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让泪化作相思雨二十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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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等不及了?看你们俩昨晚的光景,她一时半会儿还不可能去你那里住,你急什么?”

    “坐吃山空啊,大姐!”我看着她的脸。

    “嘿!你这个臭小子,我吃了你多少?”她说着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头。小女孩惊恐地望着我们俩,然后又咧嘴笑了,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

    埋完画眉鸟,天也黑得一尘不染。笼中剩下的那只画眉乱扑乱叫。

    “它想家了。”小女孩说,“你要听吗?我为它取了一个名字。”

    “我听。”我说。

    “它叫寒寒。”小女孩眨巴着眼睛。

    袁娜摇摇头说:“这女孩长大后肯定是个完美主义者。”

    “寒寒,袁娜你听,这名字取得多好。”我说。

    袁娜懒得理我。歪坐在田坎上看秋天的风吹春天的蝴蝶,风抱着一两只灰蝴蝶在草地上飘来荡去。

    星期天的草绿得远远的,带着一些倦色,密麻麻从燕子坡脚一直挤到山顶。

    摸着黑回到红砖房。

    我仰卧在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眼睛死盯着黑乎乎的顶棚胡思乱想,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