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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的早晨,依然是晨跑开始了他们新的一天。晨跑后,是早餐。早餐后,他们就直接坐上了去往电影院的公交车。因为是早场的电影,所以昏暗的电影院里并没有多少人。他们坐在中间的位子,进来前,直树给涂涂买了爆米花。电影是今年大火的《如果爱》。

    看完电影的两人从电影院里出来,直树走在前面,涂涂跟在后面,把还没有吃完的爆米花干光。涂涂吃得时候,还不忘往前面递,而直树总是又塞回了涂涂的手里。

    对面大厦的大屏幕处,记者正现场播报一条消息。

    “好,记者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这次离奇坍塌事故的现场。根据气象局的资料显示…而我们北部民众大约能感受到两级而已。但是发生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在全台湾没有发生一起灾情的情况下,台北县有户居民的整栋房子发生了倒塌...而袁家父女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巨变,他们显然无法接受。”然后大屏幕的画面里出现了正在废墟里焦急地寻找什么的几人。大屏幕前,许多路人都好奇地被这条新闻吸引,看热闹似地纷纷地驻足相看。记者还专门上前采访:“请问你们对这灵异事件有什么看法?”涂涂也抬头瞧了一眼,正好看见了那天那个无厘头的肌肉男。看着房屋倒塌的情景,涂涂也愣了一会,有地震吗?刚才?灵异事件?

    “是他们哎!”涂涂扯了下走在前面直树的衣袖。

    直树也停下,略看了眼,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牵起涂涂的手,道:“走啦,别东张西望的,等下又落下了。”

    被直树这么一说,涂涂白了一眼,不服气地把脸一撇,心道:那时你腿长,好不好。

    直树无奈。

    周一的学校因为昨日袁湘琴家的坍塌事故而闹哄哄了一整天。多数人都抱着看客看热闹的心态,因为二级地震而震到的房屋实在是太罕见了。更何况,袁湘琴前一周还因表白被男神拒绝,这些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看客们想到这,都不由地替湘琴摸一把眼泪。

    袁湘琴和她的两个好友好不容易逃脱众人的追捕。她们戴上帽子,口罩,墨镜打算低调地走出校门,却没想到没走几步路,一切都毁在了阿金的手上,低调啊!!阿金和他的两个小弟在人来人往的学校大道上,站在高台上,手持喇叭,积极洋溢地发表为袁湘琴募捐的演说:“今天,我们捐钱,全是因为昨天的地震而受灾可怜的灾户捐钱--袁湘琴同学爱心的募款。谢谢各位同学,不要怀疑,千万不要怀疑哦。举手之劳,非常的有意义。请捐起你们最好的爱...”

    袁湘琴正打算偷偷潜走的时候,却被阿金一手抓了出来:“那个…那个就是…袁湘琴同学,我们的受灾户袁湘琴同学。”阿金不顾袁湘琴的挣扎把袁湘琴拉倒了高台上,“大家看到没有,她就是我们这一次的受灾户,袁湘琴同学。”阿金还嫌不够地扯掉了湘琴的帽子口罩。湘琴嫌丢脸地一直低着头。

    当阿金拉着袁湘琴又在各位同学看热闹地围观下继续发表爱心演讲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江直树来了”。很快地,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放学路过打算回家的直树和涂涂的身上。

    “哎!江直树!”阿金带着他的小弟第一时间堵在了江直树面前,大喇喇地捧着捐钱盒子道,“我们现在正在为湘琴j□j心募款。你也捐点钱吧。”

    “借过”直树毫不客气地道。

    “江直树!你这什么态度啊!”阿金听着江直树这冷冷地两个字,瞬间炸毛。而手下的两个小弟继续堵住了江直树的去路。“你以为是谁害湘琴这样子啊!?”一副袁湘琴惨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样。

    江直树懒懒地看了眼阿金,道:“是二级地震害的。”

    阿金一愣,好像确实这样的,但又不想就此放过江直树,无理狡辩道:“啊,我说的不是这个了。要不是你害得湘琴这么难过,湘琴也不会变成这样子。”反正你就是罪魁祸首。

    “二级地震不是我叫来的。”要不是他堵住他的路,江直树也不想给这家伙普及什么叫因果关系。

    “我不管那!反正,你…”

    阿金被江直树博德无话可说的时候,一旁看得甚烦的涂涂向钱箱子里头投了两张1ooo元的纸币:“我们已经投了钱,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没想到,那个大肌肉块男生却依然不依不饶:“这是你的,又不是江直树的!”他就是要让江直树对袁湘琴负责。

    “我已经替他投了。我的就是他的,两张1ooo块,一张是直树的。”

    阿金张张嘴,可又一次不知道要说什么来着。

    “我们可以走了吗?”涂涂询问道。

    这次回答的却是旁边一直站着的袁湘琴:“你们把钱拿走!”她走过来,硬是从箱子里掏出那两张1ooo块塞到了涂涂的手里,硬气地冲着涂涂道:“我不需要你和江直树的帮助。要我接受你们的钱,我还不如死了算。”她就是不要接受江直树的钱,她已经被江直树瞧不起了,她不能更让她瞧不起。

    涂涂很不懂眼前这个女生为何如此生气。“我们没有帮助你的意思。是他说,不给钱不让我们走。”她可没什么同情心。

    “我…我”袁湘琴还想说什么来着的时候,只见江直树牵起涂涂的手,以刚才截然相反的亲和语气对着涂涂道:“我们走了,不然又赶不上公交车。”然后绕过挡在前面的袁湘琴,留下了一堆一堆傻掉的人。

    也不知是哪个女生道了句:“直树每次对涂涂都好温柔哦。”“他们看上去真得很相配啊!”

    才不是呢!袁湘琴在心里酸酸地道。

    在公交车上,涂涂在听到袁湘琴可能要住直树家后,有点小惊讶:“叔叔跟她爸爸是高中同学,所以,她这是要住你家咯?”

    直树点点头。刚才那个女人还大言不惭地说,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真希望,到时候她见到他的时候,还能记得这句话。

    不过就算他们的身边因此会多了一个人。但无论怎么样,对他们来说,都是多了一个人那么简单。

    “这周,我到你家去过。”直树开口说道。

    “呃?”涂涂先是一愣,而后点头说:“好。”周一的早上,江外婆和她剧团的成员就去了南部演出,周末才能回来。以前,江外婆出门的时候,涂涂就会直接住江直树家,但现在多了袁家父女两人,肯定就没了涂涂睡觉的地方。她可不喜欢跟陌生人睡在一张床上。

    在江家吃晚饭的时候,涂涂就和江妈妈说这周要睡自己家。江妈妈原本是想打算让涂涂和湘琴一起睡,因为都是两个女生嘛!这两年里,江妈妈真的是把涂涂当女儿一般看待,所以涂涂就算拒绝起来也没有当时的拘束:“可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呢?”声音懦懦的如甜糕般柔软。

    “可是,你这样就一个人了?”江妈妈不放心。

    直树扒着饭在后面接道,“涂涂不过来,我过去睡也是一样的。”

    “还有我!”裕树举起还抓着筷子的手道,“我也要去涂涂家住。”他可不想见到那个抢了他房间的人。

    “那好吧。”江妈妈最后点头。

    晚上j□j点,直树帮袁家父女搬完行李后下楼,就听到裕树拿着“黔驴技穷”为难这个f班的袁湘琴。

    袁湘琴硬着头皮盯着这个成语好久,她发现她连字都不认识。她只能凭着裕树刚才读的,硬是挤出了一个意思:““黔驴技穷”应该值得就是一个很有钱的驴子,可他的技术不好,所以很穷。“

    坐在沙发后头的直树对于袁湘琴这个解释只是在心里笑笑。他可没多大兴趣帮这个不懂却死命装懂而祸害小孩子的女人纠正,更何况裕树又不是不懂。他站起身,推了推裕树道:“裕树,我们走吧。涂涂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裕树一听到可以马上离开,立马不想再鸟这个女人了。什么破解释,他这个小学生都懂。他马上站起来:“好好!好!”

    “呃?”“你们这是去哪?”袁爸爸问道。一听到直树说“要走”,原本还因为和直树住在同一屋檐下而兴奋的袁湘琴也立马焦急抬头看向这两个要动身的人。他们要去哪啊?她才刚刚来啊。

    “哦!”江妈妈解释道,“邻居家有个小女孩,才14岁,大人出门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就让直树裕树过去陪她。我们两家人关系一直都很亲密,那个小女孩也乖巧,就像是我的小女儿一样。”

    又是余涂涂!而他们的关系原来比他们这些人想象的还要亲密。袁湘琴对于这个事实,她看着直树与裕树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她有点沮丧。而且直树他从她来他家这么久,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脸色也是冷冷的。他好像真的很讨厌她哎!

    “那个袁湘琴好笨哦!”走在涂涂家的路上,裕树说道,“我发现她连那几个字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走。这么低的智商怎么可以住进我们家,而且还霸占了我的房间。跟她说那些话,我都觉得拉低了我的智商。”

    “这几下就能被人拉低了,可见你的智商是有多低。”直树的毒舌。裕树连连否认,他的智商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被那个笨女人拉低了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