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彼此感觉到对方的需要,在这时吴破天双手支持在林晓青的两旁,高高的挺起自己的腰部,开始寻找那让所有男人都为之沉迷的所在,结果就在这时,床头柜旁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突然响了起来。
听到电话铃声,林晓青那迷离的秀目倏然睁开,美眸中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的光芒,透出使人心潮震荡的神韵,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轻声嗔道:“天!你等会,这么晚估计是我妈打电话,我先接个电话。”
吴破天听到林晓青说是未来丈母娘的电话,也许是因为心虚,还是今天早上薛秀清说的那番话,让吴破天像泄气的皮球似的,原本火热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一下子转身躺在一旁。
看到吴破天的表情,林晓青歉意地对吴破天笑了笑,整个人趴在吴破天的身上,拿起话筒往耳边一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里马上就传来薛秀清焦急地询问声:“晓青!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妈!我刚刚准备洗澡,人在浴室里,没听到电话,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林晓青听到母亲的质问,眉头微微一皱,语气极为不满地询问母亲打电话的用意。
薛秀清知道女儿每天睡觉之前,都有洗澡的习惯,但是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就一直没有平静过,总觉的好像要发生什么,在这刻她马上出声对林晓青问道:“晓青!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跟谁在一起?是不是跟那个名叫吴破天的年轻人?我告诉你,那个吴破天并不适合你,但是妈知道现在怎么劝你,你肯定是听不进去,所以妈要求你,在你们没有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做那种事情。”
林晓青听到薛秀清的话,俏皮地看了一眼身边浑身**的吴破天,特别是她看到吴破天那微微有些发软的男性象征时,乌溜溜的眼珠一阵转动,伸手握了上去,一边轻轻套弄,一边对着电话回答道:“妈!你打这个电话恐怕已经太晚了,我也不瞒您了,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跟破天发生了关系,而且我这个月的亲戚已经超过好多天都没来了,我估计你就快要升格当外婆了。”
林晓青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马上就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响声,之后则马上传来薛秀清愤怒地咆哮声:“你薛秀清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死丫头,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你是不是想要把我逼死了你才高兴?”
当林晓青的手握在吴破天的命根子上时,身下的吴破天感觉浑身一颤,刚刚平息下来的欲火瞬间冒了上来,下意识地将手伸到林晓青那洁白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结果电话里传来的咆哮声,再次让吴破天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晓青听到薛秀清的怒骂,并没有因为薛秀清的怒骂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感觉自己的心中无比的敞快,想到母亲阻止她的真实用意,这时林晓青的情绪也变的有些激动起来,语气极为不善地回答道:“妈!我是一个成年人,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丫头,更不是薛家的联姻工具,当初你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一切,现在你凭什么来干涉我寻找自己的幸福?我想要跟谁在一起,想要做什么,我自己有决定的权力。”
林晓青的话可谓是一语中的,让抓狂的薛秀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晓青的话,当年她为了避免自己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在读书的时候就偷偷的和林晓青的父亲相恋,最终还悄悄地领了结婚证,逼迫家里人面对这个事实,结果没想到二十几年后,她的女儿竟然也采用同样的办法来逼迫她结束这个事实。
想到女儿不但已经跟吴破天发生关系,甚至都已经很可能怀孕,让薛秀清急的不得了,语气极为严厉地对林晓青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跟你爸放在眼里了,没错,当初老娘的的确确是这样做的,但是我跟你爸在结婚之前,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现在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有没有想过做出这种事情的后果?一旦你未婚先孕的消息传出去,你让我跟你爸的老脸往那隔?”
林晓青听到她母亲的质问,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接话对薛秀清反驳道:“妈!你那是什么年代?就连钩钩手指头都害怕被人发现,现在又是什么年代,许多大学生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同居了,不要把你们上代人的意愿强加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再说了,我林晓青一不偷,二不给别人当二奶,三又没抢别人老公,我谈个恋爱怎么就让我爸和你没脸见人,再说了,我爸可是比你开明多了,他最起码不会逼着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我爸的老婆?还是薛家的女儿?”
林晓青的话可谓是字字犀利,直接问的薛秀清哑口无言,想到丈夫昨天也用同样的口气质问她,薛秀清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对林晓青哭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每天给你们父女当保姆,你们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声谢字,反而还质问老娘的用意,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管你们父女的事情了。”
“啪嚓!”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林晓青放下手中的话筒,眼泪忍不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看到林晓青坐在床上囔囔泣哭,吴破天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搂住浑身**的林晓青,对其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世界上没有不对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子女,阿姨会这样,也是她太担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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