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了?”本来离得也不远,秦振那双腿有那么的长,走起路步履生风的,走来也就是眨眼的事情,等我看了一眼天再看他竟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了,来者是客,所以该大方的是我,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的大方却没换来秦振的礼貌。
秦振没说话,低头仔细的看着我,如同多少年没见过的老情人了一样,只是那么看着就要把人看进了心里一样,但他的那双眸子太深了,我始终都看不太透他,特别是当他一直盯着我,一句话不说的时候。
等不到秦振说话我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老样子,人依旧那么的英挺俊朗,那张脸也依旧如初见时的模样,桀骜不驯的带着一股张扬,举手投足间彰显着王者的气势,邮寄的赌场里初见他的时候,他将手里的筹码随意的摆弄着,随意的将筹码扔向了我,仿佛他不是为了桌上的那些金钱,而是专门为我而来一样,赢了你的钱还不够,他还得盯着你一直的看,知道看的你输的分不剩了他才甘心的起身离开,而且就连离开都显得那么的天经地义,那样子就好像在用他转身离去的脊背对着我说,那人就不该去那种地方,没把自己也输了都给庆幸。
多么狂傲不可一世的一个人,可那时我竟半点感觉没有,竟没舍得多看他一眼。
不由得好笑,他不说话我只能又问他,不然总不能两个人这么对望着,也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俗话说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满大街都是,你随便抬起头去看一眼,往哪下身一看都是两条腿的。
“你这是来找我还是做生意路过?”这话问的有点多余了,可我要不问他能说点什么?
“有区别么?”还以为秦振不会这么快和我说话呢,听他一说我反倒有些意外了,抬起眼看着他,半响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别处走去,他说的这话我不怎么爱听,虽然这话确实对我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但我还是不喜欢秦振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弄得好像说个话我都要上赶着求着他跟我说一样,我求了他那么多次了,上赶着他那么多次了,都分了,他还这么和我说话,一开口就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不是刚刚他主动的走过来,我估计我的把他仍在一边不管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是分了,可以后要见面的机会难免会有,我也不能就这么耗着他一辈子不是吗,所以他来了我就不能是躲着他,那样反倒是个麻烦。
我走着秦振在身边跟了上来,跟上来他竟一句话没说,就这么跟着我走了半条街,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抬头竟已经走到了段海桥上,我这才靠在桥的围栏上,想要朝着下面看看,不想秦振竟一把将我拉了过去,脸色吓得都白了。
“你要干什么?”正当我抬头,秦振低头朝着我呼吸急促的问着,那样子俨然是担心的要命,反倒让我愣住了半响,但半响之后我还是推了推秦振的胸口,示意他放开我,但他却像是突然抓到了一块糖的小孩,抓住了死命的攥紧了,说什么都不肯放开,见他不放我也没再推他,他要是想这么抱着我,估摸着我就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也不会放开了,那我还推他干什么,推了不也是推不开么?
秦振看我推了他一会不推了,竟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反而将我搂抱的更紧了,双手牢靠的护在身后,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钢筋水泥一般的将我禁锢着,在他宽阔的怀里我显得有些娇小玲珑了,他就像是一座环抱的大山一样,怀里搂着一只连只小猫都算不上的我,搂着那么的紧,那么的在意,生怕他不留神我就一转身跑了一样,低着头双眼深邃的盯着我看着,看的他那双眸子都染了不该沾染的东西。
毕竟秦振是个男人,而我曾经也陪着他一同吃吃睡睡的那么久,给他这么看着我还真不能平静,心跳竟然加速了很多,而秦振显然也不是很好,他那两条手臂竟越抱越紧了。
“我饿了!”秦振突然的跟我说,低垂的眼眸盯着我的嘴唇看着,我不禁皱紧了眉毛,不单单是被他沙哑的声音吓到了,更是被他这句话给意外到了,他饿了,可他总不能吃了我?
正当我寻思着,还来不及要抬头的时候,秦振低头过来亲我了,那一刻我震惊的不行,那在里蒋天送那张脸忽然就闪过了脑海,千钧一发之际竟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而自己着实的被脑海中的那个面容所震惊了。
我以为……
秦振亲过来的嘴唇没能如愿以偿,但他却认不出的笑了出来,因为他的嘴落在了我戴着那双铃铛的手链上,那是他给的东西,他当然会高兴,低垂着眸子秦振的心情大好,竟慢慢的将我放开了,可他在放开之前还是偷亲了我一口,这是这一口却是亲在我手背上的。
秦振他放开我之前一把将我戴着手链的那只手拉了过去,拉到了嘴边就亲了一下,漂亮的眸子水波流转,撩动着看了我一眼,随后竟把我的手放进了他的口袋里,拉着就这么朝着回去的路走。
“来的时候没吃,行李也没带。”秦振说话我看了他一眼,望着他那张好看的有如刀削斧凿般的脸,久久不能言语,结果这一路竟没听清秦振他都说了些什么,直到他突然的转过来停下脚步问我:“还没看够?”
我怔怔的停下了脚步,朝着秦振那张英俊到人神共愤的脸悠然的笑了出来,这才想到把被他拉着的手拉回来,可他竟低头过来亲我了,让我有些恍惚的木讷在了原地,正当这是一道极其阴森的声音传进了耳中,一下将我游走的思绪就叫了回来,心口一阵阵余音震荡着,蓦然朝着传来声音的地方看去,这才看到一个人正大步流星,步履生风的朝着我这边走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和秦振走回了餐厅的门口。
“林夕。”蒋天送他那一声召唤的极其的干净阴森,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我听着竟有点**的感觉,一时间我竟然无法判断是不是听错了,可看蒋天送他冷着脸朝着我这边走来的样子,着实的我是想不出他曾有过**的那感觉了,反倒是觉得他要凌迟了我才甘心。
秦振是随着我一通转身看蒋天送的,好笑秦振的反应不是将我拉过去搂在怀里,或者是摆出占有着的姿态,而是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嫌弃的样子溢于言表。
那一刻我恍惚的抬头看着秦振,但秦振的那张脸极其的平静,而且他也没打算看我一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低头看向了我被他甩开的手,轻轻的抬了一下那串银色的铃铛还在叮当作响,一时间敲打在心头上有些说不清的情愫。
“穿这么少你不冷?”蒋天送走来的表现着实的有些意外,竟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反而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我肩上,很自然的一个动作就将我拉了过去,而且他还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手心里,同样是那只戴着铃铛手链的手。
忽略了蒋天送所有的表情,低头我朝着他拉着我的手看去,竟觉得有些好笑,这男人的性子什么时候磨合的这般好了,温润的像是一块暖玉似的,这要是换成了以前他还不捉到妻子跟人通奸一样,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了,可现在他倒是好,不但不和我计较这些,竟还当着打断过他腿的人这么和气,当真他是不计较那些事情了?还是因为答应过我什么,所以才不计较了,如果是前者那他也太能隐藏自己了,年轻轻的就这么的成熟内敛,这要是到了以后七老八十了他还了得了,那不是成了老妖精了,要是后者……
寻思着我抬头看了一眼蒋天送的侧脸,发现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瘦了许多,比起对面的秦振,竟显得那么的憔悴,不由得心疼了那么几分,同样是有着牵绊的人,身边这个时刻都会拉着我的人瘦了这么多,而对面的那一个却始终如一的那么的丰神俊朗,丰神俊朗的每一次我见他,他都如初见时的摸样,而另外的这一个,稍稍的你不见了,不在他身边了,他竟然就消瘦了许多。
“秦副总是来这边道贺的?”蒋天送看也不看我一眼的朝着秦振问,秦振微微的滞纳了一瞬,不由得唇角边一抹好笑,之后不经意的抬头朝着我餐厅上方看了看,随即看向了我,而不是身边的蒋天送,俨然他不喜欢看到蒋天送的样子,朝着我说:“来的匆忙没给你带什么贺礼,改天我叫人给你送来。”
“贺礼就免了,你要是不嫌弃就进去坐坐,我叫厨师给你做几样试试。”看秦振的样子是不打算进去了,我随口便那么一说,谁知道秦振竟说好,继而迈开步便朝着餐厅里走去,我和蒋天送转身时不由的相互的看了一眼,蒋天送咬了咬牙看着我,我低头看了一眼他胸口的地方,他那团火都要把他焚尽,他竟然还能没事人的站在这边谈笑风生陪着我,这人难不成真诚妖精了,比起他那个没事找事算计人的爷爷也算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等人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蒋天送说话用力的拉了我一把,我被他拉的手的有点疼了,但我没吭声只是跟着他走,但走了两步蒋天送竟低头将我的手拉了过去,一边走竟一边揉着。
“疼了?”蒋天送突然的问,我突然的愣住了,抬头望着他有些难以形容的情愫,还以为他没有察觉,想不到他竟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给蒋天送感动了,竟不由的朝着蒋天送摇了摇头,蒋天送看着我竟好笑的勾起唇笑了那么一下,随即转身将我的手拉过去大步流星的朝着餐厅里走,一边走一边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出去,电话里交代了这几天他不回去了,还说公司里的事情晚一点他会安排,今天不要打扰他。
蒋天送的电话挂掉我们也进了餐厅,进门一个经理马上朝着我和蒋天送走了过来,到了面前马上朝着蒋天送的耳边说了两句话,弄得我一时间好笑不已,到底这是谁的地方了,我忙了那么久,感情是替别人做嫁衣,我还没穿呢就给了别人了。
“知道了,叫厨房做些招牌菜过来,送几箱啤酒,另外把最好的白酒送过来一箱。”经理刚刚离开蒋天送便朝着经理吩咐,一时间都听的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要不是我确定我的听力没有问题,我真以为我是听错了,可现在我更有点在做梦的感觉,蒋天送这是要盛情款待,还是要以酒会‘友’。
“我这就去准备。”经理说着就要离开,但刚转身走了两步又给蒋天送叫了回来,经理忙着又走回来站在了我和蒋天送的面前。
“早点关门,二楼除了你别人不用上去了。”蒋天送说着拉着我朝着电梯走去,进了电梯用力的拉了我一把,眼神极其的犀利,似是刀锋一样要把谁千刀万剐了一样,狠狠的瞪着我还不够,手也握的要碎了谁都手一样,但他又后知后觉的松开了一些,不自觉的用拇指揉着我的手,动作很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还是那么的冷,电梯外看着跟个没脾气的好人一样,可进了电梯开始他就跟和我有深仇大恨一样,全身都是那种即将要爆发的情绪,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人类的身上真的有小宇宙那种东西,爆炸的时候会挥发无限极的能量,生成另外一个起死回生的宇宙,但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另外的一幅画面,一副三哥扳着蒋天送嘴给他灌鹿血龟血的画面,想必是动物的血喝多了,所以身上储存了很多的负能量,所以才会生气的时候亦正亦邪的难以着么。
“琢磨什么呢?”离开电梯之前蒋天送突然瞪着我问,我转过脸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但是却皱了皱眉,仿佛看见他头上长了两个鹿角,背上背了一个龟壳!
电梯的门突然的开了,我猛地回了神,一口气被我压了下去,看来最近确实做了太多的事情,回去了还需要好好耳朵休息,免得像蒋天送一样,真得了什么精神方面的幻想症可就麻烦了。
要说蒋天送这个人变脸变得比翻书都要快呢,电梯里他还阴森的冷着脸,谁知道一到了二楼上竟然就变得平易近人起来,那张脸竟多了几分的柔情,看的人浑身都掉鸡皮疙瘩,特别是被他拉着的手,估摸着那鸡皮疙瘩都掉的满地跑了。
餐厅的二楼一整层都是环形的格局,中间是个独立旋转式的舞台,可以表演,是个小型的主持台,平时不用的时候上面摆放着两架钢琴,用的时候旋转一圈就把钢琴降下去,自动的转换成一个平面舞台,这是四哥专门请人设计出来的,是为了以后有大型的公司聚餐所准备的,平时会有驻唱和钢琴表演,但今天刚开业,这些都在后续准备中,所以二楼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
旋转舞台的周围是整个一个原型的旋转式餐厅,但一般情况下四哥都不会允许旋转,四哥说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规格,不是非要旋转才能吸引人,犹豫这里四面环海,所以这里主要的客源是那些上来看海的人,这也是这里的一大特色,吃饭的时候还能同时欣赏风景。
秦振进了门就朝着二楼来了,经理该是刚刚就告诉了蒋天送,要不然蒋天送也不会直接把我带着来了二楼。
出了电梯蒋天送就解开了身上的外套,一边走一边看了我一眼,但也只是看了那么一眼,看了一眼之后就带着我大步流星的进了二楼的餐厅,进门便停下了大步而行的脚步,站在门口朝着餐厅里看着,我当然也在跟着他看。
秦振确实在二楼的餐厅里,而且正站在某个地方向下面的海望着,蒋天送看到了秦振便放开了我的手,但他放开之前看了我一眼,而那一眼我总觉他是在和我说着什么,只是我这个人比较愚钝,一时间也没看出他要说什么来。
蒋天送松开了我的手就朝着秦振走了过去,随后我身后传来了几个人的声音,转身看去的时候几个人已经把几箱啤酒,和一向白酒送了上来,送就的这些人都是楼下的服务生,其中的一个是刚刚和蒋天送说话的经理,一看到我马上叫了我一声林小姐,我都没理会他就朝着里面走去,没多久那个经理抱着一箱箱的啤酒走了来回的几趟,把啤酒和白酒都放下了才转身去门口站在,没多久二楼的厨师把菜已经做好了,经理又把那些菜都摆放到蒋天送和秦振站着地方的桌上。
都备齐了我看向一个站在窗口被朝着我的秦振,一个已经开始在开着啤酒的蒋天送了。
杯子桌上摆了不少,蒋天送却一个杯子都没用,秦振转身的时候桌上已经开了一桌子的啤酒了,白酒也开了几瓶,但两个男人相互的看着都没有说什么,仿佛这就是他们之间最终的较量了,都没见他们说话就拿起啤酒开始喝了。
我站在一旁半响才走了过去,坐下了拿起筷子开始挑着自己喜欢吃着的东西一口口的细嚼慢咽,连抬头看一眼他们都没有过,跟耍猴一样看不看有什么意思?
低着头我吃着饭,一边吃一边的琢磨,这么多的酒得什么时候能喝碗?
眼见着蒋天送和秦振手里的啤酒瓶一瓶瓶的见了底,一瓶瓶拿起来再放下就空了,这两个人就这么一瓶瓶喝了几个小时,连一次洗手间都没去过,我这才抬起头看他们一眼,目光不由的落在他们的肚子上,什么肚子这么的能装?
正看着,四哥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朝着外面走着,四哥说他已经在楼下了,问我什么人来了蒋天送亲自招待,我说秦振来了,结果四哥就来了二楼,上来了看着满桌子的空瓶子,又看着先醉倒的蒋天送走了过去,弯腰什么都没说的将蒋天送扶了起来,一手揽着蒋天送的腰,一手把蒋天送的一条手臂搭到了肩上。
秦振站在一旁站着,脸色雪白的纸一样,双眼却惺忪的望着我,竟朝着我呵呵的傻笑了起来,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身体朝后退了两步,但却没有倒下去,只是手撑住了桌子。
“林家会承认的只有蒋天送一个姑爷,你的机会早就错过了,林家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想要她做情妇的人,至于你想要的东西,林家无能为力。”四哥转身扶着蒋天送离开的时候朝着秦振他说,说完不等秦振他说什么,扶着蒋天送便朝着楼下走,我的目光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啤酒,半响才看向站在那里一直不说话却直勾勾看着我的秦振。
二楼上转瞬就剩下了我和秦振两个人,回头我看了一眼已经进了电梯的四哥和蒋天送,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进了电梯四哥便按了电梯的按钮,随着电梯的门关上我看向了身旁的蒋天送,也不知道这是唱的那一出,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明摆着是自不量力,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
出了电梯四哥交代了经理几句话,随后把蒋天送弄进了他开过来的车子里,上了车四哥一边启动了车子一边打了一个电话给二哥,告诉二个秦家来人了,电话里二哥也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四哥才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我和蒋天送,专心的开启车子。
四哥在前面开着车子,后面蒋天送需要人照顾,我就坐在了后面,不想蒋天送我一上车就靠近了我的怀里,头枕在了我的肩上,手也握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车子一路晃晃悠悠的,蒋天送始终眯着他那双睫毛浓郁的眼睛,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一句话都不说,着实要人有些奇怪,正常的人喝醉了就是没有什么酒后失常的反应,总该有点正常人的反应,可蒋天送却无声无息的靠在我怀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他要是睡着了,怎么还知道把别人的手拉着不放,每次我想要把手拉出来他都紧紧的拉一下,不轻不重的足以让我直到他不想我把手拿开。
车子终于到了地方,四哥下车把蒋天送扶了过去,我紧随其后就下了车,可下车蒋天送却靠在车上趴着醒不过来了一样,四哥要我扶着蒋天送,他把车子开去了车库了,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蒋天送就跑去了一旁去吐了,四哥回来蒋天送才好了一点,靠在我身边一会仰起头一会低着头的,那样子就差死了,看着我都跟着他难受了。
四哥将蒋天送扶过去回了别墅,进门就要我去放洗澡水,我上楼去了客房里把水放了,四哥把蒋天送扶到了浴室里,随后蒋天送直接就进去了浴缸里,结果一进去蒋天送那张脸就红了,水气氤氲着蒋天送又吐了,差点没吐到四哥的身上,要是四哥躲闪不及蒋天送就把那些东西都吐到了四哥的身上了,四哥躲开了脸都白了,叫我去弄一晚醋过来,我这才出去去了厨房里,端了一晚醋给四哥,四哥捏着蒋天送的鼻子直接给蒋天送灌了进去,但四哥一松开手,蒋天送哇的一声就又吐了出来,这一次把四哥的衣服给吐脏了,四哥的脸色一沉我就知道是不好,马上走了过去,把四哥手里的碗给拿了过来,叫四哥赶快回去洗洗,把衣服换了,四哥这才低头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看,但也没说什么就去了外面。
四哥一走我就把蒋天送的外套放下了,挽起了袖子去了蒋天送的身边,先把地上的东西处理了,起身开始给蒋天送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奇怪的是对着四哥蒋天送一直很能折腾,这会换成了我他倒是不折腾了,就那么安安静静靠在浴缸里动也不动一下的,一双狭长的眼睛醉眼朦胧的朝着看着,我给他脱了衬衫他就让我脱衬衫,我给他脱裤子他就配合着我给他脱裤子,就连他内裤脱了他都没有动过一下。
水汽在浴室里弥漫着,我转身快速的把浴室的门关上,把浴缸里的水都放掉了,把两个莲蓬头都调试到喷雾装,让浴室里始终保持着一定的温度,很快蒋天送的身上就出汗了,看着蒋天送出汗了我才放心一些,这样酒精就能从蒋天送的身体里排出来一些了。
浴室里的热度让蒋天送有些犯困了,但他睡着之前却将我的手拉过去了,之后才安心的仰起头靠在浴室里睡着。
看着蒋天送睡着了我也没那么的放心,等了他一会觉得汗出了差不多了又放了水在浴缸里,给他洗了洗才叫醒了他。
蒋天送睡的有点迷糊了,被我叫醒还有点不知所措,但看到了我竟忽地叫了那么一句:“林梦么?”
我突然的那么一愣,很久才反应过来,过去将他从浴缸里扶了起来,蒋天送也算是配合,我扶着他他就起来了,我拿了一条浴巾把他的腰裹上,之后才扶着他去外面,出了门四哥正走过来,看到我满身都湿了把蒋天送弄了过去,叫我去洗洗,我这才转身回去浴室里,洗了洗回来四哥已经把蒋天送放到了床上离开了,我擦着头上的发丝,一边擦一边去了蒋天送的面前,低头看着在床上随意仰躺着的蒋天送,坐下了。
回忆起蒋天送在医院里的那些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依赖的是我或者是我的手,想不到他心里念念不忘的竟是那个林梦。
不经意的我笑了那么一下,他不是已经好了,怎么还是会发梦?
伸手我摸了一下蒋天送还在出汗的头,估计是折腾的不轻,这会还在不断的出着汗,正看着门口四哥端着一晚东西走了进来,我一看四哥端着的那晚东西,想也不想的便说:“别给热喝了,都喝吐了。”
四哥清润的眸子看了我一眼,走来还是把蒋天送拉了起来,把那碗我误以为是醋的东西灌了进去,但灌下去我才直到根本就不是什么醋,而是糖水。
“我照顾他,你去休息。”四哥把碗递给我,要我出去,但我却没动,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四哥,随后说:“我照顾他,你去睡,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了。”
听我说四哥半响才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
说是没什么事情了,可蒋天送看上去还是难受的很,没有多一会就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闭上了没有多久又睁开了,反反复复的就这么折腾,折腾了好一会蒋天送才看到坐在床上的我,才稍稍的安静了一会。
开始蒋天送很安静,躺在床上突然的就不动了,但他那双染了惺忪也染了醉意的眸子左右的徘徊了一会,而后就开始在房间里打量着看,俨然是醉的不轻了,看上去是怎么进的这间房间都不知道了。
“你怎么了?”我先开口问了蒋天送一句,蒋天送疏朗的眉皱了皱,半响才很迟缓的说:“喝酒了!”
听上去没醉!但是接下个来的那话却着实的要人好笑,他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蒋天送,半响才问他:“你不是都好了么?怎么还能见到我?”
蒋天送沉默了一会,眼神打量着我的身体,半响才伸手拉了一下我的手,将我拉了过去,直接拉进了他的怀里,而后他才说:“我醉了,不是病了。”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病的更重了。
抬头我看了一眼蒋天送,伸手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蒋天送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肩膀,难受的要死却还硬撑着,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那张脸苍白的像是一张纸一样,可他却宠溺的盯着我看着,还问我:“你肚子还疼不疼了,干净了没有?”
这话要是蒋天送醒着估计是说不出来了,俨然这人是根本就没好过,只是一直没人发现而已。
“干净了。”我说着低头靠在了蒋天送的胸前,蒋天送轻轻抚摸的手停顿了那么一下,之后伸手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醉意朦胧的眸子打量着我的眸子,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动了动眉,蒋天送又亲了我一下,随后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袍里,翻身竟压了上来,嘴里的酒气都要熏死人了,所以我转开了,蒋天送为此眉头深锁的盯着我看着,但他却没有开口问我。
“我累了,我们休息一会。”我说着将蒋天送又安抚的推开了,蒋天送这才起来躺在了身旁,但还是将我搂了过去,搂过去闭上了眼睛,一边拍着我一边说:“我也累了,可我还是很想看着你。”
“我一直都在。”我说着蒋天送又亲了我一下,之后才跟我说:“林夕那个相好的来找她了。”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抬头看着蒋天送,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蒋天送心里是这么看秦振的,是我的一个相好的?
“你打算怎么做?”看了一眼蒋天送我问他,他却沉默着不说话了,而当我抬头的时候蒋天送竟然已经睡着了,手轻轻的滑倒了我肩膀的下面。
起身我看了一会蒋天送,拿了个枕头靠在了一旁,原本是打算看着蒋天送没事了就回去自己的房间里,可谁知道看着看着我反倒睡着了,结果一早醒过来我竟睡在蒋天送的怀里。
“醒了?”还不等我醒过来蒋天送就先问我,我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淡然的推开了他就起床了,蒋天送看上去还有些头疼,但他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半裸着身体朝着我看着。
我也没去理会理会蒋天送,拢了拢睡袍就去了门口,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但回了房间我才知道都已经十点钟了,四哥早就公司上班了。
原本我还打算继续睡一会,一看那时间,再想想蒋天送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他还连点东西都没吃,我都躺下了又从床上起来了,去洗手间里洗了洗,出来换上了衣服下了楼,到楼下的厨房里弄了点早餐,早餐做好我去了楼上蒋天送的门口,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刚好看到蒋天送洗了澡出来,两个人正巧走了对面。
“我做了早餐过来吃一点。”转身我要出去,蒋天送叫了我一声。
“什么事?”转身我看着蒋天送,蒋天送跟我说把四哥的衣服给他着一身过来,说他的那一身都不能穿了,听蒋天送说我才想起来,蒋天送的衣服昨天都湿了,这会正在洗衣机里还没洗呢。
转身我去了四哥的房间里,找了一套没穿过的衣服,又拿了一件衬衫也一条内裤一起送到了蒋天送的面前,蒋天送正吹着头发,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光着身子吹头发的,不过那样子也不错,毕竟蒋天送的长相极好,长相好的人穿不穿衣服都好看,做什么都好看,就是去街边乞讨也能多乞讨一点。
看了蒋天送一眼把衣服放下我就去了楼下,蒋天送换了衣服就下来了,看到蒋天送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长相好的人果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坐下了蒋天送端起碗吃了一口,随即问我怎么没去餐厅,我没回答,低头吃着东西,反倒是问蒋天送:“你什么时候回去?”
“今天。”蒋天送抬头朝着我看着,我再也没说什么,之后吃过了饭蒋天送陪着我去了餐厅那边,他说的他护照都在我的休息室里,所以不去不行。
下了车蒋天送大步的朝着餐厅的门口走去,但走了几步蒋天送又停下了,转过头还朝着附近看了一眼,让我有些奇怪的抬头看着蒋天送,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蒋天送说着把身上的手机掏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将我搂住了,而且明显有把我整个人护在怀里的感觉,我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蒋天送马上跟我说:“别看,一直走。”
听到蒋天送说我们朝着前面看着,这种事都经历过了一次就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问都显得自己无知,所以我才什么都没问,跟着蒋天送朝着餐厅的门口走,而蒋天送早已经接通了二哥的电话。
“有点不对劲,林夕这边可能有人盯上了,是带着林夕离开还是做其他的打算你现在就得做决定,我不敢确定是怎么回事,附近已经跟上人了。”蒋天送的声音极其的平静,话也很简短,简短的我甚至来不及去听清二哥他说了什么,蒋天送就挂断了电话,随后把电话打给了四哥。
“我要带林夕马上离开,给我安排车,我在餐厅门口。”蒋天送说着推开餐厅的门走了进去,进门蒋天送便叫了一个服务员过来,把那个服务员和我一起带到了楼上的休息室里,要我们两个人把衣服调换了,等我换完蒋天送也从外面进来了,而且同样换了一身楼下经理的制服,进门蒋天送打量了我一眼,随即蒋天送带上了他自己的护照和证件,带着我去了楼下,下楼之后蒋天送就和我站在餐厅的门口,目及外面有辆出租车停下了,蒋天送才带着我去外面,拉着我佯装两个小情侣打架的样子,推了我一下,要我快点走,我回头还看了蒋天送一眼,蒋天送也不理会我,脸色不太好的又推了我一下,我被他推的差点就跌倒了,但好在我没有那么的没用,到了出租车的跟前蒋天送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那样子就跟我真和他打架了一眼,三下五除二的把我塞进了车里,上了车出租车司机便把车子开走了,我这才朝着餐厅的四周望着,但却始终没看到有什么人,但是奇怪的是我却见到了那个牵着导盲犬,握着导盲棍的年轻男人,而且那个男人此时正朝着我这边看,但他那双眼睛明明就什么都看不到怎么会……
正在我疑惑之际,那个盲人的导盲犬朝着我这边拉了一下,蒋天送立刻警觉到了什么,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肥大的衣服将我紧紧的裹在了怀里立刻将我按在了腿上,前面的司机竟突然的开了口:“什么人?”
四哥,是四哥的声音。
“不确定,但他一直在跟着林夕,来的路上我在别墅的门口看到了他,因为是个盲人,没有大多的留意,但是刚刚我和林夕过来他又出现了,有些奇怪。”
“我在澳洲的时候遇见过他,他坐在我身边,是个盲人,但是他有一部平板电脑,还听着歌,而且他身上戴着一样我的东西。”蒋天送放开了我,而我的话让蒋天送和四哥有些讶异。
“你的东西?”四哥在后视镜里朝着我问,我点了点头,而后才问四哥:“四哥记不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去唐三叔的那边,那时候唐飞刚刚被唐三叔找到不久,我被二叔带过去跟他玩,去过之后拿回来了一个驼铃?”
四哥皱了皱眉,想起什么说:“驼铃不是在你结婚前夕给唐飞拿走了么?”
“所以我才奇怪,怎么会在他那里?”我朝着四哥问,四哥想了想问我:“会不会是一样的东西看错了?”
“不会,我整天的那在手里玩,唐飞没事过去就拿驼铃和我开玩笑,我怎么会望了,而且澳洲的那次我在那边住了半个月,回来的时候竟然又在机场遇见了他,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如果前两次是巧合,那这一次呢?”我依旧朝着四哥说,蒋天送想起什么问四哥:“唐飞这些年和你们联系过么?”
四哥摇了摇头:“唐飞离开之后一直没有消息,唐家的人也都没有消息,唐三叔应该直到唐飞的下落,但是唐飞把林夕看的比他的命都重要,临走什么都没有带走只带走了当年送个林夕的那个驼铃,如果那个驼铃是唐飞的,拿着事情就有些蹊跷了。”
四哥说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机场的门口,四哥把两套衣服拿出来给了我和蒋天送,要我们现换上,但换上了蒋天送却不急着走了。
“你的意思是?”四哥坐在车里看着后视镜里的蒋天送,蒋天送拿出手机给二哥打了一个电话,跟二哥说了这边的情况,电话里蒋天送又说了一些他的看法。
“这人跟了林夕几个月了,既然一直都没有对林夕下手,就不一定现在会动手,也兴许他不是想要伤害林夕,兴许他是友非敌。”蒋天送的声音逐渐的平淡,四哥坐在前面沉吟着什么,直到蒋天送挂掉了电话。
“看看有没有跟着。”蒋天送说着四哥朝着车子的周遭看着,果然,四哥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目光倏地停在了身后四点钟的地方,蒋天送的目光也因此朝着那边看去,半响才要四哥把车子开回别墅里去。
车子停下蒋天送故意磨蹭了一会才下车,下车之后把钱扔进四哥的车子前面,转身才带着我进了别墅,但是蒋天送一进了别墅就快速的去了四哥的书房,进了书房直接去了四哥平时坐着的书桌那里,四哥的书桌是四哥自己请人定做的,所以比别人的要大一下,也上档次一些,四哥平时喜欢在书房里睡,所以四哥的书房里也有睡觉的地方。
蒋天送进了四哥的书房直接去了四哥的书桌那里,蹲下在四哥的书桌下面拿出了一样东西,竟然是高倍望远镜,一时间我竟看的傻了眼,四哥的东西放在了那里蒋天送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四哥刚刚告诉了蒋天送,可我怎么没听见四哥他说。
四哥高位望远镜的盒子是长方形的,蒋天送握住了一把放到了四哥的书桌上,站在一旁我这时候才发现,四哥的书桌最大的用处是放高倍望远镜的盒子。
高倍望远镜的盒子上有一排密码锁,所以我确定蒋天送他是打不开了,可意外是蒋天送竟轻易的就把四哥高倍望远镜的盒子打开了,我这时才觉得,蒋天送这个人有点邪乎,奶奶总说是三哥邪乎,可现在看来蒋天送比三哥还有邪乎,这要不是四哥告诉过蒋天送他的高倍望远镜在书桌的下面,又告诉了蒋天送密码,那蒋天送就真有点邪乎了,可是既然是设了密码的东西,能那么好轻易的就把密码告诉别人么,那还要密码干什么?倒不如不设了。
盒子开了我更是有些吃惊,盒子里竟不光是高倍望远镜,竟还有一把黑色的手枪,而且看哪手枪还蛮漂亮的,只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难怪四哥要设密码,我说呢,里面是藏着非法的东西呢。
盒子里的手枪是成品,但是高倍望远镜却是半成品,都是些各个部位的部件,要不这么大点的一个盒子也装不下,真有点不明白四哥既然买了这个东西,为什么不装上,深的用的时候这么的麻烦。
我一看那个高倍的望远镜是个半成品,我就泄气了,这东西也不会弄,还不如去窗口看看,转身我朝着窗口去了,可我刚走了两步蒋天送便说:“别过去,安静一会。”
蒋天送的那话说的我好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转身我朝着他看去,到也没想过要说什么,但还是被蒋天送手中快速的举动所震撼了,蒋天送竟然在快速的组装着高倍望远镜,不由得要人大开眼界。
我见过电视里拆卸枪支,见过三哥在我面前拆过假的手枪,但是却没见过有人快速的组装高倍望远镜的,而且组装起来丝毫的不费力气,那样子俨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组装的时候他都不用去看底下的零件,双眼看着我都能组装,不由的要人看的蒋天送出神,第一次觉得蒋天送身上有种军人的气质,当然,那都是因为他组装高倍望远镜的流畅动作,丝毫不亚于电视里特种部队的火速与利落。
一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蒋天送竟然把那个高倍望远镜组装好了,而且把支架都已经拿了出来安装完成了,我看的都有些不大相信,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
抱起了那个高倍望远镜蒋天送迈步去了窗前,架好了高倍望远镜在窗帘的地方打开了一条缝隙,然后才朝着下面调试继而去看。
说实话我第一次亲身体会这种刺激性的事情,多少的还是有点兴奋,而且我好像对这种事情没事担心或者是害怕的因素,更多的是我想去看看蒋天送都看到了什么。
“给我看看。”走过去我抬起手碰了蒋天送一下,蒋天送离开了高倍望远镜朝着我看了一眼,让开了一点我走了过去,转身朝着里面看了过去,但我看了半天也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有。”我说着,蒋天送告诉我:“两点钟的地方。”
两点钟的地方?
我朝着那边看去,但还是什么都没看到,不由得问:“有什么?”
蒋天送轻笑了一声,转身将我的身体环抱住了,握住了我的手朝着某个方向带着,而后我看了……
“怎么是一个红色的点?”我奇怪的离开高倍望远镜,看向蒋天送问,蒋天送想了想也没告诉我,却下楼去了,看蒋天送去楼下我也跟着去了,但蒋天送一直站在楼下看着。
四哥回来的时候我在厨房里做饭,蒋天送这次是真的走不了了,我也不指望着他走了,但人总要吃饭,所以我就去厨房里做饭了。
四哥进了门就问蒋天送:“怎么样?”
“确实有人跟着林夕,而且还不是一波人。”蒋天送他说话的时候我在厨房里走了出来,四哥看了我一眼朝着别墅外看去,我端着饭菜放到了桌上,四哥这才说:“能确定么?”
“应该是一早就跟着了,是我疏忽了。”蒋天送沉默半响才说,四哥看了蒋天送一眼,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洗了手出来蒋天送才进去也洗了手,都出来了这两个人才一左一右的坐下,反倒是我不知道该坐到那里了,但迟疑了一下我还是坐到了四哥的身边,四哥和蒋天送都没有说话,这顿饭在我看了吃的异常压抑。
吃过了饭四哥问蒋天送该怎么办,蒋天送打了电话给三哥,和三哥说了一下情况,三哥说马上就过来。
挂掉了电话蒋天送就站在别墅的窗口站着,四哥回了楼上去了书房里,估计是去看那个红点了。
“林夕。”蒋天送叫了我一声,我正看着电视,听见他叫答应了一声:“嗯。”
“出了秦振来过,还有什么人来见过你?”听到蒋天送问我我想了想,十分确定的回答:“没有了。”
“会不会是?”我刚回答玩四哥就从楼上下来了,蒋天送回头看了一眼四哥四哥马上就不说了,但我又不是傻子,他们不说我还不会想么?
我来这边的时间不多,总共才几天,可昨天我刚刚餐厅开业,今天就惹来的麻烦,这麻烦还不是一个,蒋天送他人就在这里,害我他不会,就是不看我看着林家他也不会,四哥是我亲哥哥,护着我都来不及,更不可能要害我,那我这边见过的人就那么几个,一只手手指都数的过来,除了蒋天送就剩下秦振了。
“四哥?”我朝着四哥看去,我直到蒋天送他一早就有事情瞒着我,可我也不想听他说,我想听我四哥说。
“嗯。”四哥下楼走到了我身边,我看着四哥问他:“是秦家的兄弟么?”
“这话你问我不是白问呢,四哥不懂这些。”四哥说的真好笑,他不懂谁还懂,三哥都算计不过他,他还不懂么?但他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什么,只能坐着等三哥来了,兴许三哥能带来答案。
没人告诉我答案我就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在三哥离这边也不远,说不定很快就过来了。
四哥也陪着我在沙发上坐着,但蒋天送他就像是根木头一样站在别墅的床前向外站在,看的人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给他到了杯茶喝。
“你不累?”看着蒋天送低头喝茶我问他,他却撩起眼眸静默的看着我,看了一眼转过去手握着茶杯看着外面,天都黑了可蒋天送还在站着,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明明就什么都看不见。
“三哥什么时候能到?”看着蒋天送我问,蒋天送看了我一眼回答:“飞过来就快了,要是开车过来就要两点钟。”
“那你想一直等着他来?”那要一直这么站着到两点不成,那还有四个小时呢。
“你先去睡,一会到了我叫你。”蒋天送说着把手里的杯子给了我,我拿了杯子回了沙发那里,四哥拿了条被子给我,要我在沙发上躺一会,可我也不困根本就睡不着,但说是不困躺下了还是有点犯困了,没有多久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以至于三哥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要不是听见三哥说话的声音了还不能醒。
“你能确定是两拨人?”三哥的声音来自头上,这会我才睁开眼睛,朝着三哥看去,才发现三哥正坐在我的头上放看着我,看到我醒了就跟没看见一样,双眼惺忪的朝着还站在窗口站着的蒋天送问,我这才知道蒋天送还真一直站在那里。
“应该是两拨人,而且都应该是跟了林夕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兴许林夕去澳洲的时候就都已经跟上了,只是我们一直没有发现,而对方也在伺机而动。”蒋天送走来坐到了一旁,双眼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三哥,三哥才问:“都是图谋不轨的?”
“不像,应该都是有什么目的,但是我总感觉对方都不想伤害林夕,但又都有一定的目的。”蒋天送他说,三哥不经意的轻笑了那么一下,随即问三哥:“姓秦的来过?”
四哥没有回答,三哥反倒看向了我,眸子染了几分犀利,我这才说:“昨天来过。”
“果然是他们,狗急要跳墙了?”三哥那话说的有些难听,况且这事也不一定就一定是秦家兄弟做的,三哥明显是针对秦振。
看了三哥一眼我没言语,反倒是蒋天送坐在一旁说:“不一定是秦振,他要真的是想要对林夕做什么,应该就不会来着一趟了。”
“除了姓秦的敢在林家眼皮子地下犯事的人这世界上还找的出来么?”三哥那话明显就认定了这事是秦振所谓,但蒋天送随后的那句话却给三哥提了个醒:“想找就一定找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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