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脑袋探入!
老太爷惊地转身!瞪向他,边穿衬衫边怒斥:“怎么不敲门?!”
冷厮炫赶紧退出房,将门拉上!外公脸上的阴沉把他吓到了。
屋内,老太爷黑着脸,将衬衫的纽扣扣好。
门外,冷厮炫脑海里闪过刚才电光火石间所看到的外公背上的图案,以及他无名的怒火。
外公的背上有图案……他清晰地看到了,绝不是幻觉。
厮炫脸色忽然变得沉重而冷凝,难怪他找遍了整个书房也没有找到。莫非……
“厮炫,你怎么来了?”老太爷开门出来,平和的语气打乱了他的思绪。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冷厮炫恍过神来,“外公,好久都没有来看望您了,您身体还好吗?”对于刚才不愉快,他也只字不提。
“好!”冷老太爷抖擞抖擞双臂,边往楼梯口走去边说:“刚才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太极,不过这阳光真是r、辣,都夏末秋初了,还是出了一身汗。”
“出汗了要及时换衣服,以免着凉。”冷厮炫关心地说,“练太极也可以选择室内,或者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表现得多孝顺啊。
老太爷摇摇头,长叹道:“人啊,要多出出汗,这样有利于新陈代谢,像你们还可以进个健身房,外公可不行,毕竟老了,再不活动,这把老骨头可就真的朽了。”
“外公哪里的话?一直都是精神焕发,跟年轻时一样。”
“哈哈……”听了这样的话,老太爷心里还是ting舒服的,“厮炫啊,难得回来一趟,陪外公下下棋怎么样?”
“好啊。”冷厮炫欣然同意:“都好久没有向外公讨教了,只怕又得当您的手下败将。”
“哈哈哈……”
凉亭里的象棋台前,爷孙俩面对面入坐,嘉惠满脸笑意地端来茶水,心情愉快地观棋,时不时还会插上一两句嘴。
此景其乐融融。嘉惠心情大好,儿子能博老爷子欢心,是一件好事。
回到别墅后,冷厮炫收起了往日的柔情,他慢悠悠地将热烈的威士忌倒入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杯中液体,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而郑重。
脑海里不断地闪过今天在更衣室里电光火石间所看到的画面,以及外公那股不正常的无名怒火。
在他的印像里,即使有人犯了家规,老太爷也不会如此动怒……那种惊慌,那种愤怒。
可今天却仅仅因为自己进屋没敲门而勃然大怒,这也太不符常理了。
经过仔细的分析,冷厮炫更加肯定了外公背后有图案,而那,很有可能就是金库的内部结构图。
这个结论一出,连冷厮炫自己都吓了一跳。
既然结构图在外公的背上,那整个计划就得重新制定,食指指纹必须是他的,而结构图也在他那儿。
那么……
冷厮炫若有深意的眸光闪了闪,一个计划悄悄在心里萌芽,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喜)……(欢)……(请)…… (推)……(荐)
秦承禹开车来到凌易楠提供的地址。
可真是山路十八弯,开车都绕了整整一个上午,难怪张毅权隐藏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察觉,藏身工作做得很到位。
最终,车子停在一个不起眼的乡下古镇,参差不齐的房屋聚集在一起,道路窄得无法通车,这里居民很多,巷子交错纵横,要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找到一户人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承禹记着门牌号穿梭在狭小的巷子里,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终于在一扇紧闭的铁门前止步。
再次核对纸条的门牌号,没错,就是这儿。
他礼貌地敲门,久久无人应答。再敲……
再敲……
就在他准备强行而入的时候,有人从里头把门打开,女主人看到门外这张陌生的脸,“先生找谁?”她疑惑地问。
“请问张毅权张师傅在吗?”在还没有确定目标是否出现之前,秦承禹还是表现得彬彬有礼。
“在。”女主人想了想,将他放进来。
秦承禹走入院子,再进客厅,目光落在坐在椅子里的中年男人身上,“你就是张毅权?”只见那人品着茶,看样子是恭候已久。
“你是?”男人转眸,悠悠看向他。
“我是谁不重要,张师傅,咱们来做笔交易吧。”秦承禹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来,将手枪有意无意地搁置中间的四方桌上,并不冷凝的眸光落在男人沉静似水的脸庞。
“请讲。”男人品了口茶,对于他的枪,他恍若未见。淡定得仿佛经历过任何危险,对什么都不再惧怕。
而他这种临危不惧的神态也令秦承禹一怔,“欧美丽底层金库的详细结构图,只要你肯把它交给我,价钱随便开,我保证你后半生衣食无忧。”秦承禹知道威胁已无效,谈条件更好一点。
“一百万,我就把图交给你。”男人几乎想也不想地答,似乎就等他的交易。
秦承禹微怔,略带疑惑的眸光落在他温吞的脸庞。
“不必震惊,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找我,为求个宁静的晚年,你给我一百万,我到山上隐居,从此谁也不认识谁,世间再无张毅权。”男人淡定地往陶瓷杯里斟茶,也替他斟了一杯。样子老沉极了。
“好。”这是秦承禹没有想到的,竟然会这么顺利,出乎预料地顺利,一百万便能搞定的事情,那真不叫事情。
眼前这男人可真是淡泊名利。
“我不要支票。”男人望着秦承禹从怀里掏出的纸和笔,淡定地说:“我要现金。”
“可我身上哪带这么多现金?”秦承禹顿了下,敛眉道。
男人一挥手,女人递上来一张图纸,男人将它打开摊在桌上,标头是几个醒目的大字——金库设计图。
“图在这儿,看到钱,你就可以将它带走。”男人不容商量地说,然后将图收起,交回老婆,自己则气定神闲地品着茶。
“好,我去取钱。”秦承禹想了想,将桌上的枪别入腰间,抬步离开。
大约半个小时后。
秦承禹再次回到院子里,只是他的手中多了一个沉重的密码箱,他将它放在男人面前,并打开。
里面全是钱,一万一叠,捆扎着很好,整整齐齐装满了整个箱子。
“钱在这儿,你过目。”
“不必了。”男人示意老婆将结构图交给他。
秦承禹将图收入怀里,“为了安全起见,我劝你还是离开吧,我能查到你住在这里,自然也有别人查到。”然后他迈开步伐走出了院子。
直到确定秦承禹走远,院子里的女人赶紧关上门,咬着牙对身旁的男人怒骂道:“现在怎么办?你个老头子!都说了不再行骗,怎么偏偏又冒充张毅权!!”
“老婆子你淡定,我没有冒充,我本来就叫张义泉。”男人趴下/身捧着人民币两眼放光,全然没有刚才温尔雅的形像:“这是钱啊,钱啊!你见过这么多钱吗?这钱是人家送上门来的,干嘛不要?再说行骗了大半辈子,也不在乎多骗这一次。”
“那张毅权到底是什么人?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图?”一张图也值一百万?女人很是困惑。
“管他什么人呢!和名人同名,我可备足了功课的,那图是我从网上随便下载的,自己改了一下,请人打印了好几十份。谁要就给谁。”男人笑得合不拢嘴,“老婆,快去收拾东西!这儿已经不安全了!”
对于老公的演技,连女人都震惊起来,刚才秦承禹把枪搁在桌面的那一刻,她可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想这老头子还能淡定自若,这还幸亏没出乱子,不然,早被他一枪崩了。
“还愣着干嘛?收拾东西去!”
“还收拾什么东西啊?咱们不都有这么多钱了吗?快走!再慢一秒,说不定那人回来一枪把咱们崩了!”女人赶紧去盖密码箱。
有道理!
男人提着装满钱的密码箱,女人挽着男人,逃之夭夭了~
而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引起秦承禹的怀疑,他还在开车返回费城,一路上心情大好。
回去后,他第一时间将结构图纸交给了凌易楠。
凌易楠欣喜万分。
一个深夜,灯火通明的凌家书房。
一张标注清晰的图纸被摊开摆在书桌上,凌易楠戴上眼镜好一翻研究,这些天,他没少看这张图,“承禹,这图……设计得太过普通了。”他抬眸,说出了心中的困惑。
费尽心思找了五年的竟然是这样一张图,他有点无法接受,他所认为的金库结构图一定是很复杂的,是非专业人士很难研究的。
“或许简单的设计正是别人猜想不到的。”说不定是设计师用心良苦呢。秦承禹丝毫没有怀疑图纸是假的。他一直以为他们真的向金库迈开了第一步。
听他这么说,而且这件事情是他亲手办的,所以凌易楠也不多怀疑,“对了,你看这个。”他如想起般,从抽屉里取出一张4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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