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搂着那个火辣的美女,笔直地朝着这边走来。
那洁的身子挂在秦陆的身上,她本来要下来的,但是秦陆一手揽着她不许她下来,就这么搂着注视着马思隐!
马思隐走到他们身边,薄唇微微勾起,“真巧!”
他有些挑衅地伸出手,朝着那洁伸出来,“那医生,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
那洁瞧着他伸出的手,有些不自在。
这时,秦陆却伸出手,握住马思隐的,两个男人也是头一次这么面对面地对上,“秦陆,那洁的丈夫!”
“幸会!”马思隐的眼里闪着奇特的光芒,他眯了眯眼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很清俊,属于那种很高雅的种族。
秦陆也打量完了马思隐,两个男人便迅速地收回手。
“马公子也住这里?”秦陆淡淡地挑眉,实则是瞧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
很美很媚,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玩的女人。
以他看,怕是故意找个女人给他们家宝宝看的吧!
马思隐有些玩世不恭地说:“暂住而已,我很快就回美国去参赛了!”
那洁好风度地说了句:“一路顺风!”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差,他近乎是瞪着那洁,瞧着她脸上淡淡的表情。
她竟然能这么平静,是不是对于她来说,他马思隐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而已!
但是他没有什么机会再说什么,因为秦陆将她给抱走了,他瞪着他们亲密的背影,手握着拳头。
身边的女人很想安慰他,看得出这个男人很喜欢刚才的那个女孩子。
“呃…”她才开口,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滚开!”
女人吓得跑走了,马思隐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
酒店的停车场,那洁才坐进车子就被秦陆压倒,大手抚着她的身子,唇也迅速地压了上来。
他呢喃着:“你这个小混蛋,太招人喜欢了!”
马思隐瞧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他是男人,还得装作大度的样子。
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得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吻有些变了调,最后,他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整理好,再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儿。
拉起起身,还不甘心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祸水!”
那洁就趴在他的肩上吃吃地笑着,咬了他厚实的肩一下,娇软地说:“你不也是?”
秦陆不吭声,只是拍了她的头示意她坐好。
这会儿,她却不肯了,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一边看着他开车,一边像无意地说着:“那天我去看刘雅婷了,你猜她怎么说?”
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侧头瞧着她笑得像只小猫咪一样,脸上的表情放柔:“怎么说?”
她笑得更加地深了些,故意慢吞吞地吊着他的胃口:“她说,现在…看开了,秦陆不过如此!”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尔后就轻笑起来,愉悦地说:“她又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我不过如此!”
他说得有些暖昧,尔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她,“宝贝儿,你觉得老公只是‘不过如此’吗?”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臭男人,什么事情都将联系到那方面去!
“本来就是这样!”她有些气恼地回着。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令她心动的笑意,“那…我应该再努力努力了,才不会让老婆抱怨!”
说着,转了个弯,然后侧头一笑。
那洁捏了他腰一把,这才不甘心地说:“好吧,她说谢谢你!”
她的小脸有些略略吃味,秦陆笑着,表情柔得不可思议。
对于刘雅婷,他真的没有什么记忆,好像是那个找过那洁麻烦的女孩子,别的,真的不太记得了。
小洁不讨厌她,他便不讨厌。
到医院,替她解开安全扣,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才放她离开。
那洁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来,“秦陆,我今晚值班!”
本来是明天的,但是明天要参加陆小曼公司的年会,所以她调了个班。
秦陆点头,坐在那里瞧着下了车的小人:“那我晚上来陪你吧!”
“不用,你也挺忙的。”那洁关上车门。
秦陆立刻将车窗打开,不让她走,“晚上给我打电话。”
她笑笑,又跑过来,头探进车窗,让他吻了许久才模糊地说:“我要迟到了!”
秦陆这才放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直起身子,一张俏脸绯红漂亮极了。
他压抑下心头起的那股子火,和她说了再见。
那洁这天有两台手术,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才结束。
伸了伸酸痛的身子走到办公室里,看到一个很精致的便当盒,她笑笑,以为是秦陆送的。
打开,她就愣住了,因为里面有她最不最不喜欢吃的小黄鱼。
这绝不是秦陆送的!秦陆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她探头,瞧了下四周,这时候同事都下班了,她也无从问起是谁送的。
正是有些犹豫间,就看见桌上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上天台!
她愣了一下,抿唇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抱着那个便当盒,她步上楼梯走了几层楼到了楼顶
顶楼的风很大,呼呼地吹着,将她的头发扬起。
一手拢过头发,她小心地上去。
一上去,就呆住了,整个天台都被布置一新,洁白的地毯上散落着粉色的玫瑰,空中一只很大的热汽球停在那儿,四周则是许多的小气球。
天台的正中间,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这时,那洁有些无语了,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将钢琴弄上顶楼的。
钢琴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今早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的马思隐。
那洁走过去,静静地瞧着他十指熟练地弹着钢琴。
她听了一会儿,他十指在一阵流畅的音符后,嘎然而止!
抬眼看着她,那洁淡笑着问:“钢琴怎么弄来的?”
“直升机!”他也十分简短地告诉她。
她将手里的便当还给他:“这个很美味,但是我不喜欢小黄鱼!”
马思隐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说:“别的还可以吃!”
“你可能不知道,有小黄鱼的味道,我就不会再碰了!”那洁微笑着,十分平和。
他想她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但是她凭什么这么说他,对,他是去找女人了,不要说他没有碰,就是碰了,那又如何?
他没有结婚不是吗?
而秦陆…
“秦陆那次的出轨,没有让你反胃吗?”他微笑着,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狂热的执着。
那洁的脸微微一变,身体也僵硬起来,“这和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转身就走,马思隐跟在她后面跟着,一边继续说着:“是没有关系,但是你这就么容易原谅了吗?你不想去知道真相吗?”
那洁顿住,神色冰冷,“对不起,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她爱秦陆,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她不想再将伤口挖深了,她喜欢现在的生活。
马思隐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那洁,你就是个胆小鬼!你不敢知道,因为你怕安雅就是那条小黄鱼,会害得你饭也吃不下去!”
他这么吼完,那洁倒是停住了,她立刻回头,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着他就是一顿火力,手指也不客气地指着他:“你是故意让我吃不下饭就是!马思隐,你凭什么说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吗?就是看着她不舒服,自己在那里得意的吗?我告诉你,你这叫幼稚,以为弄几朵花,弹两首曲子就会感动别人了?这叫小孩子,你根本就没有断奶!”
她一口气说着,也将马思隐逼到了天台边上,她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和他的紧贴,此时,满天的霞光都不及她脸上的那抹绯色好看…
他呆了,忘了她所有不客气的话,就这么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
她怎么能那么清冷地瞧着他,又那么性感撩人地对那个男人。
而此时,她离他这么近,近得他疯狂地想要将她搂到怀里。
他也真做了,伸手扣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拖到自己怀里。
马思隐这货也是个体能很不错的男人,那小妞落在他手里那是易如反掌,她挣不开,低吼着问:“姓马的,你想怎么样?”
她话里的潜台词是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他何尝不知道,但是他要这个小东西亲口说出来。
“如果我想要你呢!”他的俊脸有些危险地逼了上来。
那洁不为所动,只是冰冷地说:“你母亲曾经来求过我!”
她说得有些难堪,抬了下巴好半天才继续:“求我跟你一夜!但是马思隐,你真的要的是一夜吗?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不甘心,因为我没有拜倒在你的裤管下,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说我很迷你,你很帅,行吗?”
她这么说着,但是他的脸色却是更难看了,她说得他好像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
怒气让他有些不管不顾地迅速地吻上她的唇,在她挣扎之际,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也用自己的双腿固住她的身子…。
他吻得有些凶猛,很热烈地在她的唇上厮磨着,辗压着,他觉得好热好热,渴望立刻就拥有面前的女人…
大手抚在她的背后,良久…他颓然地松开她!
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但没有反应,还用一种十分厌弃的目光瞧着他。
他有些狼狈,有些不堪,喉结松动了几下,才暗哑着声音:“给我立刻离开,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改变主意!”
那洁抹了下唇,在他的目光瞪视下缓缓离开。
她走到转角处的时候,马思隐的声音从风里传过来,“那洁,我不会放弃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步子快了些!
马思隐的眼眸深了些——不爱他吗?
那洁回到办公室里,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连忙接了起来,“秦陆?”
他在那边温柔地笑了下,然后轻声说:“宝宝,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话里竟然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那洁翻了个白眼,然后没好气地说:“军长大人,现在天还没有黑呢!”
他低低地笑着,“所以就更睡不着了,夫人,要不要一起共进晚餐?”
那洁一手拿着手机,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包小零食出来吃着,随口应付着:“我出不来,值班呢!”
正说着,后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她诧异地掉头,瞧着秦陆擒着两个袋子走过来,“在这里吃就行了!”
他站在她面前,瞧着她微微张大的小嘴,轻弹了一下。
那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秦陆一边将食物给布置好一边回答她的话,“我怕一个人在家,你胡思乱想!”
那洁低了头,啐他:“胡扯!”
秦陆就笑,尔后招呼她坐下来,还夺走了她手里的零食,“以后不许吃这个!”
那洁嗷唔一声,只得坐下。
她心里有些庆幸,如果他来早了五分钟,她不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想顶楼的那排场,不将秦陆给酸死才得。
秦陆放下筷子,有些疑惑地瞧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交待?”
“没有啊!”她回答得很快。
秦陆笑笑:“那你一脸心虚干什么,我以为那个混蛋又来缠你了!”
她心跳得很快,小心地问:“秦陆,要是哪天你看到什么,你会不会怀疑我?”
他抿了唇,想了一会儿才说:“即使发生了最不好的事情,我也相信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她甜笑一下,安心地吃饭。
秦陆却不淡定了,轻轻地问:“宝宝,为什么这么问?”
那洁当然不肯跟他说了,含糊着混过去了。
吃完了,秦陆还是不肯走,非要和她挤在她值班床上一起躺着,她没有办法只得随他了,只是警告着,“不许胡来。”
“为什么?”他的手已经在胡来了。
那洁脸红似血,“要是,要是进行着,有急事儿怎么办?”
秦陆大笑着,搂着她又亲又吻的,好半天才坏笑着,“有什么事能比这事急的。”
“你这个坏蛋!”她伸手捶着他。
秦陆笑着抓着她的小手,很轻地说:“放心吧,这点儿分寸我有!”
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绵长呼吸声,睡前喃喃地说:“秦陆…”
“嗯…”他轻笑着,拍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嘴无意识地说:“我只要你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唇弯起,尔后目光柔得不可思议地瞧着她熟睡的容颜。
夜里,她还是被叫出去两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是很累。
秦陆都有些想让她回去了,不想她这么辛苦。
她合该是被他妥妥地照顾好的。
但他也是知道的,她不会同意,这个丫头的性子倔得像头小牛。
或许是应该怀个孩子了,让她安心地呆在家里几年。
秦陆的目光温柔起来,到天亮下班的时候,他瞧着她累得睡着的小脸,不忍心叫她起来,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直到家里,她才微微地惊醒,秦陆正将她抱出车外。
“几点了?”她挡住刺眼的阳光,抿着唇问。
秦陆淡淡一笑:“八点半了。”
那洁手揽着他的颈子,小嘴窝在他的胸口,有些撒娇地问:“你今天不上班?”
他低头瞧着她那柔软的样子,心头暖暖的,“陪你不好吗?”
她咬了他一口,声音娇软:“我可不敢耽误了军长的大事!”
“小乖乖,你就是我的大事儿。”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一路抱着她到卧室里,替她脱了衣服,泡了个澡。
她躺在温热的水里,轻喟一声:“秦陆,你说让一个军长休假伺候一个小医生是不是太浪费了!”
她的眼里有着捉弄,秦陆哪会不知道,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混蛋,这样还不高兴啊!”
她笑,一手支着头,莹白的身子让他看花了眼。
“不上班的话,我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游戏。”她忽然伸手,搂着他的颈子。
秦陆挑了下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前晚他们玩得挺凶的,他记得她好像差点就跪下来求他了,这才一天,就有胆子又来撩他了?
他低笑一声,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她身上的水滴将他身上弄得几乎全湿了,但是他不在乎,笔直地走到床上。
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小腿儿环着他,将他弄得差点控制不住。
“小妖精,想死?”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
那洁娇笑着将他的脸扳正,用力地亲在他的唇上,胡乱地亲着,有些乱,有些挑逗地说着:“我就是找死!”
他想扔下她,她抱得死紧,没有办法,他只得连人一起倒到床上。
可恶的小妖精一下子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开始扯着他的衣服,秦陆瞧着她那样儿,有些失笑,“那医生,不用这么急吧!”
她的小手很快,一下子将他给解放,然后像个水蛇一样爬到他身上,和他的脸对着,水嫩的唇瓣儿咬着他的,粉舌轻轻地舔着他的嘴唇,被他轻轻地含住,。勾到自己的唇里一阵热烈的吮吸。
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手指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地说:“宝宝,我不想伤害你。”
他知道她很累,那晚也做得很多!
她在他身下,水眸仰望着他有些隐忍的表情,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缓缓地向下…
他的身体震了震,不敢相信地瞧着她。
“秦陆…要我!”她拉下他的头,再次吻上他的唇。
他身体震了震,尔后回吻她。
这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一边吻着,一边含糊地说着,“宝宝,喜欢死你这个小妖精了!小混蛋…”
他闷哼一声…这个小妖精!
秦陆火了,火力全开,彻底地爱着怀里的小人儿。
她只撑了一次就忍不住昏睡了,秦陆还没有满足,但看着她带着泪意的小脸,就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他帮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冲了个澡回到书房里处理事情。
中午的时候本来是让她起来吃午餐的,但是那洁闹了很久就是不肯起来,他无奈地让她又睡下了。
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来,秦陆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她吃饭穿衣,再带她去做了造型!
因为是主场,所以八点开始的晚宴,秦陆和那洁七点半就到了。
秦陆开的车,黑色的奥迪不张扬,在暗夜里流转着溢彩。
秦陆下车,他穿了一身军装,本来么,他和银碟也没有很大关系了。
他家宝宝才是那个第二大股东。
除去白手套,他牵出后座的人。
那洁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上面是裹胸的设计,中间收腰,下摆则是呈流线型倾泻下去,长长的裙摆不但不显累,反而将她的身材修饰得更长。
传说中,秦家长媳穿的礼服从来没有第二件,都是陆小曼亲手设计为她订做的,独此一件,也可以瞧得出她的受宠程度!
颈间的钻链是由几千颗裸钻组成的,走动间,闪动着灼人的光彩,美得炫目。
手上的包也是银色的,手工的银线编织,样式很典雅十分地配今天的礼服和首饰。
秦陆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一会儿皱了下眉头,“小洁,布料是不是少了点儿。”
她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比别人的已经多很多了。”
陆小曼自然是知道儿子的阴暗心思的,所以那洁的礼服,绝对称不上裸露!
但在秦陆看来,露一寸颈部以下的,就是裸露。
这时,客人还不是很多,他就带着她去吃了点东西,一会儿人多了,吃多了会失礼数。
那洁和秦陆凑在一起说话,他说了什么,她轻靠着他,娇俏地笑着。
这时,陆小曼让人找他们过去。
那洁挽着秦陆过去。
陆小曼微笑着指着对面的贵妇道:“秦陆,小洁,这是妈以前的小学同学,快叫人!”
那洁一看,竟然是马夫人!
而她旁边站着的不就是马思隐?
不过今天的场合,并不适合说别的。
“马伯母好!”她乖巧地叫着,然后看着一旁的马思隐,小手悄悄地捏了一下秦陆。
秦陆伸出手,和马思隐一握,两个男人都用了力道。
马思隐哪是秦陆的对手,这一握下来,冷汗直冒,但是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真是辛苦极了。
秦陆噙着一抹微笑,和他们说了几句就被秦圣叫走了。
陆小曼自然和马夫人寒喧,那洁站在一边,马思隐有些挑衅地望着她,“敢和我聊几句吗?”
那洁轻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
这里这么多人,她还怕他怎么着?
走到角落那儿,她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而他则阴炙地瞧着她:“看来,我那天的话并没有影响你!”
那洁红唇微扬,“我为什么要被你影响,如果我不能想通的话,也不会和秦陆在一起。”
她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相信他。
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去死,你还能怀疑他什么呢!
或许当年秦陆是和安雅一起去逛了街,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他一直不说,她也不想问了,反正一定是一个特别没有意思的事情!
马思隐的目光中含着一抹火光,他盯着她的眼,表情有些玩味,“你真的不好奇那几年,秦陆是怎么过的吗?他为什么突然就和安雅一起出现了?”
她当然好奇,但是她更知道在别人刻意地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她抿唇,许久之后才说:“如果这件事情一定有人来说,我希望是在我和秦陆老的时候,一起晒太阳或是散步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告诉我!”
马思隐勾起唇,黑眸紧盯着她:“如果我可以告诉你呢!”
那洁的心一跳,但立刻就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谢谢!”
“你会想知道的。”他冷笑一声,不再和她说话,径自走到另一边去。
八点过后,晚宴开始,由着秦圣和陆小曼开舞,随后大家也有些自便。
秦陆的唯一舞伴是那洁,也要求她只能和他一个人跳。
此时,她挂在他的肩上,看着他深邃迷人的表情,娇软着声音:“霸道!”
他笑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那洁掩着唇,纤手在他的颈后用力一揉,那力道舒服得很,秦陆叹了一声,低低地说:“宝宝,我们淄走好不好?”
“不好!”她故意逗着他,还在他的耳边软着气,“我就是要看你俗火焚身的样子!”
秦陆扣紧她的腰身,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地贴着,尔后低低地问:“小东西,现在你老公有没有你说的焚身?”
她坏坏地蹭了他几下,他差点忍不住将她压倒,咬牙:“不要再动了。”
“我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呢!”
眼里带着一抹调皮,她竟然在昏暗中对他上下其手,弄得秦陆很是狼狈。
“真是越发了得了啊!”他狠狠地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那洁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垂着眼低笑,“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小妖精,等着,回去好好收拾你!”他咬着牙,将她抱在身前——
此时,他需要她挡住他,不然会在母亲的宴会上很失礼。
到了陆小曼那儿,秦陆很淡定地说:“妈,我们先回去了,小洁有些不舒服。”
陆小曼给了他一个嘲笑的目光——是你想舒服了吧!
秦陆脸皮厚厚地将人给带走,陆小曼对马夫人笑笑:“小夫妻,难免会粘一些,哪有心思呆在这里。”
马夫人的心情十分复杂,陆小曼也算是她的同学兼好友,自己的儿子又瞧中了人家的媳妇,这会子不肯放手。
她本来也是想帮着儿子的,但是现在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不是滋味地瞧了儿子一眼,只见他的目光望着外面,一会儿来和她说也要走。
马夫人叹了口气,随之也告辞了。
在中庭,她叫住了马思隐。
他回头,表情很冷淡:“妈有事吗?”
马夫人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领,马思隐长得好,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以前她只担心他塞车不安全,现在却是担心他不婚。
“思隐,你放弃好不好?”马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说了。
在这之前,她有些不敢直接地和他说这事儿,怕伤他的自尊。
但今天她也亲眼瞧了人家小两口好得没有儿子插足的地儿。
她再不想说也得说了,“和妈回帝都去,妈给你找个更好的女孩行吗?”
马思隐没有说话,他站在暗夜里,身上的黑色礼服让他和黑夜融为一体,马夫人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心里很慌。
她伸手伸拉他,马思隐退后一步,表情有些狂乱,“妈,你别管这事儿了,先回去吧!”
他大步向前走,马夫人也不便上前去追,就这么瞧着他走远了。
一会儿,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是马参谋的电话。
“喂,是我。”她的声音有些颤着。
那边马参谋皱了下眉头:“你和思隐什么时候回来?”
马夫人小心地说:“我想在这里再住几天,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思隐的!”
马参谋又温情地问了几句,马夫人神情这才高兴了些,“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小学同学,叫陆小曼,想不到现在是女强人了,银碟的总裁,也是…秦陆的母亲!”
马参谋怔了一下,这么巧,随便和她扯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打开电脑,输入了一组数字后,上面就出现了网页。
他看着企业简介上面那张温婉动人的面孔,身体震了震。
那双眼,载着许多的东西,寂寞而又满足。
那张脸是活色生香的,凤眼迷人,秀鼻淡雅,唇漂亮得不可思议。
当然,马夫人也是美丽的,但是在马参谋瞧来,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差别,美得很俗气。
陆小曼…从未动过的心狂跳着!
他的眼里闪着一抹属于成熟男人的掠夺光芒,强势而充满了魅力。
秦陆拉着那洁到了车里,不管不顾地压着先吻了一气,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身子。
“你弄花我的唇彩了。”她捶着他的肩,抽了纸将自己的唇给抹干净。
秦陆低低地笑着,将车开走。
他没有将车开回去,而是开到了郊外。
车子越开越远,那洁推推他,“到哪儿?”
他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那儿,那洁睁大眼,不敢相信。
“是这里。”她跳下车,看着眼前平静的湖泊。
是那个日月同时出现的湖,以前他带她来过,后来她离开,他就一直没有再有机会带她来。
他忽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声音带着炽热,“那医生,现在求饶的话,我还可以饶了你!”
她想回头,但是被他按住,只能颤抖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明知道的不是吗?”
“不知道。”那洁有些赌气地说着,这个男人成天就想着这些。
她身体现在还有些酸呢!
秦陆低笑一声,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那我会让你知道的!”
伸手在她的肩上一扯,她的衣服随之落了地,莹白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那洁觉得有些冷,环着自己的身子,还不够,就抱着他,软软地求着:“秦陆,我冷。”
这个坏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她真的觉得有些冷!
秦陆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尔后抱着她一起沉入湖中。
她奇异地发现湖水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又有他的托抱,于是玩起水来。
“秦陆,好像一个大的浴缸哦。”她娇笑着,小屁股坐在他的手上,半面洁白的身子露在外面,头发被他弄散开来,湿湿的披在肩上,诱惑极了。
他不语,只是抱着她往深处游去。
她的脚着不了地,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小脚丫子不怀好意地勾着…
秦陆被她弄得口干舌躁的,一下子按着她不安分的小腿,一个用力占有了她…
月光下,她的身子洁白如玉,一头墨色长发飞舞着,起伏着…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不时地响起,在这深夜里,显得那么撩人心魄。
一个男人站在远处,注视着,他的目光是赤色的。
眸子缓缓地变暗,手握得很紧,最后静静地离开。
秦陆做了很长时间才结束,他爱怜地吻着她脸上的水滴,低低地笑着:“看你哭成这样。”
她不好意思,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秦陆抱着她又泡了一会儿,才游在岸。
他套上长裤,让她穿上他的大衬衫,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皎洁的月色!
“小洁,这六年,我无时无刻地都想着带你再来这里。”他抚着她还有些烫的小脸蛋,俯身亲了一下。
她轻靠在他胸口,细长的腿儿搁在他的腿上,小脚丫子蹭着他的小腿。
“安份点儿。”他将头抵着她的发顶,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腰身,并暗示地往上。
她一下子老实了,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
“冷吗?”他低了头,轻声地说着。
那洁点头,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虽然没有穿衣服,但是身上却是暖和的。
温热的抱着舒服极了。
小脸蹭着他的胸口,小手无意识地把玩着他的大手。
这样的感觉很安静,只想两人这么一直靠着,没有别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呆下去。
良久,他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冷,抱着她往车上走去,并笑着:“夜游结束了,我的公主。”
将她放在车上,尔后为她披上他的外套,自己则从后座上拿起一件军用衬衫随意地穿上,又望了望她羞红的脸蛋,这才发动了车子!
到一半路上的时候,那洁就睡着了。
到了西峮的时候,秦陆抱她下车,她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颈子,无意识地哼着:“秦陆,那时…为什么…和安雅在一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但是秦陆听明白了。
他的身体一震,尔后轻轻地吮着她的唇,她像是有意识一样,迅速地作出反应,小舌头探出来和他的交缠着。
秦陆松了口气,她没有醒,是作梦呢!
但是心头还是压着一块石头,小洁始终还是忘不了那件事。
是不是应该和她说,怎么说才会不伤害她?
秦陆想了一夜,决定晚上和她好好谈谈。
但是他这天事多了点儿,让她自己打车回去的,但他到了家里,家里却没有人…
那洁下班的时候,才走到路口拦车,那边就开来一辆十分嚣张的跑车,到她面前的时候,一下子刹住。
而后车门打开,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她尖叫之前将她的身子扯到了车里。
那洁才坐下,车门立即甩上,尔后车几乎是飞了出去…
她抓紧座椅,愤怒地看向身边的人:“马思隐,你疯了!”
他邪气地笑着,手迅速地打弯,车和地面摩擦出一串尖锐的声音。
她吸了口气,而他继续开着…
“放我下来,不然我跳车了。”那洁眯着眼,瞪着他。
马思隐轻笑一声,“死了这条心吧!车门被锁死了!”
那洁猛地别过头,不理他。
但是他开的速度实在太快,她的脸色一会儿就苍白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
她捂着小腹,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马思隐,我想吐了!”
马思隐侧头瞧着她苍白的小脸,慢慢将车向着路边靠拢,但是没有来得及下车,她就大吐特吐起来…
他脸色铁青——
该死!
他的爱车才开了不到一个星期,价值两千三百万的跑车就充满了酸味。
车门一开,那洁立刻跑下车,在路边继续吐,直到胆汁差点吐出来为止!
“喂,你怎么样?”他走过去,神色不快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盒纸巾。
那洁睨了他一眼,瞧着他眼底的担心。
她抽了两张纸擦干自己的唇,尔后冷冷地说:“你要是存心忏悔,就送我回去!”
“办不到!”他有些强硬地拉着她上车,车里已经被清理过了,车窗也打开了。
那洁有些虚弱地靠着,侧头无奈地问:“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看着她的小脸,唇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只是想让你看些东西,一些很精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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