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婵鸳一人坐在大院当中,手被细针扎出血,虽然自从她开始学习时就被扎过好多次,但是这一次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出来。
她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喝了一口早已放凉的茶,决定去歇息好了,一觉醒来什么事都不会生。
“哼哼,真是一幅好神态啊。”
被这熟悉的嗓音给惊醒,司寇婵鸳害怕极了刚准备尖叫齐声时嘴巴被一人的手给捂住,耳边依旧传来的是那熟悉的声音。
“唉……我亲爱的妹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没有学会要为他人着想着想吗?”司寇落轩感受到了身旁之人的颤抖,猜测着她估摸着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司寇婵鸳有些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到的是司寇落轩那***不变的脸时,惊讶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比起你,我是更想向那夺走我皇位的司寇洛甫报仇,只可惜我现在还到不了祥圣,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灭掉祥圣,我的皇妹,你不会介意这些牺牲吧?”司寇落轩从怀中掏出一把刀,故意在司寇婵鸳的面前晃来晃去。
司寇婵鸳瞪大眼睛,努力扒开那只控制住自己的手,刚准备大叫出声时才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布出来。
“有备无患,皇妹阅历虽浅,但也不至于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是那杯茶?!突然醒悟过来的司寇婵鸳绝望地看着司寇落轩,他的那张脸要是放在几年前,自己会觉得会是一张俊脸,可是如今,那张脸,堪比阎王!
司寇落轩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堪,绝望以及震愤,很不屑地轻笑道:“为了皇兄的未来,婵鸳……”他慢慢走近她,唇凑近她的耳边,传来的是犹如死神般冷酷的嗓音,“去死吧……”
当那把小刀从司寇婵鸳的胸口中抽出来来,鲜血顺着曲线流了下来,她的睡衣绽放出了华丽的血色,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司寇落轩的袖口,痛苦,失望,悔恨,在这一刹那全全释放而出,而这种种最终只能化成一句话的力量:“司寇落轩……你,不得好死……”
司寇落轩面无表地看着她倒在地上,鲜血沾满了整个大理石制成的地砖上。嘴角轻哼,完全没有把刚刚那句话放在眼里。
完事后他打了个响指,一个黑衣人从房檐上落下来,低沉着声音问:“主子有何吩咐?”
司寇落轩看着那把沾满血的匕,满脸的嫌弃,随地一扔道:“太子呢?”
“属下们以将他迷晕,是否马上带到这来?”
不可置否。
司寇落轩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天上的明月,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明明这种肮脏之事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呢?他给自己的回答很简单,已经很长时间未能体会到近距离夺人性命的感觉了,机会难得,怎么能放手呢?再加上,这可是韩哲的心上人啊,更是不能放过了,不知再次见面时,当韩哲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会是怎样的一个表呢?
第二日的太子府已经乱了套,马上便要继承皇位的太子昨日被现自缢在太子妃的房间,而太子妃胸口也被人很刺一刀,双双死亡。
皇上病危之际,大臣们已经顾不得查出杀死太子妃的真凶,或者是他们根本便不想查,一切证据都已经摆在那里,太子当晚误杀太子妃,后悔,便自缢上吊而死,况且这太子在朝政中并不得人心,他死了有些大臣还在心中暗自偷笑。
“皇上!邻国北耶为新皇继位举办宴席,并下邀请我祥圣务必参加!”
司寇洛甫正闲着无聊与太妃下棋,听着侍卫的通告倒是起了兴趣。
自从上次的兵营之行后,韩哲对待他的表现一直都是冷淡的,几次下朝去见他都闭门不见,倒是将那看守的士兵给吓得半死。
“北耶先皇心慈手软且身体欠安日渐消瘦,导致这个国家一直强大不起来,这次或许会使一个新的转折。”太妃盯着棋盘,装作漫不经心。
司寇洛甫冷哼,压低声色:“母妃倒是知道的十分清楚。”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太妃倒也淡定:“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皇上又何须在意?”
司寇洛甫笑,“何时?”
“回皇上,宴席为已丑年甲戌月丁未日……”
太妃看着司寇洛甫一脸和色,问:“皇上可有合适人选?”
司寇洛甫双指夹住那玉白棋子,眼睛盯着棋盘,被遮住的嘴角却展现出一丝笑意,合适人选,自然是有的……
傍晚,韩哲举灯在房前的花园内看书,一旁放置的茶许久未喝已经开始慢慢转凉。
微风拂过,韩哲将视线从书中带出,环顾了周遭,终是叹了口气道:“皇上到来微臣自是热烈迎接,何必如此鬼鬼祟祟?”
话音刚落,司寇洛甫便出现在韩哲的面前,微笑着:“不愧是将军,朕还道能够骗得过。”这司寇洛甫也不客气,还没等韩哲回话便自顾自地坐下来品茶。
韩哲见他无意开口,就只好自己先问:“无事不登三宝殿,皇上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司寇洛甫与韩哲对茶的喜好本便不同,韩哲偏爱清淡,而司寇洛甫则是浓郁。这茶放凉了就不同于温热时的口味,韩哲的茶也就变得索然无味,倒是苦了司寇洛甫这一颗想要品尝好茶的心思。
良久他才抬起头,像是从未看过一样的审查了韩哲这个自己看过千百遍的花园,“将军若称此处只为殿,那朕的皇宫,在将军心中又只能是什么呢?”
韩哲对上次司寇洛甫对自己做的事还没消气,现在见他又这么不知好歹,干脆横了他一眼后就不打算再理会了。
“将军可是还在为上次一事生闷气?”司寇洛甫又怎不知韩哲的心思,却还是得寸进尺地靠近着将军。
韩哲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嘻嘻哈哈的人,谁能相信他居然是一国之君?不过这么一想韩哲的气倒也消了一大半,估计这人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敢这样。“如此荒郊野外也亏得圣上做的出来,还真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啊……”
“哈哈……”司寇洛甫大笑两声后便也收敛起那桀骜不驯的脸色,严肃起来,“朕此次前来,便想与将军商讨,关于远行至北耶一事。”(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