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韩冰去家乡探亲,偶尔获知卫蓝病死的消息。韩冰说,当他看到眼前的小路已经很少有人走动,许多杂草长到了路的中间,几乎掩盖了路面,然而他们当年的行踪依稀可见,它像悠扬的稚嫩的乐曲,像长长的美丽的诗行,缓缓地向前伸展……
大叔讲完了,眼泪又一次汹涌下来。陈俊和猪的表都凝固了,而我则为大叔的故事深深地感动着。
“这种爱你们有吗?我想你们没遇到过这样的爱吧?”大叔问道。我想说我遇到过,在安寨,小红就是我遇到的这样的女孩。可我没说出来,我怕猪第二就传出去,万一传到苗圃耳朵里,那段美丽的回忆就会变成现在的一场恶梦。
“老哥,真是太感动了,这种爱只有农村才有,城市里现在这样的爱已经绝迹了。同样,这样的爱,恐怕也只有你们那个年代有,而在我们这个年代,这种爱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一字一句的说着。大叔不说话,一直喝闷酒。
“好象是电视里才有吧。”猪举起酒瓶说。大叔醉了。
酒吧里飘荡着伤感的轻音乐,霓虹灯的彩光偶尔划过大叔憔悴的面孔。
又想苗圃了。举起酒瓶,我品味着啤酒的苦涩,心里涌起一阵淡淡的忧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