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最后的两颗冰冷的泪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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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

    又是半年没有回来过了,昆明的天气还是这样bt,城东下雨,城西艳阳的,每每这个时候,我就想睡觉,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和闵敏在一起后,好象爱睡觉也能传染,一出太阳就犯困。为了阻止大好的青春不被浪费掉,我决定去租两盘碟看,和老板寒暄了几句,拿了碟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她,张静雯。

    张静雯是我初中的同桌,打一开始就对我特好,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都要从家里带水果给我吃,当然,我的兄弟们也沾了不少光。那些崽,一天就把我两掺和在一起,一到这个时候,她脸就红扑扑的,而我是大大咧咧惯了的人,再加上年纪也小,也没看重这事。只知道,她见我和别的女孩子打闹的时候,就会躲在角落里哭。

    我和闵敏在一起后,就很少再见到张静雯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她在等我,听他的好朋友说过,她就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她还一直惦记着我,就和那男的分了。我一直无法去面对她,尽管我可以很口头化地把她称之为好朋友,但我清楚,我是内疚。我承认我的想法很奇怪,以至于在路上遇到她而不知所措。

    “听说你有女朋友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也让我见识见识。”

    我心里一阵难过,一时忘了回答她。我说,好久没见,你变化蛮大的。

    “是啊,现实了、开心了,也就变了。”她满脸的无所谓。

    我似乎真的已经想不起她穿白色连衣裙的样子了。

    她消失在人群里,匆匆的……

    4.

    “起床了,毛毛。”很久都没听见妈这样叫我了,顿时倍感亲切,我破天荒的一骨碌爬起来,走近妈妈。看着一条条曲线在她脸上刻画出这些年的路,一阵语塞。

    “你还不快点去刷牙、洗脸,还要我跟你端拢啊?”妈对我喊。

    “我晓得,你去嘛,等下买不到菜了。”

    过了几分钟,听见关门的声音,房子里没有了一点声音。我躺在沙上,看着对面墙上贴的那个很大的“家”字,又昏迷了过去。

    老爷子把我一把扯了起来,一阵呵斥。哎,我在他手心里永远都是一只小小的跳蚤,一天到晚跳来跳去的,还不就让他一巴掌就给拍死,不过,老爷子从不轻易地拍我,不到万不得已,他没那精力。你说,一干律师的,我说又说不过他,正理儿都被他说成跟歪理儿一个样,让我直想起旧社会的三座大山。

    饭桌上,照旧的老话题、老思路,要认真学习,不要过早地谈恋爱,前面的也就算了,这后面的嘛,我总要据理力争一番,尽管我知道,那是没有用的,对待他们这样的老顽固,说什么就一真理的,坐那就一化石的,没办法啊。最后还是把话题转移到闵敏身上,我赶紧笑脸相迎,力求在尽短的时间内将话题转移到火星的植物怎样生长上。因为,我再也不想去雨里感叹一夜了,为那两千多块的电话费,以及我对闵敏做的一切。记得那天晚上,为了闵敏的事我和老爷子吵架,一气之下就跑到小操场上睡觉,蚊子跟开座谈会一样,没到半夜还下起大雨,我特坚定,心想,只要能和闵敏在一起,就是现在下钱,老子也一样不理。第二天,我就睡在小床上哼唧了。

    老妈常教育我,这人啊,是会变的,就跟西瓜摆长了时间会烂一样。我说,啥破比喻啊,人咋能跟西瓜一样,那不是很丑?至少也要当南瓜,因为别人给我取的外号就是:南瓜。

    5.

    一个假期平淡而又乏味的生活让我厌倦,于是我开始相信,快乐时,天是蓝色的,而忧伤时,是灰色。

    这几天,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或者更应该说,陈俊的一举一动让我不安起来。我知道。林莎莎的离开,让他开始学会堕落、酗酒,甚至是玩弄女人。

    “小弟,出来陪我喝酒,驼峰见。”陈俊打电话给我,我正愁没事干,打的,直奔那厮。

    一进门,我就和他一直隔着两个酒瓶子说话,吹着啤酒当喇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