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人懵然,什么图形?
岳添的老伴呆呆地望着那图形,蓦然想起来它像什么,因为她确信自己见过这个图形……
故事50:决绝
柳枝上串串金色的毛毛狗在暖融融春风中摇曳,旋与云端的黑百灵鸟的鸣唱给草原老镇张塔庙渲染着春意。这个几经战乱已满目疮痍的万人小镇,仍然没有脱尽残冬和人为破坏的旧貌,行人稀少的街道上,依稀可见斑斑血迹。
数日前开进镇内的解放军剿匪部队,与破城的土匪进行激烈的巷战,击溃几股来窜犯的土匪,接着解放军乘胜直追,张塔庙镇周围的股匪大部分肃清,部队继续向草原深处推进,留下柳砚冰当镇长组建新政权,动群众肃匪反霸和加强地方工作。
如果说挂在原日本制酒株式会社——黄色洋楼上崭新的镇政府牌子引人注意的话,那么更多目光盯着这位中年女镇长柳砚冰,一身洗得灰白的解放军服,裹着略微胖的身躯,齐刷的刘海儿下,一双漆亮的杏核眼,红润润的脸颊,姣美依旧,性格温尔雅。她传奇式的一生,尽管鲜为东北人知晓,可她却是地道的土生土长的关东女子。几个月前运送挺进东北剿匪的船只出港后,有人带头唱起歌,唱得最动的东北人中是柳砚冰。
打回老家去!
打回老家去!
东北的土地是我们自己的!
打回老家去!
……
海水在战士们高亢的歌声感染下,不时掀起欢乐浪花,支队长现第二中队副队长柳砚冰眼含泪水,呆望浩瀚的海波,亲切地问:\"想家了吧,柳队长。\"
\"家?\"她蓦然产生伤感,陷入对伤心往事的追忆之中,支队长什么时候走开的她全然不知。家的全部印象就是颠簸的马背和荒凉大漠,父亲是沙俄卵翼下的胡子——花膀子队大当家的,母亲是谁不知道,从来没见过她,问杀人如麻的父亲,他冷冷地说:
\"死啦。\"
在抢劫砍杀中柳砚冰度过童年,厄运落在头上那年她十四五岁,花膀子队生内讧,二当家的河上漂打死了她的父亲,强暴了她,逼她做了压寨夫人。十七岁时生下一个男孩子,取名小龙。在一次官兵追剿中,她逃出虎口,参加了抗联。艰苦卓绝的岁月里,她常思念那没带出来仍然在匪队里的儿子小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即使小龙活着站在面前,恐怕也认不得他,生离死别,骨肉拆散,悲哉!
部队快速到达东北,紧张的剿匪战斗中,身为副中队长的柳砚冰,极力压制自己的感,斩断与昨天历史相连的缕缕丝率队剿匪,先后剿灭\"姜老帅\"、\"压八省\"、\"家乡好\"、\"侯大片\"等匪队,基本肃清张塔庙镇地面上的匪患,还有一股报号\"黑孩子\"的胡子,至今尚未落网。
\"黑孩子绺子很怪,日本收编不干,中央军劝降不成,总之和谁都对立,最近扬要与**比试比试。\"副镇长老毕是坐地户,比较熟悉匪,他详细向柳砚冰介绍说,\"土匪恫吓也罢,狂也罢,总之咱要万分小心,特别到各村屯去做宣传工作,每组不得少三五人,而且晚出早归,以防胡子袭击。\"
镇长柳砚冰采纳了副镇长老毕的意见,做了较周密的安排。仇视新生政权的黑孩子绺子,终于动手啦。
派去东汤头村工作小组的韩佩,浑身是血跑回来向柳镇长报告,今晨全组成员刚到东汤头,立即被数名胡子包围,组长翁洁玲组织火力掩护韩佩冲出重围,命令他迅速到镇上报告匪。
\"出!\"柳砚冰飞身上马,率镇小队直扑东汤头村。
眼前的景触目惊心,工作小组六个人全被剥光衣服,年仅二十一岁的翁洁玲这位活泼、俊俏的胶东姑娘,洁白的躯体被肢解得凄惨——**被割掉,下身私处流着血和脏兮兮的秽物,她被多人**。那几位男同志被乱刀扎死,生殖器均给残忍割去。这些被残害的解放军中,许多人早年参加革命,一生曾立下赫赫战功,到头来却遭胡子残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