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欣再一次的痛恨起男女体力上的差别,此刻她根本就无法反抗,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让自己主动示弱甚至去回应他的非礼动作。
她压力的压抑着心底汹涌澎湃的狂潮,紧紧地咬住牙关,坚守阵地不让敌人入侵,已然软弱无力的双手却依旧是艰巨的放在胸前推拒着。
“张嘴!”谁知道男人居然恶劣的咬了一下她的红唇,而且绝对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啊——”蓝羽欣吃痛的张开了嘴巴
却给了敌人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机会,顷刻间,齐天聘就攻占了每一个想要进攻的城池,掠夺着那每一寸他想要的优美风景,而蓝羽欣根本就连一点反抗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是束手就擒。
他根本就像是饿了好几天一般,把她当成美味的食物,用着各种方式各种角度全方位的啃咬着。疼痛中居然还带着一丝兴奋感,蓝羽欣是羞怒交加。
终于,在他换气的功夫,忍不住的怒吼了一句:“住手,快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之后呢,你再去找那个男人?我说呢,你平日里一向是包裹的紧密严实今天却是露出万种风情,是不是,也是为了那个男人?”用力地抓住蓝羽欣的双肩,齐天聘恨得是咬牙切齿。
一想到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明媚,一转身面对自己的时候,却永远是生气紧绷着一张俏脸,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当然了,他没有深思,只是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连他都没尝过她的美好滋味,又怎么能便宜了其他男人?
“是又怎么样,那也只是我的事,就算,就算是相关,也只是齐天聘有资格问,你只是他的助理而已,又凭什么在这里质问我?”蓝羽欣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甩开了他的双手,咬紧银牙质问着。
刻意地抬出那位齐家太子爷,又一再的强调着“助手”二字,其实是为了提醒这个男人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了。
“与我无关?该死的女人,那你想要怎么做?”忍不住出声咒骂,齐天聘伸出一只手抬起蓝羽欣的下巴,凝望着眼前带着怒气却显得更为美艳的俏丽面容,心底却是掀起了狂涛骇浪:“是不是把自己脱光了,送到别的男人面前,才是你想做的?占着齐家少奶奶的名头,你又想去勾引温家的男人,想干什么,你要一箭双雕……”
“啪”——
突然的一声脆响,打断了齐天聘的话语,清脆声的耳光声之后,时间仿佛就在刹那间凝固住了,本就狭小的车厢里安静的是鸦雀无声,更让人有一种窒闷的紧闭感。
高举在半空中的手掌微微颤抖着,掌心里还有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着,她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蓝羽欣愤恨的双眸紧盯着对方,却是没有丝毫的悔意。
他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话语羞辱她?凭什么他就认定了她是那种女人?
蓝羽欣恼怒极了,这个男人,总能挑起她的怒火,逼出她掩藏在心底的脾气个性里最阴暗的一面。就算她真的是他所说的那种女人,像他这样爱卖弄风骚的花孔雀有资格说她吗?
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触感提醒着齐天聘:他被女人打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根本就不敢相信,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居然是拜一个女人所赐!
“你好大的胆子,还从来没人敢对我动手!”
“那我就当这第一个。”为了掩饰心里的怯弱,蓝羽欣嘴硬的回道。
蓦然,齐天聘扬起手掌,蓝羽欣以为他是要打回去,虽然还是硬气的站直身子不退缩,却是忍不住的双腿在打颤了。
男性的手掌却只是停留在半空中,齐天聘低头凝视着身下浑身颤抖却依旧是死硬着脾气怒瞪着他的漂亮女人,第一次,发现女人也不全然是那么的枯燥无趣。
至少,从他出生至今胆敢如此与他对视的女人,除了她,他还没见过第二个!
知道再这么下去,只会形势会对自己不利,无论如何,女人与男人抗争,吃亏的最后总是女人自己。
灵机一动,蓝羽欣突然口出惊人之语:“你只是齐天聘的下属,就算是奉了命帮他调教女人,可是在新婚夜之前,在他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记,你说,他会原谅你吗?”
齐天聘怔住了,是啊,以往他总认为女人是麻烦的,除非必要,根本就不会与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为什么现在,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的行为准则?
为了蓝羽欣这么一个人尽可夫贪慕虚荣的坏女人?
不知道他的具体心思,他的反应,却让蓝羽欣一阵阵的心寒。原来,在男人们的心目中,她就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可以逗乐取笑的小丑?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狭小车厢里面的静谧的尴尬,浓密的剑眉不悦的皱起,齐天聘不耐烦的接通了电话,是谁发神经,大半夜的来打扰他?
“老板,不好,出事了!”略显慌张的男性嗓音传入齐天聘的耳膜中,原来打电话过来的却是真正的张天伟。
不好的预感在齐天聘心中滋生着,张天伟一向知道分寸,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他不会三更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找麻烦。
凝神静听了一会儿,瞬间,齐天聘就恢复到一贯的冷静沉稳和面无表情,回了一句:“好,我知道了,马上赶过去。”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的事,各有不对,就这么算了,你走吧。”
整理好衣裳,打开车锁让已然恢复原有面貌的蓝羽欣下去,在她已经往前走了两步之后,却是又想起什么似的,交代着:
“我有事,要离开两天,放心吧,周末的时候会过来接你去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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