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浣安抚好妹妹,一出楼若希的房间,脸色马上变成了青色。“时间不早了,你跟我去公司!”
紫溪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吃完中饭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也不想跟楼若希在一个屋子里,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以后更有得她受,谁知道楼若希会怎么样。
她乖乖的跟在他后面,和楼子浣重逢没多久,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怒气。天生的恋妹狂,看到他的宝宝妹妹哭得那么伤心,当然要找她的晦气。
上了车,进了主路后,楼子浣道:“从今天起,若希会过来一起住。安紫溪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跟我若希胡说八道,我不仅不会让你好过,也会不会让陈又安好过。我话放在这儿,你给我记住了!”
她识趣的点头:“是,楼总。”谁让她一脸坏心女配角的样儿,而楼若希是正宗的善良女主角。女配角的作用不就是要让男女主角还糟蹋的吗?可惜,就算这对兄妹再相爱,也是兄妹。bt的恋妹狂,紫溪在心里骂到。
“今天的事,我就算了!”楼子浣诧异安紫溪会这么柔顺,多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侧着,望着窗外。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就算是这样的她,还是美的惊人。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妖孽。
“多谢楼总宽洪大量!”现在,陈姐的前途被他捏在手里,反抗他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楼子浣再也受不了,摆动方向盘将车停要路边。他抓起紫溪的手腕:“安紫溪,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紫溪好笑:“楼总,是你要我听你的话,我照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会真的安分的照我的话做?”他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你以为你刚才对若希的话我没听到?你少在若希面前乱嚼舌根,若希伤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以后你最好安分一点儿,把你那个阴谋诡计都收起来,以后要是再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你绝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紫溪既怒且委屈,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她安紫溪是上辈子欠了他们兄妹吗?要这样被他们欺负!“楼子浣,原来你妹妹根本就反对你跟我纠缠在一起啊!你不是最疼你妹妹的吗?我跟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想必她肯定会很难受的。你舍得让你妹妹难受吗?你何不痛快点,你还有什么手段想要对付我一次性用完,最好把我赶出去,你和你妹妹不就可以相亲相爱的住在一起了吗?”
“安紫溪,你给我闭嘴!”楼子浣暴怒的大吼,死死的捏住她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从小到大,他听到过太多的流言:恋兄、恋妹、不正常。他常常揍死那些造谣生事的人,同样的暗示从安紫溪嘴里说出,他愤怒得想杀人。“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掐死你!”
楼子浣的力气很大,她细细的脖子不仅疼得厉害,呼吸也变得窒息。她本能的要推开手:“楼子浣,你算什么男人,每次说不过我,就使用暴力!”
楼子浣看她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白,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他心微微的刺痛了一下,猛的放开她:“你马上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停止你脑子里那些肮脏污秽的想法!安紫溪,你果然跟你妈一样下贱可耻,妓女生出来的种果然不会有好的!”
紫溪一阵狂咳,听到他的话,她身体僵硬了。她死死的纠住自己的大腿,再大的耻辱她都得吞下。再和他对抗下去,受苦的是自己。他从来就看不起她,她应该习惯的。可是,心还是那么疼着。不论手里的力气拧得多重,都掩盖不住心底刺刺的疼。
楼子浣将紫溪放在离公司一条街边,她一下车。车子就嗖的一声开到老远。紫溪恨恨的瞪着远去的车,没风度的男人,都不会说要请她吃饭吗?不过对着一张臭臭的黑脸,她也不会有食欲。
紫溪走了几步,电话就响了,一看是黑志刚。黑志刚是她高中兼大学同学,高中时代,此人一直是个混混,打架逃课少不了他的份。他曾经追过她一段时间,她拒绝了。上大学后,她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上了和她同一所学校。她是艺术表演系,他是工商管理系。
有传言,黑志刚为了追她,硬是改了所有毛病,努力了一年就为了和她考上一样的学校。大学四年,毕业后的四年,他都在她身边,做她的朋友哥们。她知道他对她还有意思,更为她赶走不少身边的狂风浪蝶。她却仍然装傻,只当他是朋友,知己。
她迟疑了三秒钟钟,仍接了电话:“喂,志刚!恩!我看看我没有其他的行程,如果没有给你电话。好,拜拜!”
她舒了一口气,买了一份快餐。在附近的小公园吃完,才慢吞吞的进了楼氏的大楼。
开完会,于是试装,摆造型。她像个人偶,任人摆布。直到六点多,才真正告一段落。下了楼氏的大楼,
黑志刚靠着他的重型机车在楼下等她。黑志刚穿着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帆布运动鞋。看她下来,急忙上去,给她拎包:“你想吃什么?”
紫溪一脸的疲惫,坐上车环住他的腰:“你决定吧,都可以!”
猛的,她后视镜看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通过后视镜,她和那个人视线相对。心脏怦怦乱跳,楼子浣死死的盯着她,身上的怒火足以让方圆十里雨寸不生。她赶紧催着黑志刚开车,先逃了再说。
黑志刚带她去吃粉丝锅,紫溪爱吃烫的,辣的东西。黑志刚点了一大堆的菜,全是紫溪爱吃的。两人吃了满头大汗,特别是紫溪,完全形象,小嘴吃得鼓鼓的,红润润的要滴出水来。
黑志刚看得痴了,好半晌才说:“阿紫,你现在在楼氏上班?”
她和楼子浣发生的事,黑志刚一清二楚。当今天紫溪让他去楼氏接她时,一听楼氏,他僵硬了很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又和楼子浣扯上了关系。
紫溪当然知道黑志刚在想什么,她仍狼吞虎咽的吃着,装着漠不经心:“哦,只是一般的代言活动。”
黑志刚很清楚,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心隐隐的不安,担忧的看着她:“阿紫,你忘了当年楼子浣是怎么对你的吗?”
她不能再装成若无其事,放下筷子道:“我没忘,但是我不也想提起。志刚,有些事情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绝不会再出现在楼子浣的世界里的。你不要再管我了,放心,我能应付的!”
黑志刚一听她语气不对,更加紧张:“阿紫,倒底发生什么事?你不用怕他的,楼氏又怎么样?我们黑家现在势力也不小,我可以找我哥帮忙的。”
紫溪苦笑,要黑家帮忙,那也是人情。如果真让黑志刚帮忙了,楼子浣更不会放过她。而她还不了黑志刚的人情,那个从一个男人怀里躲到另一个男人怀里有什么区别?
紫溪没有让黑志刚送她,若是让他知道现在她和楼子浣住在一起,以他冲动莽撞的个性,恐怕要找楼子浣去干架。到时候,就真的没完没了。
回去时,不到九点,她告诉自己,随便他怎么发脾气,她都忍着。
开门,屋内一片漆黑,难道他还没回来。关上房门,回房时,隐隐的她看到楼若希房间的灯还亮着,好像还有细细的声音传来。心一下被提得老高,她放轻了脚步,一步步靠近那扇门。
房门没有有关紧,还留着一丝门缝,透过门缝她能清楚看清里面发生的种种,顿时,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气闷难当。
楼子浣楼着楼若希在怀里,他亲吻她的额头,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重复着:“别怕,若希,别怕。有哥哥在,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别怕!”
多美好的场景,她从来不知道,楼子浣可以这么的温柔。他脸上满满的是温柔,只有他的眉头挤在一起,眼神复杂。只要在与楼若希的眼神对上时,才会充满爱怜宠溺。
楼子浣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门外。他一抬头,看到了紫溪。目光马上变得凶狠恼怒,果然差别是很大的。
紫溪觉得可无趣,躲开他的目光,悄悄的离去。她冲洗完,再做保养,准备上床时楼子浣进来了。
“楼总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你妹妹房里过!”一见他阴暗的脸,再想起他对楼若希时的温柔,又想起他对自己时的凶狠无情。心里的酸气和郁闷让她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后怕。她是傻了还是疯了,明明知道,惹怒楼子浣的后果就是她受折磨。
“安紫溪,你什么意思?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他只穿着一件睡袍,看上去应该很随意才是。可是,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愤怒,大有要有将她捏碎的势态。
“我有说什么吗?”紫溪也怒了,凭什么楼若希像陶瓷娃娃,被捧在手里细心呵护。而她就是路边的野草,任人践踏。“楼总莫不是心虚,我只是说。你妹妹受了惊,需要你做哥哥的陪伴,楼总以为我要说什么?”反正今天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何不一吐为快。
“你找死!”楼子浣怒极,一手纠住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看我不捏碎了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冷冷的笑。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她却没有一丝害怕。也许真的有一天她会死在楼子浣手里,也许就是这一刻。
“楼子浣,你最好真的就掐死我!否则,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让我在水深火势里活着,我也会把你拉下水的,我发誓!”她呵呵的笑,他是被她逼到绝路了。天天和他抵死纠缠,一次次的折磨,她好累。也许,来一次解脱,大家都清静。
楼子浣被她绝望的眼神慑住了,马上更强大的怒气涌来。他将她甩上床,解着裕袍的带着:“很好,大家都不好过,很好,谁也不要好过!”
紫溪这才知道怕了,她看到楼子浣将浴袍扔到了角落,身上的怒气足以将整个房子都烧掉。她忙爬起来要逃,马上被楼子浣按住。
楼子浣压上来,就咬上她的唇,拖出她的舌尖肆虐。手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屏蔽
紫溪疼得涌出眼泪,他一进入就已经大势所趋。所有的力气在瞬间被吸干,她想躲开他的吻,可她躲到哪儿他追到哪儿!最后,她放弃了,闭上眼,只希望恶梦快点过去。
可是楼子浣不肯放过她,刚开始是纯粹的发泄。强烈的块感让他时而放慢脚步,尽情的挑逗;时而如疾风骤雨,势要将她逼至绝尽。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要任他蹂躏。她开始反击,他咬她,她也咬他。她疼,她也要他疼。两个人从床上,到床下,再到浴室。他们谁也不肯放过对方,都不想让对方好过,直到筋疲力尽,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才肯安份睡下。
第二天,她醒来时,楼子浣正在穿衣。见她醒了,他冷冷的道:“今天是我爸生日,他指名要你出现。今晚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哪个男人眉来眼去,私自幽会,我绝不放过你!”
“既然楼总这么担心,我可以不出现的!”她一点也不想出现,巴不得离楼家远远的。
“你必须出现,你要是敢不出现,看我怎么收拾你!”甩下话,他头也不回的出去。
她酸疼着身子,想着还有难熬的一晚,申银一声。只要跟楼子浣有关,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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