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琰又道:“比起蜀山对那小子的情意,我倒是更在意那个什么天山派。”
玉铭闻言亦是皱起眉来:“修道多年也没听过什么天山派,想来是新近崛起的小门派。只是,这等后起之秀又怎敢对蜀山如此态度?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也是这么想的。”玉琰说道:“区区一个天山派便敢对蜀山此这班,要是放任下去,修道后人都有学有样,那我们这些前辈岂不是要被小辈们踩到泥里了?”
玉铭赞同地点了点头。
玉琰又笑道:“既然已经出来了,不若,我们便去查探一下这天山派到底是什么来头。这般大张旗鼓地来,不把凤云栖这个人才放眼里,反而去要一个小丫头。只怕其中另有章。”
玉铭也早想到这一层。此刻他心中郁郁,听得此提议,欣然赞同。
“也好。”
蜀山在天山派此事之后,随即通知了昆仑。
得了消息,昆仑掌门略一沉吟,便安排一番,亲自去了蜀山。清虚清元两位道长听闻之后,叹道:“原就听说天山派嚣张无比,却不曾想,竟真敢欺上蜀山。此事,怕是善了不得了。”
清元嗤道:“正是因为总是善了,才会被后辈小儿欺上头来。我倒是认为,三派立威的时候到了。”
而此时,白茯苓跟在天山派的队伍中,被肖冰和绿绮两人亲自监视着。
有了绫绡的吩咐,白茯苓的待遇倒也并不苛刻。知道天山派是因为有事相求,白茯苓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肖冰从来看白茯苓不顺眼,他本以为有了绫绡的帮助,他的修为早已远超白茯苓,却不曾想,白茯苓也已经到了照耀初期,只比他低不了多少。便愈加看她不顺眼。
绿绮态度却并不激烈。对于白茯苓,她本就接触不多,在她眼里,白茯苓不过是绫绡要抓的玄天门弟子罢了。至于绫绡护法为何这般看重她,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这些她不会去想,也没资格去揣测。
行跟期间,肖冰几次三番刁难白茯苓,言语间的侮辱更是常事。白茯苓对此视而不见,同时,也更加庆幸当时并没有暴露凌靖函也在蜀山之事。
肖冰这段时间地位大涨。原本就怀疑红鸾的死与他有关的绿绮更是对他十分警惕。再加之肖冰因深得重用而对绿绮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两人的矛盾已是日渐加深。
白茯苓随行几日,便看出了肖冰与绿绮之间不睦。虽然天山派的事情与她无关,但两个看守人互相看不对眼,她也好过了不多。就比如每次肖冰刁难于她,只要绿绮在场,就会刻意压制。
行了半月,白茯苓到了天山派。
绫绡命人把白茯苓带到大殿,屏退众人之后,拿了一张画给她看。说:“你既然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那么便好好看看,这画上玄机,到底是什么?”
路上这些天,绫绡想了无数个办法想从白茯苓口中套出玄天门秘籍到底在何处,可是问来问去,白茯苓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