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区别的话,大概也只有这妮子纯真率直的心性,与刻薄寡恩的地主婆全然不同罢。
唐月儿却是典型的绵里藏针。
看似温婉亲近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精打细算的玲珑心。几乎可以这样说:偌大的天风集团,可以没有任何人,却决计缺不了唐月儿!就算现在因为带孩子的原因,将集团交给了何缈与塔娜,但只要回到家中,诸多事项依然还是要请教月儿姐才好定夺。由此可见,在韩家,赵霏霏虽是公认的大妇,可真正的主母,谁都知道就是唐月儿。
两人性格几乎完全相反,竟也好得蜜里调油,堪称闺蜜中的闺蜜,战友中的战友。
也正是因为性格的不同,在爱好方面,也有着明显的区别。
比如各人使用的武器。
赵霏霏性烈如火,便通过各种哀求撒娇等诸多手段,将玉帝金简和乾坤圈霸在手中。而唐月儿,则换来了相对低调的织女丝帕和混天绫。
一个主攻,一个主守;一个暴戾如九天罡风,一个轻柔如山间温泉。然而无论是攻也好,还是守也罢,在法宝的帮助下,任何敌手都不可能讨得了好去。
罡风可以吹散魂魄,难道那清澈见底的涓涓溪流就真的淹不死人?
何缈与塔娜两人,有韩风的庇护,自然也不会缺了作为兵器的法宝,只是何缈一心从商,极爱商场中的争夺计算,因此对打打杀杀的事情并不感冒,便也懒得去挑选什么宝贝。塔娜虽是玄阴之体,炼的也是冰寒功法,也是觉得境界尚且不够,因而也没有刻意去选什么法宝。只是韩风担心两人安危,各送了一件护体的宝贝而已。即如此,在三界之中,也再无人能伤害到两女。
然而现在,只要离开“霏月号”,所要面对的,却是不知底细的所在。甚至以祖神所创结界的性质而言,就是以“跳出三界,不在五行”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所以一出舱门,唐月儿便将织女丝帕捏在手中,同时又将霹雳混天绫交给塔娜,以便保证两位同床姐妹的安全。
与小心谨慎的美女们相比,李秋寒李大皇帝可就潇洒淡定多了。
中指兄玉面含笑,俊脸带春,简直就是一副郊游踏青的模样。若不是韩风深深的鄙视其早已将“度厄心剑”运转如意,恐怕谁都看不出来,这位帅得掉渣的俊逸小年轻,此时仅凭心念,便可夺人性命!
乌兰巴尔思就是来打酱油的观光客,加之性格淳朴,自然也没想那么多,兀自以为既然韩风都不担心,那就绝对没有任何危险。所以一路上,也只有这位蒙古族的“红色猛虎”,才在真正的观赏风景,寻幽探密。
胡仙儿和胡喜媚却没那么轻松的心情。
作为修炼上万年的两大妖皇,九尾狐和九头雉鸡精对每一位主母的安危都负有天然的责任。若是稍有差池,如何才能向主人交代?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资格,去面对主人韩风那无可抵御的熊熊怒火?!
既然身为奴仆兼保镖,就该有为主母们挡子弹的觉悟。至于其他人,不管是李秋寒还是乌兰巴尔思,在这两位妖皇的心目中,都是次要的保护对象。充其量,这两人也只不过算做是韩家的客卿而已,还不可能完全放在堂堂妖族之皇的心上。
只是除了韩风和唐月儿之外,谁也不会看到:月儿姐刚刚走出舱门,稍稍举步于半空之中时,就有两百多风影族人,悄无声息的护卫在主母身畔。
这是亲情一般的联系,更是忠贞护主的表现!
以至于唐月儿甚至将护身的唯一法宝——织女丝帕都塞进了战斗力最弱的何缈手中。
唐月儿坚信,只要身边哪怕只有一名风影,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对自己造成威胁!
这是对风影无条件的托付。其程度,堪与对韩风的信任相比。
疯哥自是清楚这点,更是不用担心一行人的安全,所以韩风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稍稍分出无上灵力,如同实质托在几人脚下,使其能如履平地般轻松遨游天空之上。
毕竟在韩风心中,最难对付的,还是赵霏霏这见钱眼就开的超级财迷。
打开金字塔,好用麻袋去装财宝?面对这样典型性的财迷老婆,疯哥当真无语。不过西川男人最大的好处,便是耙耳朵,也就是俗称的“妻管严”。
“我说霏霏啊,”某人很是无奈,也很是无良,抿酒摇头,低声叹道:
“这宝贝嘛,肯定是会有的,你的麻袋也装不下……甚至还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多,而且也没有长腿,更不会跑!所以不用着急,不用着急……既然咱们已经到了这里,那些宝贝自然也就姓了韩,急个啥涅?”
“姓韩?”赵霏霏登时怒目而视,咬牙狠声道:“姓韩怎么可以?我这‘韩家山寨’得来的东西,只能姓赵,我赵霏霏的赵!”
“呃,当然,还要姓唐,月儿姐也得有一份。嗯,还要姓何,缈缈也不能少!哦,还有塔娜……对了死鬼,娜娜姓什么来着?”
“反正就不姓韩!如果你有意见,那就去马桶里直接冲掉!哼!”
这妮子虽然已经当妈了,也还是改不了大包大揽独断专行的恶习。在宣布宝物归属之后,便直接甩了个靓丽的后脑勺给韩风,令疯哥简直哭笑不得:
“我说婆娘,”某人敢怒不敢言,只好糗糗的揉着鼻子,堆起一脸谄媚,嘿嘿干笑:
“现在连是什么宝贝都还不知道,说这话是不是太早?如果下面埋着的是外星人尸体,是不是也得姓赵?”
赵霏霏登时一愕,正待反驳,便听远远传出一声尖叫,那声音,正是来自最易遭遇危险的何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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