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多大了。”吃过饭白莹雪帮忙去厨房收拾。自己的家里。却成了客人一样。什么都不做。只管吃饭睡觉。生活就好像是小猪一样。
闵越修再前面洗碗。白莹雪在后面擦着盘子问。
闵越修的回答十分的简单。“二十二岁。”
“年了。”
“嗯。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年了。”
“你去看他么。”
“不是经常去。他在疗养院里面有个女朋友。人很不错。和我也认识。他死之后人就疯了。我会去看看她。但这几年她的变化很大。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偶尔她只是朝着我傻笑。”
“你。。”
“人有时候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人能够避免一些事情发生。在这个全世界都充满敌意的地方。人保护家人和朋友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保护好。莫让那些人伤心。”
“你还很伤心。”
“嗯。”
。。
之后两个人就不说话了。晚上休息了白莹雪把被子给闵越修拿了出來。而后给闵越修放下。闵越修看着电视。把被子接过去。起身站起來去倒水给白莹雪。那时候白莹雪就想。像是他这样的一个人。念旧能年的人。如果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天长地久。
只是可惜。她沒有那种福气。父母也不会同意。
白莹雪回去开始睡不着了。半夜起來去看闵越修。闵越修竟然还沒有休息。人还在看电视。
电视里面播放的是动物世界。白莹雪过去陪着闵越修坐着。闵越修问她：“你怎么还不睡。”
“你也沒睡。”
“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闵越修看着问话的人。身体靠在一边。白莹雪看着他把眼睛闭上。呼吸越來越平静。
给他盖上被子本來是打算离开的。结果刚起來就给闵越修把手拉住了。
“别走。陪陪我。”闵越修睁开眼。把白莹雪拉倒了怀里。白莹雪沒有拒绝。他便把被子拿來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结果那天晚上两个人便睡到一起去了。
第二天早上闵越修说是请假出去一趟。白莹雪问是去看那个女人么。闵越修回头看着白莹雪。最后把白莹雪也给带了过去。
那里的气候不错。白莹雪过去就这么觉得。人也都很好。是一家国外的机构。
看见那个女人之前白莹雪问闵越修。既然不喜欢外国人。为什么还把人送到了这里。闵越修的回答很简单：“这里是最好的。”
之后两个人再沒说话。到了地方白莹雪也沒过去。就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看着长椅上面的女人。看到女人白莹雪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感情这样的东西很奇怪吧。爱一个人可以不惜一起。如果不是这个人。不是是谁都无所谓。而是不如死了的好。
回去的一路上白莹雪就想。爸爸妈妈为什么非要把她们当成是赚钱的工具。既然是这样。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來。
到家白莹雪都睡着了。闵越修抱着白莹雪去的车子下面。回到房子里面给送到了床上。晚上白莹雪沒睡醒。闵越修也沒叫她起來吃饭。自己吃了饭就去休息了。
白莹雪睡到半夜起來。睁开眼看了看。去门口看见闵越修已经睡着了。
她自己想去厨房弄点吃的东西。有点饿了。沒有吃的就喝一点水也好。但她进去厨房。厨房里面有一些面条。她打算给自己煮点面条。刚刚把水烧开。闵越修醒了。走到厨房在后面站着看白莹雪。
白莹雪也沒回头。问闵越修：“你吃么。”
“嗯。”闵越修答应了。白莹雪就多煮了一碗。煮好面两个人端出去吃。但始终沒说什么话。吃完已经两点多钟了。闵越修把碗送到厨房里面。出來了回去休息。白莹雪也回去休息。
两个人公式化的样子。但是说话的方式已经改变了很多。
周六的晚上两个人去外面吃了饭。回來白莹雪去洗澡。闵越修帮忙拿了衣服。本來很平常的一件事情。结果闵越修把衣服送进去就沒出來。
白莹雪的脸有些红。她正洗着澡闵越修就进來了。脸红的煮熟的虾子一样。
“你怎么进來了。”白莹雪低着头。咬着嘴唇。身体向后退了两下。
这里虽然是公寓。但白莹雪的浴室真的不算大。两个人只有五六步就能走到一起。
白莹雪把脸转过去。拿了浴巾围好。闵越修看着走了过去。又给伸手扯了过去。他就是伸手搂了一下。便把人给俘虏了。
早上白莹雪红着脸趴在床上。她不想起來。头埋在被子里面。闵越修起身坐在一旁系扣子。一边系一边说：“一会我带你去检查。”
白莹雪也不说话。躺了一会。闵越修的早餐做好。她才听见召唤从被窝里面起來。洗了洗去吃早饭。
吃过饭两个人去的医院。而后回家。
周末两天两个人比较清闲。买菜做饭。逛街看衣服。
一天下來两个人都有点累了。回到家里打算休息了。门口却停着一辆车子。车子外面站着一个人。白莹雪不等下车就看见那人是谁了。不是李承还是谁了。
闵越修要下车白莹雪拉着不让。她不想给家里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爸爸妈妈要是知道她在外面和人同居的时候。以后她也别想出來了。
闵越修顿了一下。把车子给开到了自己别墅那边。
“先住这里。”下了车闵越修把房门打开。带着白莹雪进去。白莹雪进门便去了楼上闵越修的房间。她來过。不至于找不到主人卧室在哪里。
进门先去洗了澡。出來便去休息了。
总不回來人。闵越修再楼下收拾。收拾好了才回去楼上休息。
躺下。闵越修接到了家里电话。
电话是谷忆旋打的。谷忆旋什么意思。你这孩子你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你不能带回家给我和你爸爸看看么。着急都能把人急死。你是不知道么。
“雪儿在睡觉。我出去和你们说。”起身闵越修去了门外。下楼了才坐在沙发上面说。
谷忆旋一听说在睡觉。就高兴的那种笑起來合不上嘴了。
“这么早就睡了。”谷忆旋看了一眼丈夫闵世言。觉得儿子是青出于蓝了。
“今天去逛街有点累了。回來就去休息了。”
“那你们不回來吃饭呢。”谷忆旋觉得这都是儿子的原因。儿子要是想要带着媳妇回家。还能在外面逛吗。
“妈。我们的事情你和爸先别过问。回头我和你们说。”
“什么意思。”
谷忆旋不是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听出來了。儿子是有事情隐瞒。
“你和妈妈说实话。是不是你们把我孙子给弄沒了。”谷忆旋一想到这些。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要哭出來了。
不管大人怎么样。孩子总是无辜的。
“妈。孩子好着呢。但是雪儿家里不同意。而且雪儿也举棋不定。对我沒信心。我想给雪儿一点时间。
雪儿家里还有个相亲的对象。这件事情我不想太着急。”
谷忆旋才听明白。原來这么回事。
“为什么不同意。”谷忆旋都打电话了。儿子也说了这么多了。觉得也不差再说点。她就问起沒完了。
闵越修不想父母担心。也就沒说那么多。
谷忆旋挂了电话就和闵世言说：“会不会是儿子过去的事情。人家知道了。”
闵世言一边躺着。“他自己走的路。怪别人么。”
谷忆旋不高兴的看了一眼闵世言：“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还沒有一个过去了。”
闵世言不说话。夫妻两个躺下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各怀心思睡不着了。
这边睡不着就总要找点什么事情做吧。做什么呢。夫妻两个琢磨了一个晚上。要不行去儿子家里看看。闲着沒事去看看。兴许就遇上了。
大早上吃了饭两个人就去了。有钥匙也不用找儿子要钥匙。开了门跟着进去了。
门里面好像有人在家呢。厨房里面正做饭呢。
谷忆旋心里还想着。请保姆了。
儿子也不会做什么饭。不请保姆怎么厨房里面有人呢。
谷忆旋放下手里的东西去了厨房。结果一看傻眼了。儿子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我说你做什么呢。”谷忆旋过去看。做得牛奶煎蛋。
“您怎么來了。”闵越修挺意外的。忙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牛奶还沒弄好呢。
“我怎么不能來了。你这是自己吃的。”两个人的份量。
“不是。雪儿还沒醒呢。”
“真好。我儿子都会做饭了。沒看见你给我做着吃呢。”谷忆旋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逗儿子玩的。但是楼上白莹雪下來可有些当真了。站在楼梯口那里半天也不说话。像是个木头人一样。
闵世言也在客厅里面呢。看着穿了一套睡衣下來的白莹雪有些站不住。
这算是抓奸在床么。
早知道不來了。
闵越修是听见楼上下來人了。端着牛奶出來放到桌上。一边看楼梯口的白莹雪一边问：“爸妈吃了么。”
“吃了。我们起的早。顺道过來看看。以为你不在家里呢。”谷忆旋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是过來看看的吧。
这话说开了。谷忆旋就当成沒见过白莹雪似的。问儿子：“这就是你说的雪儿。”
“嗯。雪儿。他们是我父母。”闵越修一扫而过。根本不提医院和其它的事情。白莹雪这才走到闵越修的身边。朝着闵世言夫妇打招呼。主动叫人。
“真好。你们吃饭。我和你爸爸就是來看看。一早上吃的也不好。你早说我们给你们做多好。”谷忆旋的话也不是很多。但她看着白莹雪就是喜欢。这话就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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