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宁的动作很轻,因为她的左侧睡着元卿。
胡悦宁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可置信,于是她扭过头去看元卿,屋里的光线很暗,但是大略能够看出一点他的轮廓。
胡悦宁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和元卿弄到一起,自己还在云顶工作时,他们还是陌生人,哦,不!应该说是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如果那个时候有人告诉胡悦宁,日后他们会发生关系,胡悦宁一定不会信。
更别说自己与元卿的相识,便是自己被他给强了……她决对不认同元卿那天说的什么“不打不相识”这种鬼捞子的话的!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充满了意外,虽然并不是每个意外都会带来惊喜,但是既然活着就要接受意外并且勇敢面对。只是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再嫁给谁了,又是谁会最终陪着她看一辈子的细水长流。
胡悦宁小小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她决定起床。今天是除夕,元卿肯定是要和家人一起过的,胡悦宁决定窝在这里自己烧一点吃的,看看电视做点吃的时间比较容易打发。
胡悦宁轻轻地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去洗梳,便听见元卿沙哑的声音从侧边传来:“哟,小宁儿你醒了?”
“嗯。”和元卿相比,胡悦宁的声音显得非常清醒。
元卿突然就翻过身来一把搂住胡悦宁的腰,一股热气涌了过来,其中夹杂着元卿身上的烟草味,胡悦宁僵住了,她努力地定了定神,这才说道:“我……我想起来了。你先松开手好吗?我要去刷牙洗脸呢。”
元卿直接把脸凑到胡悦宁的颈项处,他低低地笑道:“不好,陪我。”
胡悦宁的脖子里被他呵气呵得痒地难受,她偏开头:“别对着我呵气,痒呢。”
元卿又笑了,声音低沉嘶哑:“为什么爷一定要听你的?给个理由先,小宁儿。”
元卿怎么看也应该和翟焯差不多大吧,胡悦宁向来会把比自个儿大的男人归结于“老男人”一类,想不到他元卿这么一把年纪了也能这样无厘头,于是脱口说道:“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也喜欢看周星驰的电影啊?”
元卿兀地停住了动作,胡悦宁联想起了那几个比她大的师兄也是很喜欢周星驰的,那时候她年纪还小,生活也并没有显露出狰狞的面目,她喃喃的说道:“比我大一点的男生都喜欢周星驰,那会儿我上初中吧,电影院放《九品芝麻官》的时候几个师兄都跑去看。你好像跟我师兄差不多大,怎么也喜欢看那个?”
元卿的声音瞬间转为阴森:“小宁儿,男人跟女人一样忌讳别人说他老。明白吗?”
胡悦宁一贯大咧咧惯了所以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话也并没有发现元卿变得阴森:“我又没说你老,男人嘛年龄搁在那儿,应该越活越稳重才是啊。”
元卿伏在胡悦宁身上去按亮了胡悦宁旁边的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泻了胡悦宁一脸,刺的她眼睛生疼,胡悦宁连忙按住眼睛:“关掉灯,太刺眼了。还有,你别一直压着我成不,太重了,这气都喘不上。”
元卿笑得不怀好意:“你行啊,一会嫌我老一会嫌我胖,好的很啊。原本爷还是真想体谅你的,啧啧,可惜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这么的冲动,可是你自找的啊。”
元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胡悦宁,胡悦宁的第一反应是你妹的,这还没刷牙呢!她连忙去推元卿的脑袋:“臭死了!还没刷牙呢!”
元卿一下就咬住了胡悦宁的嘴唇,骤然而来的痛猛地刺中胡悦宁的心脏,她强忍着疼痛一动不动,她生怕自己一动就被这个神经病咬下一口肉来,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涌。元卿松了口:“这下,还敢嫌弃我不?小宁儿。”
胡悦宁一顶一拉把元卿给压在了身下,她的唇瓣儿疼得要命,嘴唇周围的血管突突的跳。胡悦宁紧紧的按住元卿的肩膀张开了嘴巴就去咬元卿,元卿哑然失笑,张大了嘴巴左右躲闪,他的嘴巴比胡悦宁大很多加之他一直在躲闪,可怜胡悦宁折腾了许久却一直咬不到他。
气急攻心的胡悦宁一个烦不了,便张口咬住了元卿的脖子,元卿发出闷哼:“疼!疼!”
胡悦宁就是不松口,她开始有力度的摩擦上下牙齿中间咬到的那一块皮肉。
胡悦宁咬得那叫一个解恨。冷不防元卿的手指拉下了她的底裤,吓得她连忙松口伸手去推元卿。元卿左手紧紧的箍住胡悦宁的腰,右手食指已经探了进去。
他这一举动唬得胡悦宁连忙说道:“不玩了不玩了,放我下去。”
元卿狞笑道:“现在才求饶,晚了。”
元卿这说着,也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一股麻麻的快感涌上了胡悦宁的脑袋,她咬紧牙关。元卿细细地亲吻她的面孔:“小宁儿,放轻松点,乖,别害怕。”
事实再一次证明:元卿就是一个老手,而胡悦宁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这一次,元卿打定主意要撩拨起胡悦宁的热情来,头脑向来一根筋的胡悦宁如何能够抵挡。快感一点一滴的吞噬了她的理智,等到胡悦宁发现自己发出了轻微的“嗯嗯”之声时,她羞愧的按住了自己的眼睛,元卿却在此时发出了笑声。
元卿一把拉开了胡悦宁的手:“来,看着我,小宁儿,别害怕。”
接着,他快速的进入了胡悦宁,因为他的快所以胡悦宁只感到了一点点疼痛。元卿的脸上流下的汗一滴一滴的坠落在胡悦宁的脸庞上,胡悦宁的身体在快乐但是她却在忽然之间想起了翟焯。
当初离开的时候,她便打定主意不再见他,其实还是因为爱他的。老死不相见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生活,翟焯有一颗叛逆之心,和父母的冲突只会让他盲目。
而那时候的胡悦宁心高气傲,根本不可能伏低做小的。最终的导火索是因为翟焯问她:“如果你要我放弃一切,我就放弃一切,你要不要我离开京里的生活,和你一起走?”
她那时的想法就是既然爱她就不应当问她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地去做不就成了?问了就说明心不诚,你翟焯根本就不想丢下京里的身份!胡悦宁不能忍受翟焯的犹豫,所以她选择了分手。
没办法,年轻的时候都觉得自尊是第一重要的,她是抱着“君即无心,吾便休”的想法的!可是没有想到,待到欧凯盛无心时,她却真的被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