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晓青坐在吴破天伸手不停的驰骋时,薛秀清却因为林晓青的病情,心情一直处于极为焦虑的状态。
从女儿长大成人的那天起,薛秀清最希望的就是女儿能够嫁入豪门,但是因为林晓青死心塌地的要跟吴破天,让她不得不放弃当初的那个念头,无奈的接受出生普通的吴破天。
结果就在薛秀清无奈的面对这个现实时,她怎么也想不到吴破天非但不是普通人,其身份更是完全超出她的预料,甚至比她的家族还要显赫数十倍,为此让她感到非常的欣喜的同时,再也没有过去的那种优越感,反而担心吴破天的父母并不怎么满意自己的女儿。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薛秀清在得知吴破天除了女儿之外,还有其他女人的消息时,并没有表露出不满与愤怒,因为同样也是大家族出生的她,非常清楚像吴家这种豪门为了家族的延续和昌盛,一般会给家族继承人安排几门亲事,虽然女儿是吴破天唯一订婚的未婚妻,但是最终是否能够成为吴家未来的主母,还是一件未知之数。
从那刻开始,薛秀清就开始谋划女儿竞争吴家未来主母位置的事情,她不但经常向女儿灌输传统女人的三从四德,更是不断的提醒女儿千万不能因为吴破天有其他女人的事情,成为一名嫉妇,让女儿每周回来跟她学习厨艺,学习在大家族当中生活应该注意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尽快怀上吴破天的孩子,这样女儿就能够母凭子贵,奠定自己在吴家的地位。
结果就在薛秀清按照规划这一切的时候,没想到女儿竟然检查出输卵管堵塞的病症,这个结果对女儿而言,就仿佛是晴空霹雳,对薛秀清而言,同样也是晴空霹雳,因为她非常清楚,女儿如果不能怀孕,不但直接失去竞争吴家未来主母的机会,未来在吴家甚至会没有一点地位,为此让薛秀清的心情十分的着急、焦虑,甚至感觉老天不公,为此让她是坐立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夜幕渐渐的降临,林国忠跟往常一样,只要没有接待任务,就会收拾好东西回家吃饭,结果当他开门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厅内一片静悄悄,平日这个时间,妻子肯定会在大厅看电视,可是今天却没有见到妻子,这让他感觉到不对劲,当即对正在准备晚餐的保姆问道:“小梅你阿姨呢?”
保姆听到林国忠的询问,穿着围裙走出厨房,快速从林国忠的手中接过公包,笑着对林国忠回答道:“林叔叔您回来了,阿姨中午回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心事,心情一直就很不好,连午饭都没吃就上楼了。”
林国忠听到小保姆的话,心里感到很诧异,暗想道:“秀清她早上不是跟晓青去逛街了吗?这娘俩平日逛街没有一天的时间,肯定是逛不完的,今天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娘俩又闹什么矛盾了?”
想到这里,林国忠笑着对小保姆吩咐道:“小梅你去忙吧我上楼去看看你阿姨。”
林国忠走上楼,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妻子一动不动地坐在卧室的躺椅上,好奇地对薛秀清问道:“秀清你不是说跟晓青去逛街吗?今天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我听小梅说你中午回来的时候连饭也没吃就上楼了,你是不是跟晓青那个丫头又闹矛盾了?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薛秀清看到林国忠拿出手机给林晓青打电话,连忙对其阻止道:“现在青儿已经是够痛苦了,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
林国忠听到薛秀清的话,想到薛秀清此时的表现,第一个想法就是女儿跟吴破天闹矛盾,很可能要分手,不然妻子也不会有这种表现,更不会说出这番话来,虽然他这个省委书记在吴家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畏惧对方,心里顿时冒起一团火来,怒声对薛秀清问道:“秀清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吴破天那个混蛋跟晓青闹矛盾了?”
薛秀清听到林国忠的询问,想到女儿的病情,脸上流露出极为沮丧的表情,无力地说道:“你就别瞎想了,不过咱们女儿现在虽然没有跟吴破天闹矛盾,可是一旦吴破天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两个恐怕也不可能再一起。”
林国忠听到薛秀清的这番不知所云的话,反而被薛秀清给搞糊涂了,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妻子也不会有这种表现,焦急地对薛秀清询问道:“到底是咱们一回事?你都把我给搞糊涂了。”
“吴破天的身份因为不同往日,身边又有其他女人,青儿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像刘家的那个丫头知道讨人喜欢,我担心将来青儿会吃亏,就希望青儿能够早点怀上吴破天的孩子,可是青儿跟吴破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两人之间也没做过避孕措施,青儿的肚子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今天早上我就和青儿悄悄地到医院做了一个检查,结果查出咱们青儿的输卵管堵塞,这辈子很可能都不能自然受孕。”
薛秀清看到林国忠一脸着急的样子,就把她心里的想法,以及今天早上跟林晓青去医院做检查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妻子的想法林国忠何尝又会不清楚,而且妻子的想法同样也是林国忠的想法,结果他怎么也想不到女儿竟然会犯了输卵管堵塞的疾病,这个消息对他而言,同样也是晴空霹雳,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晓青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你为什么不在她家那边多陪陪她,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她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她。”
“难道你以为我不想陪着她吗?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过,我担心我在她面前忍不住哭出来,让她更痛苦。”做为女人,做为母亲,她非常清楚不能生育对女人而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当她听到丈夫的质问时,在感到悲伤之余,愤怒的反驳丈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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