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司城反问,噎的花翎有口难言。
他真的太无耻了!
动不动就暗示性的來威胁她,这样做有那么开心吗?花翎无语,“你还要脸吗!”
“脸是什么东西?我应该要吗?”司城很果断,花翎无语,司城顿了顿又说,“我要是要脸了,你以为d能发展到这么大吗?”
这是什么破逻辑?
花翎听得又哭又笑,手肘在司城的脖颈上压了压,“你难道沒听过树不要皮,必死无疑吗?”
“那你沒听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司城轻哼一声,懒懒抬手,很自然的环上花翎的腰,花翎瑟缩一下,终于理智归位,发现自己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在司城身上,脸颊马上开始发烫,条件反射的就要跳起來,司城当然不干,自动送上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趁花翎要蹦跶起來的瞬间,他早已收紧手臂,将花翎禁锢在他的怀中。
“放开!”花翎红了脸,非常尴尬。
胸前柔软的感觉压在身上的感觉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好,想让他放开她,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不可能!”
她被箍的太紧,整个胸膛都压在司城身上,她使力用手肘相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也好,可是司城的手劲箍的她根本沒法动弹,她整个人开始不安分的在司城怀中扭动,司城暗沉了双眸,沙哑了声音,“你要是继续动下去,我绝对保证你明天下不了床。”
一句话,让花翎僵硬了身子,半开了嘴巴惊讶的看着他,“你……”
“嗯哼?”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你好意思吗?”尽管花翎再怎么青涩,属于男性的特有东西她还是懂的,司城身下突然骤起顶着她的东西,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她绯红了脸,心脏剧烈跳动,她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安稳下來,她淡淡道,“放开我。”
这样居然还能这么冷静?有趣。
要不是她酡红的双颊,司城恐怕真以为她是柳下惠,什么都沒感觉,他直视花翎的眼,有着明显的占有欲,“放开你?你觉得可能吗?”
他沒想到花翎仅仅是一个近身,便能勾起他浑身的火,即使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得忍住。
他很好心情的想逗逗花翎,她的这种表情是真的不多见,看着特别让他高兴。而且这种事情急不來,更何况对着花翎,他只能选择温水煮青蛙,大不了现在**一股脑上來,讨点口头便宜,然后再悲催的洗个冷水澡,再不济,司城在心里狠狠叹气,万能的右手是无所不能的。
花翎很自然而然的捕捉到司城眼中升温的情潮,她突然想起好像从她上班以來,司城就沒怎么碰过女人,更有甚者到现在,都沒解决过自己的生理需求。
现在是怎样?把她当成那些女人來慰藉他自己了吗?
狂躁的心突然恢复正常,隐隐的有些难受憋闷,花翎冷了声音,“不要把我当成你拥有过的女人,我是我自己的。”
对,她是她自己的,凭什么司城一副她是他的所有物的表情?
“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司城平静直视花翎,轻挑眉头,唇角笑意若隐若现,“当然,也包括了你。”
“司城,花翎从头到尾沒答应过你什么,她也不想和你发生任何肢体接触。”司城听着花翎说话,眸也突然渐冷,花翎也不避开他冻死人的目光,继续道,“我只想找个能给我安稳生活的人,而不是我每天要抵挡狂涌而來的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沒完沒了我也会烦,更何况,你的桃花从來沒有谢过。”花翎突然想到了林新柔,顿了顿,又说,“和你扯上关系,最麻烦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司城。”
“原來你只是怕麻烦。”司城眸光按暗沉危险,这死女人居然可以因为麻烦而不对他有想法,他怎么可能允许!
靠!
花翎做了这么多铺垫,居然被他一语道破其一,难免有些尴尬。
是的,她是怕麻烦,她虽然喜欢司城,对他有奇妙的异性感觉,但是他绝对给不了花翎想要的那种温暖,一个她从來沒有感受过的家的温暖。即使他能给花骨朵太多从來沒有拥有过的东西,但是司城,绝对不适合当丈夫!
那些疯涌而來的狂蜂浪蝶,那些枝头灿烂妖艳的桃花,无一不是在说,她们是司城的女人,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虽然不曾相亲相爱,却终是有过相濡以沫的夜晚。每天秘书室里面一半以上的电话,绝对是司城的女人來电,这让她花翎能有什么想法?
她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一个人,对于他的穷追猛打沒有进行反攻,反而是落荒而逃,偏偏还要做到云淡风轻,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容易。
她花翎也不是圣母,他们只是不适合罢了。
她轻了声音,似乎有一丝困倦的调子,“随便你怎么想,但是我想睡了,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如果我说不呢?”司城问道,因为花翎突然的情绪转变,他沒有了逗弄的兴致,就连那团火,也莫名其妙消失不见,如同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凉的彻底。
“那就这样吧。”花翎感觉到司城灭掉的火,轻阖了双眼,头枕着司城的胸膛,开始假寐。
司城搂着花翎腰的手松了松,他低了眼,瞳孔深沉似海,看到的只是花翎头顶浓密的发丝,堪堪垂到地毯,司城又紧了紧手臂,就这样搂着花翎,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打算过一夜。
花翎睡得很不舒服,身下的人有平稳的呼吸,却同时有两道逼人的视线让她紧张,直到消失不见,她才敢放松神经,想让自己安安稳稳,放纵自己窝在司城的怀中一晚上,享受一下她喜欢的人带來的感觉,是悸动还是狂躁。
但是直到真的入睡,她都不知道那份感觉该怎么说出來。
又涩又甜,又苦又酸,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无可奈何,和那份喘不过的呼吸。
她想,她好像是病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