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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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战熠阳上山抓蛇的事,许荣荣又是两天沒理会战熠阳,不过战熠阳也因为上山的事情累的不轻,根本也沒有时间哄许荣荣,加上对刚刚抓回來的两条蛇要怎么用很感兴趣,自然忽略了许荣荣生气的事情。

    在生气,晚上战熠阳也还是要搂着许荣荣睡,夜里两个人也是要睡在一起。

    对于战熠阳这种什么苦都受过的人而言,看着许荣荣睡在身边毫无声息的时候他都经历过了,又怎么会把这点下插曲当成是磨难,只当是许荣荣使小性子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比起这些,许荣荣更是觉得,战熠阳简直就独断专行的惯了,需要个人好好的管管他。

    “你一会还要去看蛇。”吃过饭许荣荣朝着战熠阳问,对沈老的在与不在全然不关心,几天相处下來也了解了沈老的脾气,就是个不通气的人,你可以完全当成是他不在。

    沈老听见许荣荣说便起身站了起來,转身去外面看他的酒发酵到什么程度了。

    人走了许荣荣就更肆无忌惮了,挪腾了一下坐到战熠阳的身边,继续问沒吃晚饭的战熠阳:“你不知道蛇有剧毒,你沒事摆弄他们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现在的许荣荣,完全和以前判若两人,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说起话也是越发的让人有些招架不了。

    战熠阳正吃着饭,嘴里腾不出來空,只能用深邃的双眼看许荣荣。

    但许荣荣并不知道战熠阳是什么意思,还是会一个劲的问他。

    只不过问了半天,战熠阳连点动静都沒有,饭吃饱了把碗筷放下,战熠阳擦擦嘴起來又去看蛇。

    许荣荣气呼呼的,收拾完桌子去看战熠阳。

    蛇装进玻璃缸里面了,轻易的跑不出來,但是有人在附近,蛇还是会不断的向外吐着信子,随时等待攻击的样子。

    两条蛇在玻璃缸里面纠缠着,一直都分不开。

    许荣荣走过去有些害怕,拉了战熠阳的手臂一下,战熠阳回头看她了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无声的安抚许荣荣。

    许荣荣有些不大高兴的打了一下战熠阳,像是个小姑娘一样的数落战熠阳:“不要你在这里,你偏不信,你卡看你弄得这些东西,真讨厌。”

    许荣荣一直的埋怨着,战熠阳也不生气,拉着许荣荣看两条蛇。

    “你看他们,好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都沒什么太多的反应。”战熠阳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许荣荣沒听懂,只是看了一会。

    “你好好的抓他们干什么。山上危险,蛇还有毒,真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许荣荣其实还是后怕,战熠阳说一声都不说,就跟着人上山抓蛇,这是从山上下來了,要是下不來呢,倒是后怎么办。

    “我抓他们自然是有用,你还舍不得了,回头我拿來泡酒喝。”战熠阳打趣说,两条蛇就好像是听得见战熠阳说什么一样,在玻璃缸里忽然躁动不安起來。

    许荣荣朝着后面躲着,抬头看战熠阳,一脸的意外:“泡酒。”

    “嗯,泡酒。”

    “沒听说蛇泡酒能补什么。”

    “你沒听说的多了,你怎么知道不补,说不定是大补呢。”

    战熠阳拉着许荣荣边走,转过身去了酒房里面,沈老正在看一坛陈年老酒。

    开封便闻见了一股辛辣之气,质朴面额。

    进了门许荣荣忙着把鼻子捂住,太呛了,许荣荣受不了。

    战熠阳反倒松开许荣荣的手走了过去,问沈老:“可以喝了。”

    沈老看了一眼战熠阳:“还不能喝,这个事泡酒用的,等晚上那两棵草泡开了,就把蛇活着放到里面。

    “活着。”战熠阳不经意的问,大底也是沒想到要用活着的蛇,毕竟是生命,上天不是有好生之德么。

    战熠阳思忖着,眉头深锁。

    以前他在外面打野战,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都吃,抓到了蛇也都是活着就把蛇胆取了出來。

    而今要他活着吧蛇泡酒,他竟会想到生死轮回,因果报应。

    看着如今许荣荣的样子,战熠阳总会想,或许就是他这一生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不然为什么空留一场无法释然的感情。

    他们之间原本就多灾多难,而今又突然失忆。

    “非要用活的。”战熠阳一旁问,许荣荣十分鄙夷,要是不想用,你干脆就别泡酒喝,泡了酒你又假惺惺的说这种话。

    这人真是口不对心。

    “要是不用活蛇,剂量不过,这么一坛子,只用两条蛇,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

    它们虽然是畜生,也咬死过不少人,但我也舍不得,它们毕竟是我养的,别看在山上,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沒有残害它们的心情。”

    沈老说着转身去了外面,沒有多久把装蛇的玻璃缸弄了进來。

    放下沈老看了一会两条蛇:“这也是他们的命。”

    战熠阳听着沈老说,转身跟着沈老出去,许荣荣也忙着跟了出去。

    当天额晚上,许荣荣做饭的时候战熠阳跟着沈老,把两条蛇洗干净直接放到了酒里面,顿时两条蛇在酒里面翻滚起來,沒有多久两条蛇老树盘根一样死在了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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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期间已经泡了有一天的草药,此时已经被蛇激烈的翻滚弄成了细碎,透明的酒色染成了淡黄色,不光是因为蛇本身会有色融进酒里,也因为里面还有草药的药浆。

    准备就绪,沈老把酒坛子封死,用绳子捆住困上。

    战熠阳此时听到许荣荣在外面喊着吃饭,才和沈老一块出去。

    出了门,三个人去吃饭,许荣荣问战熠阳进门干什么去了。

    “沒什么,看看酒。”

    “那两条蛇你真的给泡了。”许荣荣其实大概也猜到了,只不过沒有那么肯定而已。

    “倒时候我们一起喝。”战熠阳其实也只是说说,他哪里舍得,那两条蛇说是容易,却也是豁出性命才弄回來的。

    “要喝你自己喝,我可不喝。”

    许荣荣是不不会喝,打死都不会喝。

    吃过饭夫妻两个打算出门走走,出了门许荣荣走在左边,许荣荣走在右边,两个人并肩而行。

    许荣荣突然的发现,她和战熠阳要是不吵吵闹闹的时候,她就沒什么话说了,如果战熠阳在不说话的话,她就一点话題都找不到了。

    “你说话。”虚弱走了一会,实在是找不到话題,只好开门见山的叫战熠阳别闷着。

    战熠阳正看着周围的人家,突兀的听见许荣荣说的话,还讶异了一瞬。

    “说什么。”战熠阳以前也沒有沒话找话的时候,如今更是。

    许荣荣忽然觉得,这男人不光是老,也是个木头。

    战熠阳转开脸看着周围,这边的人家不多,有个几十户,村子不算是繁荣,但是很干净,更是充满了灵秀之气。

    倘若能够在这里长住久安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反正荣荣一直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度日,与其去找,倒不如就在这边住下。

    以后的事情还不知道,如果这次荣荣能病愈,他倒是真希望永远也不出去了。

    许荣荣不知道战熠阳想法那么多,她只是知道,战熠阳这个人太沒有意思了,她都那么主动和她说话了,他还一点反应沒有,真是叫她无语了。

    更叫人气人的是,这几天战熠阳躺在床上也像是木头似的,她很纠结,到底战熠阳要怎么样。

    走了一会,许荣荣因为气直接回了酒坊,战熠阳在后面这才想起什么,不自觉的还笑了。

    进了门战熠阳爸身上的衣服脱掉,上了床。

    躺下有一会了,战熠阳伸手去摸了摸许荣荣,感觉人睡着了,把手又缩了回去。

    许荣荣气的,两眼冒火,我不理你你不会主动一点,以前你怎么那么主动,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得到了就不当宝贝了。

    许荣荣正气愤着,战熠阳从后面把许荣荣的肩膀搬了过去,覆上唇加深了吻。

    许荣荣沒有睁开眼,但随着战熠阳的纵情,忍不住也把手抬了起來。

    一夜安好,早上两个人早早的起來,一起來许荣荣就被带到了沈老那边,沈老拿出一套银针,准备给许荣荣施针,许荣荣吓得脸都白了。

    “不行,我不要,我最怕打针吃药,我不针灸。”此时的许荣荣任性的就像是一个孩子,战熠阳却能纵容。

    “你不针灸,就喝外面的蛇酒,二选一你自己说了算。”

    战熠阳这也算威逼利诱了,许荣荣觉得委屈,瞪着战熠阳,昨天晚上刚刚对她干了那种事,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个混蛋男人。

    是她看错他了,以后再也别想碰她。

    心里不舒服,许荣荣就便是去床上趴着,也是极不情愿的。

    沈老拿了针,战熠阳要给许荣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沈老拦着:“不用了,用不着。”

    战熠阳滞纳了一瞬,坐到床上拉着许荣荣的手,沈老看了一眼,走过去开始施针。

    “这个针要讲究穴位贯通,只有沒扎对地方,才会疼,你觉得疼了么。”沈老那边问着,其实已经下了针,许荣荣摇了摇头:“你沒扎我怎么疼。”

    顿时,战熠阳的面上一阵舒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若不然,真的听见她在面前哇哇的哭喊,他的心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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