎热,相反,天空一阵乌云笼罩,暗黑的马上就要降下暴雨,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征兆。
花翎在一阵酸痛中碾转反醒,浑身的无力感和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她抱着被子坐起身,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光洁白皙的裸背后,发丝下的裸背,暧昧痕迹若隐若现。
待完全清醒过來,花翎才发现一件让她十分震惊的事,足以震惊到她浑身抖擞。
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男女的贴身服装和她缓缓抬起手臂上的青紫瘀痕,以及私密处传來的异样感,动一动就好似要倾泻而出的异物,让花翎不敢置信的转首,发现原來除了她以外,这张属于她的大床上还躺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让花翎不敢爱又恨不得揣进兜里的男人。
司城......
终于,花翎意识到,在自己这两天不清醒的状态下,有人达到了他的目的,将她吃干抹尽。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每次擦枪走火的瞬间,花翎都害怕和他发生关系,但是当真的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觉得其实沒什么,这个都市为了一时欢爱,纵己私欲,再平常不过。
于是,下一秒,花翎裹掉全部的单薄棉被,将精瘦**安然躺在的男人那副仍自沉睡的性感身躯给踢下了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