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破天从任院长手中接过病人的病例,在沙发前坐了下来,随后翻开病人认真的看了起来。
从病历上看,这位病人是高血压脑出血,但是因为血肿逐渐增大,破入病人的第四脑室,结果引起急性脑积水,如果不尽快帮病人进行手术的话,病人最终将会因呼吸循环衰竭而死亡。
吴破天仔细地把病人的病历看了一遍,随后将病历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脸严谨地对任院长说道:“任院长从病人的病历来看,这位病人目前的情况非常危急,如果不尽快进行手术,清楚病人脑颅内的血块,病人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
“吴医生您说的没错,病人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稳定,如果不尽快进行手术,清除病人脑颅内的血块,病人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不过因为病人的血压非常不稳定,我们不能对病人进行麻醉,所以才想着请您帮忙。”在这刻任院长恢复平日工作时的态度,他听到吴破天介绍的情况,一脸严谨的把病人目前的情况告诉吴破天。
吴破天虽然不知道病人的身份,但是他是一名医生,既然他遇到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对病人的安危置之不理,当他听到任院长的话后,从沙发前站了起来,一脸严谨地对任院长问道:“任院长我相信你在找我之前,肯定已经安排好手术的时间,这个忙我帮了,手术的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
任院长得知吴破天愿意帮忙的时候,脸上顿时流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对吴破天介绍道:“吴医生手术室我们其实一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马上就可以对病人进行手术。”
因为家里的事情,让吴破天的心情很糟糕,这个时候他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一人静静的待一段时间,任院长的这个请求,倒是给他一个不回家的借口,他看了看时间,一脸认真地对任院长说道:“任院长救治这种病人,我们当然是要越快越好,如果你们医院负责手术的医生目前在岗的话,不如咱们现在就帮病人做手术吧”
吴破天的建议让任院长感到很是意外,他没想到吴破天会比他们还要着急,不过这正是他所希望的,随即笑着对吴破天说道:“吴医生那我现在就让人安排手术,您需要我准备一些什么吗?”
吴破天是一名医生,而针灸更是他最拿手的一种救人的手段,所以他无论走到哪里,身上都会带着他用于帮病人治病的银针,当他听到任院长的询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对任院长说道:“用于针灸的银针我一直都随身携带,你只要给我准备一些消毒用的酒精就可以了。”
吴破天等任院长打完电话后,跟着任院长一起来到医院的手术室,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消毒室,看正在消毒室里为手术做准备的两位医生看到走在前头的任院长,其中一位医生连忙迎了上来,一脸恭敬地对任院长问道:“任院长您怎么来了?”
任院长听到那位医生的询问,脸上流露出和风熏暖般的笑容,亲切地对跟他打招呼的医生问道:“陈主任手术都准备好了吗?”
陈主任听到任院长的询问,恭敬中又不乏严谨地回答道:“任院长手术都准备好了,现在麻醉的医生还没到,不过裘副总理的血压一直都降不下来,如果冒然的采用常规的麻醉手段,手术的成功率恐怕连百分之五十都达不到。
任院长听到陈主任的汇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吴破天,连忙对陈主任介绍道:“陈主任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位可以用针灸的手段,帮病人麻醉的吴医生,今天我专门请吴医生过来协助你们完成这台手术。”
吴破天在听到任院长和陈主任两人之间的谈话之后,终于明白任院长一开始为什么会有意忽略病人的姓名,虽然他回归家族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从父亲那里,他了解到许多燕京高层的事情,同时也知道陈主任口中的裘副总理,是华夏已经退居二线的副总理,因为其并不是吴家的派系,再加上政见上的不同,在他外公担任华夏总理的时候,没少跟他外公抬竿,用政敌来形容裘家和吴家之间的关系也一点不为过。
想到老爷子临走前说的话,吴破天隐隐的觉得老爷子很可能事先就已经知道了,老爷子之所以会让他留下,很可能是希望自己给这位裘副总理治疗,不过想到任院长一开始有意隐瞒他这件事情,吴破天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吴破天看到陈医生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把目光转向任院长的身上,语气极为严厉地对任院长警告道:“任院长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任院长听到吴破天的警告,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虽然他是总院的院长,在燕京这个地头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在吴家的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如果吴破天要找他麻烦的话,恐怕他今后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这刻任院长也不顾自己的下属在现场,紧张地向吴破天解释道:“吴医生
不是我有意向您隐瞒病人的身份,而是老首长让我不要告诉您。”
陈主任在听到任院长的介绍时,因为吴破天的年龄,让陈主任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医术精湛的中医,绝对都是拥有着极为丰富的临床经验,步入古稀之年的老医生,而眼前的这位吴医生简直是太年轻了。
结果陈主任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这幕,吴破天和任院长两人的对话,更是让他大吃一惊,要知道任院长是燕京总院的院长,少将级别的官员,从陈主任到总政医院工作这二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任院长像个孙子那样,畏畏缩缩地向一个年轻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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