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儿子很可能会遭到警察的毒打,吴庆生的心情越来越焦急,他看着陈月梅打完电话后,马上出声对陈月梅询问道:“月梅!情况怎么样?虎子他怎么说?”
“虎子说他现在马上赶去治安科,让我们不要担心,有他在,没人敢把破天怎么样,可是那群警察摆明是要陷害破天,虎子能够救出破天吗?”
尽管王虎一再的向陈月梅保证,但是陈月梅想到刚才的事情,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甚至越想越不对劲,当她听到丈夫的询问时,简单的把情况下丈夫做个介绍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行!我得给国辉打个电话,让他找找关系,顺便帮咱们查查看,到底是谁想要针对我们家诊所。”
说话间,陈月梅那次拿起电话,快速地按出邓国辉的手机号码。
就在陈月梅即将按完电话号码的时候,一个邮递员从诊所外走了进来,对正在打电话的陈月梅询问道:“您好!请问这里有个名叫吴破天的人吗?这里有一份他的快递。”
陈月梅听到快递,下意识地抬头看着拿着快递的快递员,好奇地问道:“吴破天是我的儿子,是从哪里寄来的快递?”
“是燕京卫生局寄来的,吴破天在吗?如果不在的话,那就请您帮他代为签收吧!”快递员听到陈月梅的询问,看了一眼快递上的寄件地址,随后将快件往柜台上一放,并回答道。
陈月梅听到快递员的回答,表情明显一愣,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话筒,拿起面前的快递看了眼,确定真的像快递员说的那样后,拿起一旁的笔,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疑惑地说道:“燕京卫生局为什么会给小天寄信?要不要拆开看看?”
“玉梅!小天的信,你拆什么?儿子已经长大,已经不用事事都向你汇报了,你把信收起来,然后赶紧给国辉打个电话,让他帮咱们找找关系。”
陈月梅听到吴庆生的话,马上想起电话的事情,当即把快件往柜台的抽屉里一放,结果就在他准备拿电话给邓国辉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却抢先一步响了起来。
陈月梅听到电话铃声,本能地拿起电话,礼貌地问道:“你好!这里是吴氏医馆,请问是那里?”
“你好!请问吴破天在吗?我是他的导师。”陈月梅的话声刚刚落下,电话里马上传来秋金波极为亲切地询问声。
陈月梅听到秋金波的询问时,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极为热情地向秋金波问好道:“老师您好!我是破天的母亲,我姓陈,破天他不在家,请问您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秋金波听到陈月梅的自我介绍,连忙热情地回答道:“陈大姐!您好!我姓秋,我找破天也没什么事情,主要是今天我接到卫生局郑局长的电话,破天的行医资格证昨天已经用快递寄过来了,我想问问他收到没有,如果没收到等他回来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他查查快递号。”
电话那头的陈月梅听到秋金波提到快件,下意识地从抽屉里拿出刚刚收到的快件,再次看了一眼上面的寄件地址,激动地对秋金波问道:“秋教授!您说的是不是从燕京卫生局寄过来的快件,我刚刚帮小天代收了一份快件,不过!秋教授!这快件里装的东西,真的是小天的行医资格证吗?”
电话那头的秋金波明显感觉到陈月梅的情绪发生很大的变化,不过他本能的绝对陈月梅的情绪会变大这么激动,完全是因为望子成龙的心态,并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笑着回答道:“陈女士!难道破天没告诉你们吗?前段时间他在燕京的时候,意外的救了被认定死亡的患者,而这个患者则是燕京卫生局张局长的父亲,张局长为了感谢破天救了他父亲,专门帮他办的,有了这本行医资格证,破天就可以实现他的梦想。”
听到秋金波介绍的情况,陈月梅变的非常的激动,此时的她那里还顾得上儿子的**,在吴庆生不解的目光当中,迅速拆开快件,从里面拿出一本证件,认真地看了一眼证件上的那几个大字,泪水忍不住从眼眶中漫了出来,最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听到电话里传来抽泣的声音,秋金波不自觉的想起当初吴破天对学医的执着,在这刻他终于明白当初吴破天被学校退学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失落,在这时他感慨万分地对陈月梅说道:“陈女士!你们夫妻俩为我们国家的医学界培养了一名非常优秀的人才,我相信破天将来肯定会不会辜负你们对他的期望。”
陈月梅听到秋金波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通电话,不好意思地说道:“秋教授!快递里寄得的的确确是小天的行医资格证,结果太高兴了,让您见笑了。”
“陈女士!做为一名父亲,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我之所以会打电话过来,主要就是想要确认下,既然已经收到,那我就放心了。”对于陈月梅此时此刻的心情,同样是为人父母的秋金波非常理解,含蓄的对陈月梅安慰了一番后,跟陈月梅说了声再见,最后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陈月梅激动的再次泣哭起来。
看到陈月梅拿着话筒,站在柜台里泣哭,坐在桌子前的吴庆生是急得不得了,心急火燎地对陈月梅问道:“玉梅!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刚才在通电话的时候提到行医资格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情激动的陈月梅听到吴庆生的询问,拿着吴破天的行医资格证在吴庆生的面前晃了晃,激动地对吴庆生回答道:“老公!这是燕京卫生局给咱们儿子颁发的行医资格证,咱们的儿子并不是无证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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