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皇甫瑞谦有些迟疑,却还是说了出来:“大抵是从昭阳殿上,见你的第一面开始。”他回忆着两个人的点滴:“曾经我觉得你像傅余婉,可是有人跟我说,不管你像谁,若是我只是看着眼前你的心动,那边表明,我喜欢的是你。”
皇甫瑞谦将霜子掰过来,让她转身面朝着自己:“我问过自己许多遍,我喜欢的,还是那个叫霜子的姑娘。”
可我终究还是傅余婉。霜子心里暗地加上一句,却没有明说,只是将头埋进皇甫瑞谦的胸膛中,小手搭上他的腰部。
皇甫瑞谦浑身又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在霜子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小声问道:“还可以吗?”
霜子是过来人,何况刚才又经历过那样一场男g欢……女爱,自然听得懂皇甫瑞谦 的暗示,主动将唇送上去。
就让她大胆放纵一次。
而此刻,离院的内屋里,也是一派风光旖旎。
桐花衣衫半褪,有些恐惧的瑟缩在墙角,看着长卿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过来,哆哆嗦嗦道:“你别过来。”
方才沈雪如叫她进来看看里面情况如何,她冒着雨跑过来,却见偌大的屋子内,只有长卿一个人倚靠在床边,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呼吸特别粗重。
她环顾四周,不见霜子踪影,便上去摇醒长卿,看看是什么情况,却不料,本来双眸紧闭的长卿却突然间睁开眼睛,双目血红,一把拉过她便抱进怀中,低头就强吻了起来。
她力量单薄,大叫了几声救命。却又被外面电闪雷鸣和大雨倾盆的声音冲的一点儿都不剩。
长卿将桐花扔到床上,她立刻朝最里面爬过去,蜷缩起来,却仍旧敌不过力大如牛的武士。
满屋子飘着的迷香味道,她也忍不住吸进去几口,却因为时间太长,那一炉香的效力终究是淡了,因此身上有些不适,脑袋却仍旧是清楚的。
眼见长卿要扑过来,桐花突然大声说道:“你就不怕王爷责罚你?”
这番话若是平时说出来。肯定有震慑力。可现在长卿是情…欲充满全身的人。别说听懂这句话,就是听没听见这句话,都是问题。
他的眼睛,只能不远处。那个娇滴滴,如寒风中娇羞的花儿一样的女人。
“嗤” 、“咔”没几下,桐花身上的衣裳便被长卿撕了个干干净净,压在身下,急得她欲哭无泪,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
外间几个婆子见她进来这么久,都没有半点动静,不由得各自揣测着。她们都是沈雪如的心腹,否则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霜子和长卿被关在屋里。却无动于衷,忠心耿耿的守护在外面。
“两个人,一男一女进去,若说有事,那得要这么长时间。可加上桐花姑娘。那便是三个人,这么久不出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婆子嘀咕着。
在外面站的时间太长,天气又很冷,她们早就想桐花过来验收后,早些回去歇息了。
“会不会是他们把桐花姑娘……”另外一个婆子比了一个吓人的动作:“你想啊,长卿侍卫要是知道今儿个我们把他关在屋子里,以后还不打死咱们几个……”
“是啊是啊。”刚才的那个婆子附和着,“不然,我们还是走。”
“走?”那婆子冷哼一声:“事情没办完,怎么跟王妃交待,还是进去跟桐花姑娘说一声,再走,这天气要冻死人了。”
“也好。”余下的两个婆子答应着,三个人一起抬脚往正屋走去,却隐隐约约靠得近了,听见微笑的哭喊声。
几个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快步朝里面跑去,却将门是虚掩着的,想来桐花打开门锁之后,便没有插门,而里面的景象,却让几个婆子大惊失色。
凌乱的床榻上,长卿浑身,正伏在一个同样身子白如玉的女人身上,忙不不亦乐乎,进进出出。几个婆子都是过来人,还没看清楚长卿身下的人是谁,又一起捂着眼睛大呼:“不得了不得了。”
桐花双手被长卿用手穿过头顶,死死压在床上,禁锢着半分也动弹不得中了hun药的男人也不会懂得怜香惜玉,只感觉身下的女人不动了,便将早已经逼的昂扬炙热的庞大之物,直挺挺的便朝下面的目的地,狠狠插了进去。
桐花疼的浑身痉挛,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嘴巴刚想张开大喊,一张带着些许胡渣的嘴唇,就堵了上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片刻,长卿便发觉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地方,浑身上下一直上蹿下跳的难受劲儿得到了舒缓,由着男人的本能,一进……一%出,开始抽song推h起来。
长卿舒服了,压着桐花的手便松开了几分,嘴唇也移到她的脖子上亲吻。
几个婆子看的面红耳赤,几乎想眼睛都瞎了,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上方男人的白屁股,一动一动的。
却听见床上又传来一声哭喊,凄厉尖锐,带着十分恨意,声声刺耳。
婆子们这才慌了神,抬脚往前想将长卿拉起来,却为长卿察觉,扭头一瞪,血红的眼睛吓得她们后退一大步。
有个婆子此刻才看清长卿身下的人是桐花,指着她哆哆嗦嗦的说道:“桐花姑娘。”
桐花被长卿强行占有,身上都是淤青和伤痕,早已经没有半分求救的心思。她的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已经完全毁于一旦,初……夜又是痛楚难当,刚才的呼救,只是下意识的呐喊。
此刻她仰面朝上,闭着眼睛泪水横流,只绝望的去承受长卿在她身上的蹂躏与屈辱,满脑子已经麻木,听见屋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才偏过头想看一看,就感觉身上运动冲刺的男人,突然一声闷哼,满脸痛楚的倒在自己身上,压得她几乎窒息。
一个婆子举着一只椅子,愣愣的看着长卿后脑勺出血,从半趴着的状态到完全趴下,才“哐当”一声松开了手,眼泪便因为看见桐花的惨状而掉了下来:“这……这是怎么了?”
一旁也吓得手足无措的婆子们反应过来,语无伦次:“我去……去找楚王妃。”说完拔脚就往外走。
“不许去……”桐花卯足全身的力气大吼一声,
“谁去……谁死。”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来,桐花浑身虚脱的躺下,大汗淋漓。
“你们都出去,就当方才的事情,没有看见过。”桐花歇了一会儿,咬着牙道:“若是传了出去,我自有办法,说服楚王府,将你们挖了眼睛,赶出府去。”
“是……是。”几个婆子知道沈雪如对桐花非常信任,必然有这能力不说,而且同为女人,好好的姑娘被人强行占了身子,不说别的,那几分同情心,总归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出手打晕了长卿。
“你们回去,若是王妃问起来,便说我开门进来查看时,就让你们回去了。”桐花又冷静吩咐道。
“是……”几个婆子面面相觑,有些迟疑着看着一脸苍白的桐花,还有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趴在她身上的长卿,着身子,还光着屁股,脸刷就全部红了,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外面的雨仍旧噼里啪啦的下着,几个婆子经这么一遭,哪里还顾得上打伞,想互相说些什么,又不说从何说起,只得将话都吞到肚子里,像是有根刺梗在喉咙里,各自神色怪异的回去了。
桐花躺着喘息了一会,这才卯足全身的力气,将昏迷的长卿从身上翻下来,下身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不小心瞥见长卿胯……下的那恶心之物,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床沿上便剧烈呕吐起来,几乎要将这二十年吃过的东西全部吐掉。
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连酸水都吐出来,桐花才半撑着立起身子,用手背狠狠擦一下嘴角,下身的疼痛又厉害起来,一只不自觉的伸长,便碰到一个柔软的肌肤。
桐花却像是碰到毒药一般,立刻将腿蜷缩了回来,心里强烈的恨意,犹如漫天的冰雪,将她淹没。
慢慢的将衣裳披在身上,桐花赤着脚在屋里到处翻箱倒柜,终于从篮子里找到一把剪刀,咬牙切齿的握在手中,双眼红通通的朝长卿走去。
既然不能保我清白,那就同归于尽。你让我失贞,我便让你做太监!
桐花口中默念着,犹如输光了赌徒一般,魔魔怔怔的,手中紧紧抓着剪刀,朝着长卿越走越近。
剪刀上的寒光,映衬在她凌厉狠毒的眼角,像是一个正要吃人的巫女。
外间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霜姨娘?霜姨娘?你在里面吗?”
桐花浑身一个激灵,像是沉浸在迷雾中,突然大梦初醒了一般,将剪刀藏在身后,慢慢走到外间,几个婆子没有关门,意儿探头探脑的在门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