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缓缓睁开眼睛,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余韵,满足、甜蜜,见到吴破天正支着胳膊凝望着自己,不由嫣然一笑,露出满脸的幸福,樱唇轻启,吐气如兰说道:“吴哥谢谢你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吴破天听到汪诗诗的话,不禁为这绝色美娇娆的浓浓爱意所醉,趴在她耳边戏谑地问道:“诗诗你说的幸福是指心灵上的幸福呢?还是指身体上的幸福呢?”
汪诗诗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吴破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回想到昨天晚上那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他那美眸顿时飘上一层水雾,水汪汪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吴破天,感觉到吴破天那蠢蠢欲动的下体,伸出玉臂搂紧他,腻声道:“吴哥无论是心灵上,还是**,都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位非常幸福的女人,不过现在我真的不行了,吴哥你就饶了我吧。”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但是吴破天并没有因为身边躺着一位大明星,就抛下工作不管,在早上九点多钟,吃完汪诗诗精心为他准备的早餐后,就开车前往驻地。
吴破天来到禁闭室门口,两名负责看守禁闭室的士兵马上对着吴破天敬了一个军礼,吴破天同时也对他们回了一个军礼,并不忘问道:“那个家伙变老实点没有?”
“司令员这个家伙昨天刚刚被我们带回来的时候,别说有多嚣张了,还说他大伯是辽东的省委书记,要我们放了他,否则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后来被排长拉到那边的审讯室去看我们审讯那几个混混的过程,结果一下子就老实了。”警卫听到吴破天的询问,其中一名警卫马上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吴破天做了一个介绍。
吴破天听到警卫汇报的情况,笑着点了点头,吩咐道:“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
在辽东因为蔡国华是辽东省委书记,再加上蔡耀祖是蔡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蔡耀祖一直都以辽东太子自居,虽然他从辽东到燕京之前,他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他,到了燕京一定要低调,但是他却从未把他父亲的叮嘱放在心上,对他而言,虽然燕京不是他的地盘,但是他大伯却是一方封疆大吏,即使是在燕京也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结果昨天晚上发生的那幕,却完全超出了他的认识,在那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他这个辽东太子在燕京根本就不算什么
想到昨天那个军人说的话,这一夜蔡耀祖完全是在惶恐不安的氛围下度过,他深怕天一亮那些士兵们就会竟然把他带到靶场上去处决了,结果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让蔡耀祖变的是憔悴不堪。
吴破天走进禁闭室,看到满脸畏惧地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蔡耀祖,他怎么也想不到仅仅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蔡耀祖的变化竟然会这么大,乱糟糟的头发散发出一股恶臭,深陷的眼眶显示他已经是一晚上没睡了,原本的红光满面早已被面如死灰所取代,皮肤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丝毫没有平时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啪嚓”一声,禁闭室的门应声打开,在禁闭室内如惊弓之鸟般熬了一夜的蔡耀祖听到开门的声音,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原本煞白的脸色白如死尸,比死尸更骇人,浑身畏惧地抖个不停。
结果当蔡耀祖看清来人的时候,脸上惶恐不安的表情瞬间被惊讶与畏惧所取代,因为蔡耀祖怎么也想不到昨天他全然没有放在眼里的年轻人竟然会是一位大校,而且还是这支部队的最高主官,在这刻他总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军营里来。
这时蔡耀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骨碌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吴破天的面前,哭天喊地地向吴破天求饶道:“吴哥吴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吴破天看到蔡耀祖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并没有阻止蔡耀祖的行为,反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跪在面前的蔡耀祖,冷笑道:“蔡耀祖你记得我昨天晚上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给你取耀祖的名字,是希望你能够光宗耀祖,而不是让你成为坑爹一族,结果你呢,非但没有把我的提醒记在心里,反而以为蔡国华是你大伯,有他这个靠山在,你就能够无法无天,现在你觉得你大伯还能保得了你吗?”
昨天在刚刚被抓到部队来的时候,蔡耀祖一直都抱着这个念头,认为他大伯肯定会救他,甚至到现在,他还是抱着这个念头,现在听到吴破天提到他的大伯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他这位辽东太子在燕京根本就不算什么,遇到背景比他强悍的想要弄死他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如果说一开始蔡耀祖仅仅只是因为看到那几位混混的下场而产生畏惧的话,那么这刻他是真正打心底产生畏惧感,这刻他紧紧地抓住吴破天的大腿,满脸恐惧地向吴破天求饶道:“吴哥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面对蔡耀祖的求饶,即使吴破天已经答应蔡国华不再计较,但是吴破天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对方,因为他知道像蔡耀祖这种人,只有让他打心眼里害怕,他才能够完全老实,而且蔡耀祖昨天晚上的行为,让他十分的愤怒,有道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这时吴破天一脸严肃问道:“蔡耀祖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会放过我吗?恐怕我现在早就被你们打成残废,而诗诗的下场恐怕会更惨,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
吴破天说到这里,一脸严肃地喊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家伙带到靶场去,让女兵们用他练靶。”
蔡耀祖听到吴破天说把他带到靶场去练靶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一阵腥臭瞬间从蔡耀祖的身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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