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祖正在收款,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一看号码知道又是徐峰那个电话号码,心里十分的厌烦,可又不敢接电话,告诉手下接电话,要是找他说今天不在,有事打他手机,随后将手机关闭。心的话这小子真也不知好歹,二傻子一根筋,怎么认准了就找他,既然公司有规定,无故旷工三天以上除名,开除他天经地义,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还有件已经下发几天,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至少听到了相关信息,有什么事可以找公司,何必总是找他。又通知手下,以后凡是这个号码找他,说他不在公司,然后将号码列入黑名单,总是关机也不个办法,其他事情还办不办,这样自然无法接通,省得让他心烦。以后见了面让他直接去找公司,怎么应付那是公司的事情与他无关。
晚上,志辉送来饭菜,告诉人们董事长有会议不能来看望,有什么事情委托他办理,人们已经感激不尽,及忙说没有什么事情,这样已经很好了,看到人们吃好喝好,志辉收拾好餐具回去,明天早晨再来送饭,徐万山连说不用。早饭自己来解决。志辉微微一笑。董事长已经作了安排,不用他们再操心。
潘学亮、常守信带着人来看徐峰,和他聊了许多开心的话,临走前徐峰告诉他们,大家都很忙,不能天天来看他,何况路途又不近,他现在已经没有事情。过两天就可以出院。
“我们也没有事情,能和你聊会儿天,这对你身体康复有好处。”潘学亮说。
“那也不能天天来,烧烤广场那边离不开人,不能因为我耽误了生意。”徐峰说。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会耽误一点生意。”常守信说。
“我知道大家的好意,可是我确实好多了,没有必要天天来看我,大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因为我耽误工作。”徐峰说。
“你也不要多想了,大家有时间会来看你。只要能尽快康复我们大家都高兴。”潘学亮说。
回来的路上,常守信说:“看来徐峰恢复得不错,过几天既可以出院,咱们什么时候和他说实情,这种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一到公司就会知道被除名。”
“出院的时候就和他说,我想他应该承受得住。”潘学亮说。
“他的病刚好,万一承受不了咋办。”常守信说。
“承受不了也得说,咱们好好开导一番,他会明白咱们的苦心,男子好大丈夫,这点挫折算什么。”潘学亮说。
“关键是事太大了,被公司除名不说,这顿打算是白挨了,搁谁心里也不会好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至少把打他的人找出来,也可以有一个交代。”常守信说。
“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公安局那边都不愿意调查,咱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暂时也只得这样,就是知道和李景河有关系,他不承认谁也没有办法,只得自认倒霉。” 潘学亮说。
“那张照片就是证据,完全可以指认他。”常守信说。
“当时我也考虑过,细一琢磨仍有不妥之处,毕经是张背后照片,不好说清楚谁,李景河一旦翻脸,指认说是故意陷害,利用电脑制作照片,其目的阴险可见,这对徐峰极为不利。”潘学亮说。
“难道就这样认了?不要说徐峰,搁我也不干,一定要弄清真相。”常守信说。
“李景河是何等人也,还有他爸爸做靠山,以目前咱们的能力,很难和他抗衡,弄不好会陷进去拔不出来,现在也只能这样,别无好的办法。”潘学亮说。
“徐峰真是够倒霉的,接连发生这么些事情,起因还是为了袁媛,想法也太单纯,应该好好和咱们商量一下,不能感情用事,或许不会发生以后的事情。”常守信说。
“现在还能说什么,好在拣回一条命,遇到了洪玉青董事长,不然很难料到是什么样的结果。”潘学亮说。
“即使和他说明实情,也得找个机会,家里还不知实情,他爸爸妈妈会怎么认为,还不伤透了心。”常守信说。
两天后经过于大夫检查,徐峰的身体基本康复,回去休息几天即可痊愈,洪玉青仔细问了病情,确认现在可以出院,心里这才踏实下来,给徐峰买了一些营养品,让志辉送他们回家,徐万山告诉她,学亮和李岩下午开车来接徐峰,不用公司的车送,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这些天要是没有她的精心照顾,徐峰不会恢复得这么快,日会让徐峰当面致谢。
下午,潘学亮和李岩各自开车来接徐峰出院,潘学亮让徐峰、常守信、何永健坐在他车上,徐峰父母坐在李岩的车上,这是为了说话方便,路上好和他说明实情,老人还不知情,以免知道后心里难过,先把徐峰这一关过了再说,只要徐峰没有思想压力,二位老人那边也好说些。
徐峰此时心情很好,回去以后先到公司找朱光祖说明情况,要好好感谢他,没有他从中周旋肯定会被除名,别看平时有些心眼,做法让人不赞同,关键时刻还很是通情达理,没有落井下石,可以说对他不错,明天他就去上班。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常守信看了潘学亮一眼,他真无法开口说出实情,潘学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不说出来不行了,还想去公司上班,这不是没有的事,一到公司就会知道实情,长痛不如短痛,知道会正确处理。
“徐峰,现在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你要有所思想准备,心里不要过于难过。”潘学亮说。
“什么事情你说吧。”徐峰说。
听潘学亮这样说,徐峰心里有种预感,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不然不会是如此的表情,难道真是自己被除名了,眼下也只有这件事和他有关,联想到给朱光祖打电话总是不接,再想到他的人品,顿时醒过味来,心里不由一沉,肯定和这事有关,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是事实,无法接受也得接受。
“由于你无故旷工三天以上,公司已将你除名,并且件已经下发。”潘学亮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李岩不是说还没有处理,我这是个特殊情况,完全可以酌情处理,也不能算我无故旷工。”徐峰说。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公司不会轻易开除人,应该根据调查结果处理。
“其实我们都早已知道,怕你知道后伤心,影响你的身体康复,所以决定没有告诉你,现在你病好了,才和你说明实情。”潘学亮说。
“难道朱经理没有和公司说明情况,我打电话到公司,他们也没有说这件事情,只是没有找到朱经理,无法和他通电话讲明情况。”徐峰说。
“你还把他当好人,就是他背后整你的黑材料,不仅说你无故旷工,还把你日常表现说得一无是处,公司这才决定开除你。”潘学亮说。
“原来是这样,给他打电话不接,我还以为他真的开会或有事情。”徐峰说。
“他那是心里有愧不敢接你的电话,好在没有告诉你实情,这几天可以安心养病,不然肯定会受到影响。”常守信说。
“我算是看透了他的为人,纯粹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徐峰说。
“这样的人不会有好报,既然已经离开了公司,永远不必去理他。”常守信说。
“既然如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到哪里干不是干,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有啥可留恋的,可以另外找工作。”徐峰说。
“徐峰,你这样想没有错,现在工作有的是,没有必要一棵树上吊死,俗话说得好,人挪活树挪死,以后混得比在那里要好得多。人活着不要太安逸了,要去努力闯才能取得好生活。”何永健说。
“经过这一时期的磨练,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不会因这点小事而消沉,反而增加向前奋斗的决心,谢谢你们对我的关照和理解。”徐峰说。
“行,有骨气,你比以前成熟了许多。”潘学亮说。没有料到徐峰会是这样的表情,还以为他知道后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肯定要伤心一阵子,那样还要多费些口舌,这下可好了,不必为他今后担心。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过两天去我那里上班,虽然有些累,可是哥们在一起开心,绝对没有勾心斗角的事情。”常守信说。
“不用,我明天就去上班,在家里待着也憋得慌,不如上班开心。”徐峰说。(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