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远处就传来一阵警笛的声音,两辆警车在诊所门口停了下来,两名警察带着几名协管员从外面跑了进来,其中一名为首的警察更是非常严肃地问道:“刚才谁报警?”
“刚才是我报警这群人闯入我们家里,我们请他们出去,他们非但不出去,还威胁我们。”吴破天看到警察警察进来,拿着手机走了出来,向警察表明是自己打的报警电话。
为首的那名警察听到吴破天的话,把目光转向吴破天的身上,第一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似曾相识,但是他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见到过这个年轻人?
结果就在为首的警察在心里琢磨到底在那里见过吴破天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说话声:“张所长你别听这个小混蛋乱说,这家是纨绔不执行拆迁决定的钉子户,我们拆迁办正在对其下达最后通牒。”
张所长听到陈主任的话,这才发现站在人群中的陈主任,他立刻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报警的年轻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这件事情他压根就无法掺合,在这刻他很快就有了决定,当即歉意地对吴破天说道:“这位先生因为他们是拆迁办的于部,市政府已经有明规定,我们警察部门要协助拆迁办开展工作,所以你的要求,我们恐怕无能为力。”
张所长非常清楚陈主任和其他几个人的身份,为了避免惹上麻烦,他说到这里,也没理会陈主任等人,马上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吴氏诊所。
看着派出所的人离开之后,黄毛的脸上马上露出嚣张的笑容,对吴破天嘲讽道:“兔崽子现在警察也不管了,你有什么法子尽快使出来,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黄毛说到这里,对身后的一些下属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把这里的闲杂人等全部赶出去。”
吴破天原本是不想给王虎打电话,但是当他看到几名看上去像混混的年轻人开始赶诊所里的病人,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随即拿出手机快速地按出王虎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吴破天不等王虎开口说话,马上一脸严谨地对王虎吩咐道:“虎子你给我马上带几个人到我家诊所来,要快。”
电话那头的王虎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从吴破天说话的口气里能够感觉出吴破天此时非常愤怒,当即也不多问,离开回答道:“破天我马上带人赶过来。”
看到吴破天又打电话叫人,黄毛完全是不放在眼里,因为他相信在韩城这个地方,还没有什么事情,是他的老板摆不平的,藐视地对吴破天嘲讽道:“小子我告诉你,在韩城这个地头,还没有我们摆不平的事情,你尽管叫人,我倒要看看谁敢站出来帮你。”
张所长离开诊所后,心里一直在琢磨自己到底在那里见到过吴破天,但是无论他用什么办法,但是却始终无法想起自己到底在那里见到过这个年轻人,这时就在他绞尽脑汁地琢磨这件事情时,坐在前面的一名协警突然出声说道:“刚才那个年轻人,好像就是上星期视频门上的那个年轻人。”
说者无心,听着有心,那名协警的嘀咕,让张所长立刻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终于想起自己到底在那里见到过吴破天,对那几个年轻人的底细了如指掌的他,当即脱口对开车的协警吩咐道:“小林马上调头,咱们回诊所。”
说来也巧,周末张所长陪着老婆孩子到省城去玩,就住在海天大酒店,当时就在他跟老婆孩子准备开车回来的时候,刚好在酒店门口看到吴破天和王虎在一起的事情,当时主要是因为他跟王虎是同事,再加上王虎马上就要成为他的顶头上司,所以对王虎出现在省城的情况非常好奇。
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巧了,当时他看到王虎开车离开的时候,也打算要离开,结果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侯兴强突然出现在酒店门口,当然了,侯兴强不是体制内的人,做为一名县级市的派出所长,按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侯兴强,但是因为他的姐夫在警察厅工作,在一次非常巧合的机会下,他知道了侯兴强的身份。
看到那一幕,张所长马上就明白王虎为什么会成功把许春明父子俩送进监狱,并成为他的顶头上司,虽然他不清楚吴破天的身份,但是却明白王虎有这层关系在,将来肯定会飞黄腾达,在那刻起他就做好打算,等王虎上任,一定要第一个去拜访王虎,结果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到眼前,在这刻张所长马上仔细把之前在诊所的情况认真地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的行为并不失妥当之后,心情瞬间变得澎湃起来。
“你们在于什么?都给我住手”就在几位混混嚣张的催赶诊所里的病人时,张所长的声音从外面传进诊所内。
张所长的喝止声,让拆迁办的人感到非常意外,他们没想到张所长竟然会去而复返,联想到吴破天之前的那个电话,他们本能的认为张所长是吴破天第二个电话找来的人,陈主任一脸疑惑地对张所长问道:“张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张所长而言,他就是在赌,赌吴破天的背景很不简单,赌王虎肯定已经在从市局往这里赶的路上,当他听到陈主任不满的询问时,一脸严谨地回答道:“陈主任你们执行市里的拆迁决定,我们派出所绝对会完全拥护,但是拆迁也是建立在民众自愿的情况下,你们刚才的行为已经超越了拆迁范围,严重滋扰群众的正常生产生活,我们有义务阻止你们这样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