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您快下去。¤頂點小說,”
祁万林说:“老板,您背上械具,以防万一。”
午阳说:“老祁,我们先说好,如果我万一不能迅速上来,你们就先回去。到了手机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让乡政府的人,开车来接我就行了。”
祁万林说:“老板,这里野兽出没,很危险的,您还是尽快上来吧。”
午阳开始从悬梯下去,“没事,我武功很好,野兽伤不了我的。”
下了直升机,午阳迅速将射杀的四只麂子搬到直升机下面,用抛下来的绳子捆好,祁万林他们就迅速将其吊上去了。午阳准备爬上直升机时,突然看到不远处的一个陷阱里,躺着一头大野猪,估计有3米长。午阳想,如果能够将其带回去,那就是稀奇事了,谁见过这么大的野猪呀?
吊好了麂子,再放下悬梯时,午阳就不想乘坐直升机回去了。直升机的声音很大,没办法告诉祁万林,当他伸出头时,午阳就摇手,打让他们离开的手势。
祁万林他们无奈,只好先离开了。午阳来到陷阱边,那野猪朝他哼哼,午阳听这声音,有些跟家猪似的,仔细一看,果然没有野猪的那种老长的獠牙,有可能是家猪跑出来,变成了野猪的。野猪的其它部位都很粗糙。**就还有些嫩。可以看出是哺乳期的母猪的。可母猪的身体多处被陷阱里的竹签扎伤了。鲜血淋漓的。
面对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午阳有些犯难了。这么大,肯定活的时间很长了,肉能不能吃,还是个问题呢,何况更大的问题,是怎么将其从两米深的陷阱里面拖上来。
折了根树枝插到陷阱里,自己就扶着树枝下去。将母猪身体以外的竹签都拔了,使劲将母猪翻过来,再将扎在其身上的竹签一一拔去。午阳想:如果母猪死了,会不会饿死一窝猪崽呢?看在都是地球村居民的份上,就救它一救吧。于是运转真气,帮母猪愈合伤口。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将它身上的10多个伤口都医治好了。
在午阳给母猪医治伤口时,它的哼声越来越大,午阳听到有很多野猪在遥相呼应,到陷阱这里来的似乎越来越多。已经是一片噪杂声了。
这个庞然大物怎么弄上去?自己等会如何脱身?午阳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靠母猪自己的力量往上蹦,再在猪屁股上面帮着推一把,能不能上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午阳拍拍母猪,自言自语说:“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母猪似乎听懂了,稍微往后退两步,四蹄发力就朝陷阱上面跳,午阳使尽全身力气在后面推,果然一次就成功了。午阳自己要爬上两米高的陷阱,还有树枝的帮忙,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很快就上来了。
好家伙,一大片的山林里都是野猪,都是长着獠牙的,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午阳没有犹豫,撒腿就跑。前面的野猪避开了,后面的却跟上来了。由于这里的山林经常有野猪活动,地面上总有一些空地没有长植被,午阳轻功虽然说不上好,可比一般人还是跑得快多了,但还是跑不过野猪的。
怪就怪在野猪们在母猪的带领下,总是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几次回头看都是这样。于是他就试着不跑,开始走起来。果然野猪们也不跑了,改为慢走。
走了个把小时,已经能够看到山民的房屋了,午阳也早已饥肠辘辘了。来到山民家里,只有一个老奶奶在,午阳叫了奶奶,“我是来山里玩的,肚子饿了,能不能跟您买点吃的?”
老奶奶说:“我给你煮饭好不好?”
午阳说:“您别麻烦了,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我年轻时习惯了吃红薯,一个人在家,中午就是蒸了一些红薯吃。你如果不嫌弃,红薯还热在锅里呢。”
午阳说:“好,我就吃红薯好了。”
老奶奶用碗盛了蒸红薯,又在锅底舀了一碗带红薯汁的汤给他,还弄来了剁辣椒,午阳很快就吃饱了。抹抹嘴,口袋里没有零钱,就掏出一张红票子给老奶奶。
老奶奶说:“这可使不得,出门在外,谁都不能顶着屋走呢,吃几块红薯,还拿什么钱?”
午阳丢下钱就走,老奶奶捡起来追出门,看到满山遍岭的野猪,马上就退回去,将门关上了。
沿着小路往山下走,慢慢地就有了村庄,也有了人影,可不管是谁,看到这么多野猪,都唯恐避之不及,午阳想找个人问路都没有。
一个晒谷坪上面停了一辆越野车,车里有人伸出头喊:“请问是黎书记吗?”
“是的,我是黎午阳,你是谁?”
“黎书记,我是这里的乡党委书记,是祁市长让我来接您的。您后面跟着这么多野猪,我不敢下车,请您上车吧。”
“好。”午阳上了车,跟书记握了握手,“你贵姓?”
“免贵姓刘,刘春文。黎书记,不好意思呀,我只能这样来迎接您了。”
“没关系,大家都怕野猪嘛。春文同志,这些野猪一直就这样跟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没事,我们开车走,野猪就会散了。”
“那肯定会糟蹋很多庄稼呢。这里离乡政府多远?要不然你坐车走,我慢慢想办法驱散它们。”
刘春文说:“黎书记,您有意将野猪养起来,发展成为一种产业吗?”
“不行。你看见那头母猪了吗?最大的一头。是我将它从陷阱里面救上来的。这家伙讲感情呢。我不能将它的子孙杀了卖钱吧。”
“书记。这些动物本来就是为人服务的,我们只要不当着它杀小猪就是了。您看这样好不好,这里再往乡政府方向走1公里,有一个原先的林业学校,现在已经废弃多年了,房屋都已经破败不堪,只有围墙还大部分是好的,修一修就能关下这些野猪。您如果将其租或者买下来。这么个大院子,正好可以用来做这个呢。”
午阳笑道:“那我就引它们去那里试试。围墙没有修好以前,它们如果跑了就算了。如果不跑,就办个野猪的养殖场,或许真的能够成为一种产业呢。这样吧,你们先开车走,我走路过去再说。”
车辆走后,午阳走近母猪,摸摸它的头,母猪哼了哼。用头来蹭午阳,都蹭到他的臀部了。他这才发现,母猪背部的高度,都已经高过他的腰际了,从头到尾有3米长,好在不像家里养的猪那么肥,肚子也收得很紧,要不然恐怕超过一吨了。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低于半吨的。
母猪旁边的那些大猪、小猪也都过来想蹭他,可午阳看见它们的长獠牙,就有些害怕,为了不让它们蹭,就运转真气抚摸它们一下,顺便也给点点数。
就是这么左右手同时抚摸野猪,每次也就是10秒钟时间,硬是花了一个小时,才将绝大部分野猪抚摸了一遍,只剩下一些带花条纹的小猪崽不肯过来,午阳也不可能去追它们了。这群野猪从半吨到4、50斤的,有700多头,那些小猪崽,大概也有200多头吧。
带着猪群到了刘春文停车的地方,刘春文还是在车上不下来,“黎书记,就是这里,您将野猪赶进去吧,一会就会有人送红薯和玉米过来。”
“好。春文,还要麻烦你找人来照管这些家伙呢。”
“您放心,人员马上就到,修理围墙的人,也会带着水泥沙子赶过来的。围墙倒塌的不是很多,今天晚上就可以修好。不过有件事只有您才能做,我不好意思说呢。”
“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大书记不好意思说?”
刘春文说:“那些修围墙的泥工,有些害怕野猪,在维修时,必须得您在场呢。”
午阳笑道:“本来就是我的事,我在场是应该的嘛。”
刘春文说:“您是高干,是我们在电视上才能够看到的人物,这样是不是太委屈您了?”
“到了这里,我们就都是一样的普通人了,我们俩人岁数也差不多嘛,没有这些禁忌的。春文,要买或者租这个林校,要找谁呢?”
“这个林校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建起来的,75年就停办了,一直是请人看守。早两年那个看守的老人死了,就没人管了。所有权从市林业局下放到了县林业局,县林业局想将其卖掉,可在这偏僻的地方,村民想要买不起,有钱人更不会买了,所以就一直丢在这里没人管。”
午阳说:“今天下班了,明天你带我去找县林业局,看看能不能买下来。”
刘春文笑道:“书记,何必那么繁琐呢,您打电话跟祁市长说一声,让他找县政府的人说说,反正是没用的地方,闲着也是闲着,就给您办养猪场好了,还可以给我们乡带来不少的经济效益呢。”
“怎么能给你们带来经济效益?”
刘春文说:“书记,养猪要劳动力,要饲料,猪养大了,也要卖出去,也需要人工,这些不都是要付钱的吗?如果养猪销路好,我们乡将其作为一种产业,经济效益不就更好了吗?您说是不是呢?”
午阳说:“春文,你这个思路很好。我正好不想将野猪宰杀,就将这里作为一个种猪基地好了。乡亲们养出了野猪,都由我安排人来收购,保证给大家一个公平合理的价格。不过,这个场地必须办好购买或者租赁手续。讲得好听点,是我的朋友不能占公家的便宜,实际上,如果没有手续,林业局什么时候想收回,到时候上哪里去找这么个地方去?”
“书记,到时候您打个招呼。谁敢乱动?”
午阳笑道:“一个高级干部。为这点小事打招呼。太掉价了,人家看不起呢。”
刘春文说:“书记,您在渌江县任县委书记的时候,我们就听说您是位清正廉洁的好领导,今天第一次打交道,果然名不虚传呢。您虽然没有说一句大道理,可一个高大的榜样就给我树立起来了。”
午阳笑着说:“春文,你拍马很有水平呢。拍得我舒服极了。不过你想想,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买下这里也用不了多少钱嘛。”
“书记,如果是买下来,还是需要不少钱的呢。这个院子是林校的生活区和苗圃,只有300多亩,可我们刚刚路过的那几个山头,都是林校的试验基地,有两万亩呢。”
“试验基地,那应该栽种了很多珍稀树种了?”
“那个年代,哪有什么珍稀树种呀?据我了解。除了银杏和罗汉松有较大的经济价值外,都是一些用材林。像美国松、速生杉、云杉、槠树、栗树、樟树等。”
午阳说:“我刚才看到那些树木都已经长大成林了,好像还保护得很好似的。”
刘春文说:“确实都长大了,毕竟40多年了嘛。林校停办时,安排了当时在学校食堂做工的陈润清陈师傅负责管理树木,将收获的板栗、槠子作为报酬。他们一家人收入还不错,也认真负责,人缘很好的。每年收获了板栗,用槠子磨了豆腐,都要送给乡亲们一些,大家也就帮着他们管管,所以保护得挺不错的。”
“我介绍朋友来买这个院子,不一定要买树木吧?”
“肯定不会非要您买,可如果有了那些土地,野猪不就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了吗?您看到院子里的罗汉松了吗,树径都有20厘米了,这些当年还是小树苗呢,您想想,山上的那些树木该有多大了,如果移栽到城里,那就都是最好的苗木了,别处是买不到的。”
午阳摇摇头说:“怎么能将其移栽呢,占这种小便宜没意思。”
刘春文说:“您看看,那些树木都长得很密,不间掉一些,树型都长不好,山上的就更是这样了,起码隔一棵要挖走一棵,才能有足够的空间让其它树木生长。陈润清就专门跟我讲过这件事。”
“你们怎么没有搞呢?城里不是正大量需要这些苗木吗?”
“来这里有条河,就是渌江的一条支流上游。河上的桥已经是危桥了,要重新修才能通车。我们的越野车从桥上过,都是要乘客下车再过桥的。如果我们投资几十万修桥,林业局又不同意挖苗木,这个资金的洞,就没办法填了。”
午阳说:“需要从这座桥进出的村民有多少?”
“村民不是很多,只有300多人。”
“春文,相对于你们一个乡来说,300多人是个小数目,可对这300多人来说,就肯定是绝对的不方便了。”
刘春文说:“书记,我们这几年省吃俭用,将能够支出的资金都用来修路架桥了,甚至不能用的也挪来了。可山区需要的资金实在是太多了,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祁市长说您来寻找矿脉,如果运气好,能够找到矿脉,就能够给我们带来生机了。”
“春文,如果修一条从县城通你们乡,再从乡修到这里的公路,大约有多远?”
“县到乡的公路已经修好了,从乡到这里也修到了桥那边,只要架桥再从桥修到这里,不到7公里。”
“已经修好的公路,是按什么标准修的?”
刘春文笑道:“书记,哪有什么标准呀,不过就是进行了路面硬化而已,宽度甚至不能让小汽车会车。没办法呀,我们县是革命老区,也是贫困县,我们乡更是贫困乡,每年除了上级拨款300万外,自己基本上就没有财政收入。”
“怎么会没有收入?”
刘春文说:“我们辖区没有企业,现在又不能收村提留了。村民养猪、养牛,除了过年过节,肉都去县里、市里卖了,集贸税也基本上没有。”
午阳问:“这里的村民很穷了?”
“现在就是一个比较的问题。如果跟早些年比,温饱问题是解决了,但上学、治病还是存在大问题的。如果跟富裕的地方比,就是穷得叮当响了。书记,难得您这样的大领导来一趟,您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午阳说:“春文,是这样吧,明天我回去后,就让朋友过来跟你联系,不管山上有没有矿,这个养猪场都是要搞的,公路就必须修。你从明天开始,就组织乡政府的人员,征收现有的公路两旁的土地,起码要拓宽到8米。桥也要修,要不然还是通不到这里嘛。所有的资金,你们都不用管,都由我朋友来付。”
“好,我回去就搞。书记,矿山的事情,真的没有希望?”
“今天还只用仪器测了,回去还要分析,是不是有矿脉,还很难说。不过你最好先选一块稍微平整的土地,不要太大,千来亩就够了,然后联系接上电源。”
刘春文说:“接电源好说,从县里接过来,只有40多公里。要征收土地就难了,我们这里本来就是八山一水一分田,土地资源奇缺的。书记,我们乡政府附近,有几个山头,是那种沙砾山,山上不长树,不长草的,如果将山头推平,是不是可以用来建工厂?”
“可以。这种沙砾还可以用来生产建工厂用的砖,连买砖的钱都省下了。”
刘春文说:“书记,沙砾是怎么做砖的?”
“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将沙砾粉碎,用蒸汽蒸,就跟做灰渣砖的原理是一样的,另一种方法,就是将沙砾融化,浇铸在模子里。”
“我们真是孤陋寡闻了,以前一些难得的好土,都用来做砖了,可惜了。等以后有了资金,我们要建一个这样的砖厂,可以节约很多耕地呢。”
午阳说:“看情况吧。如果有矿脉,建工厂进行冶炼了,可以用炉渣来生产砖,你们就不用建砖厂了。”
这时,路上过来了长长的队伍,他们有的赶着牛车,有的拉着板车,推着独轮车,有的干脆就是挑着箩筐、蛇皮袋。远远有人看到了刘春文,就喊:“刘书记,我们来得不晚吧?”
刘春文跑过去帮忙推车,很快就到了大门口。“书记,他们知道这里没有秤,都在家里过了秤来的。”
午阳说:“好,大家报个价,我按重量给钱吧。”
一个50多岁的村民说:“老板,红薯每斤5毛,玉米有芯子的6毛,玉米粒8毛,行不行?”
午阳对红薯和玉米的价格还是了解的,在市里,红薯是每斤一块钱,玉米粒每吨1600元。
“老哥,玉米的价格很合适,红薯每斤加一毛钱,不能让大家吃亏了。”
“您这位老板太客气了,以前有贩子来收,才出4毛钱呢。”(小说《官场隐身豪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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