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大宝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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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问的,是她自己说的,她说,将初夜留给丈夫,就是最好的嫁妆。% 所以你要她陪李叔叔,她根本就不理睬。本来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个的,免得你以为这是一个筹码,是你答应了作介绍我才告诉你,怕你心里难免不舒服。”

    “小宝,我给你方晓阳的手机号码,你跟他去约吧,我们不说这个事了。易河那边建工厂的事情,你还是要多操心,特别是现在的工厂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一定要改进。”

    小宝说:“好的。这里有几个地方需要改进,一个是大厅展出了大翡翠以后,应该在一楼的四周和二楼设展销室,这样可以方便顾客购买,也可以保证后面仓库的安全;二个是要设一个赌石区,咱们都爱赌,来的顾客一定会多很多,可以增加人气;三个就是仓库要改进,不能建高层建筑,只能将楼层加高。我们现在的是6米高,搬运大翡翠时吊车不方便作业,也堆不了多少翡翠,以后要建10米高,可以堆放更多的翡翠,吊车也好作业。”

    “好,你到时候根据需要设计就是了。戴珮可以去那边负责,可总负责还是要你承担啊。”

    “好的。”

    “小宝,我现在很久都没有过问了,你的收入怎么样?”

    “挺好的。”

    “到底是多少?”

    “我每年大概5000万的纯收入,莫春桃在这里打杂,每年12万左右。家里的用度就用她的够了。明月湖的金矿分红。3年分了25个亿,加起来总资产快40亿了,这还不算你历年送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这么少?大宝呢?”

    “大宝的金矿分红跟我差不多,可他的其它收入就比我多了去了。他的狩猎场每年就收入3个亿左右,跑马场收入两千万,养野鸭、野鸡、野猪和其它野生动物的收入,肯定要高于狩猎场,不过最大的进项。应该是养牛、杀牛了。”

    “养牛、杀牛还能够有那么大的收益?”

    “是的,他主要是靠着你的公司这棵大树好乘凉,产出的牛肉根本就不愁销路,所以场面越来越扩大了。”

    午阳说:“现在场面有多大?”

    “先说养牛场吧,除了接收了你的那个进行扩大数倍外,又陆陆续续建了9个,据他自己说,每个每年出栏10000头以上的肉牛,牛肉的价格,这些年一路攀升。市场上卖到每斤37、8块钱了,超市更是每公斤86到90块钱了。”

    “牛肉都卖这么高的价格了?”

    小宝说:“哥。我可不骗你,你自己可以去了解的。现在你去饭店点牛肉,很多都是用猪肉拌上牛肉粉,冒充牛肉卖呢。大宝现在养牛场的牛,品种都是本地黄牛跟鲁西黄牛等全国著名的牛杂交,培育出来的,体形比以前的大多了,又适应本地的牧草和气候,加上养牛场不光是牧草,还有营养成分齐全的饲料,牛都能够生长快,从牛犊到膘肥体壮的商品牛,只需要3年时间。”

    午阳说:“这个大宝挺能干的嘛。”

    小宝说:“那是,他从小就喜欢这些事情,肯钻研,自然就路子越走越宽了。哥,不知道你在饭店吃过雪花牛肉没有?就是那种牛肉的瘦肉中间,有雪花一样的肥肉那种。”

    “吃过一两次,很嫩,放在火锅里汆一下就能吃了。”

    “你不知道价格吧?大宝他们卖给饭店是80块钱一斤,饭店给客人吃,就是168块钱一斤了,当然,饭店还要赚份量,客人买一斤,能够给8两,就算有良心了。所以大宝请我们全家去饭店吃饭,除了别的菜,牛肉我们就每人吃了两斤,还包括你侄儿、侄女呢。”

    午阳说:“他们吃的可不比姑姑他们少。那些牛肉不是从澳大利亚进口的嘛?难道大宝也在养这种牛了?”

    “种牛和技术是从日本和澳大利亚引进的,牛就完全是自己养出来的。现在他们在全国建了7个养牛场,牛肉都供不应求呢。”

    “大宝每年能从养牛、杀牛赚多少钱?”

    “他不说,我们无法知道。”

    午阳说:“也能够算出来的。就说那10个养牛场,每年产10000头牛,每头牛产肉200斤,成本大概每斤15元,就能够赚20元,总的利润大概就是4个亿左右吧。”

    小宝说:“他还有建在各产牛大县的7个屠宰场,每个屠宰场的员工都在1500人以上,干这个工作,每人每天的工资,是不能少于150元的,光是开支每天就要160万以上,一年就是6个亿,那他赚的钱,肯定是这个的两倍以上了。”

    “小宝,这些年大宝给了你多少利润?”

    “没给过,都交给公司了。他自己是按3成分红的。”

    午阳说:“不对呀,我记得当时给他的资金,都是你出的,公司就是名义上给钱,我当时是考虑到,如果你出钱,他可能不会还你,也不会给你分红。现在生意做大了,所有的利润也应该是你的。这样吧,小宝,明天我跟熊刚强说一声,让他安排人,将大宝这些年的上缴利润和利息都转给你。公司没有出资金创业,就不能要这个收益。”

    “午阳哥,我以为这些年是你让大宝将他的利润上缴的呢,所以我也就不准备要了,我们现在的资产,都是靠你才得到的,我们已经知足了。原来你真是不知道,那你也不用全给我,更不用说利息了。如果没有公司的酒店和企业,大宝的牛肉也没有那么好卖出去,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效益。再说了,你还有一个养牛场呢。”

    “小宝。将这些利润给你是应该的。这个事情我们既不要跟董事局明明白白讲。更不要让大宝知道,以后还是照样购买你们的牛肉就是了。小宝,你在珠宝加工厂,不能给你那么高的分红比例,你不能有意见,工作还得继续下去呢。”

    “我不会有意见的。午阳哥,当时投资养牛的资金,也是靠你才取得的。现在不说每年的利润,就是那些养牛场、屠宰场所占用的土地房屋,价值就是几十个亿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这一辈子就是干这个事的料,安安心心干好这件事就行了。”

    “小宝,以后你还要跟大宝说,要开发牛肉的深加工,现在孩子们喜欢吃的牛肉干,包装得跟糖果差不多那种,既好吃。又方便携带,应该前景不错呢。”

    小宝说:“大宝已经建起来一个深加工牛肉的工厂了。你没有看到在经视、卫视打广告呀?咱们家里孩子们吃的五香牛肉干,小包装牛肉干,都是自己工厂生产的呢,还有酱牛肉、腊牛肉等20余个品种。”

    “好,以后就将牛肉作为你们家族的主营产品吧,做大做强以后,你们的销路就更宽广了。”

    “不管怎么样,你的企业总是我们依靠的大树,除非你们在内古的养殖业发展壮大了,不要我们的牛肉了。”

    “我们刚刚开始筹备在内养牛,你怎么就知道了?”

    “是大宝说的,他最近带着人去草原了,跟那些水利、羊毛、乳制品专家一起过去的,已经开始干起来了。大宝负责肉牛牛皮、羊肉羊皮、鹿肉鹿皮等事项。”

    “小宝,要不然这些都由你投资搞吧。”

    “不了,还是公司统一搞好了。公司的养牛、山羊和鹿,跟羊毛、乳制品比起来,虽然是小项目,但如果放在全国来说,也算是大项目了,统一搞比较好。”

    “那些野生菜馆是你们兄弟搞,还是他自己搞的?”

    “是我们兄弟出资,跟我叔叔、伯伯、姑姑家的兄弟姐妹合伙搞的,我们有18个人,他们16个负责经营。一个在部队正团职自主择业的大表哥负责建设房子,大宝供货,我只是投了一些资金,现在已经开了70多家了。午阳哥,我们这样,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你们的生意做得越大,我越高兴。小宝,咱哥俩是不是喝两杯去。”

    “不了,我不会喝酒,陪不了你的,我回去了。”

    回到父母的别墅,饭菜正好上桌。午阳到张爷爷身边坐下,这里已经是他固定的席位了。父母家的别墅,跟午阳自己的不是一样的结构,一楼是一个大客厅,客厅的一头是厨房和储物间,另一头是4间卧室,厨师和餐厅服务员住,保姆们住二楼,父母和孩子们住3楼。

    客厅的空间,横向是90米,纵向是10米,这样摆下20张直径3米的桌子,就还有空间。午阳他们这桌,是摆在厨房出门、靠酒柜的地方,这是张爷爷来就餐以后作出的调整。以前是随便坐的,能够坐这桌的人,平时就是张爷爷、少奶奶,午阳的奶奶、父母和陈奶奶,家里来了亲戚,跟父母一辈的也被请到这桌,午阳是家里第三代的男主人,当然也是坐这桌,新来家里的老婆,比如说现在的贺薇,就坐这桌。时间长了,跟老人坐拘谨,往往就离开了。其他桌就很随便了,老婆孩子保姆服务员,愿意怎么坐就怎么坐。

    张爷爷喝了口酒说:“午阳,敏波安排他和那几个弟兄过去,明天就跟罗佑民他们一起走了。”

    “这么快就过去?您还在京城有事呢。”

    “敏波不让我去,我去京城逗留几天就回来。”

    “您能够放心呀?”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老了,还能管你们年轻人一辈子呀?迟撒手不如早撒手。”

    “敏波的兄弟,都各有一摊子事情,能走得开吗?”

    “他们是厂长,又不是开机器的,要老守着。午阳,我们也早些去吧。”

    “好,我们后天过去。后天是3号,您过去可以休息一天。5号去给他们疏理身体。”

    “你明天还有事呀?”

    “明天不行。京城来的客人明天走。我如果跟他们同机到达,时间也不是我自己的,明天就家里好好休息。”

    “好,给你身份证,你订机票吧。”

    吃过饭,午阳开车去跑马场,几个爱好骑马的孩子跟着一起去。现在不管天晴下雨,只要不超过晚上十点。午阳都要过去的。现在对白龙马王的喜爱,可比对金毛狮王的喜爱强多了。当然,每次去跑马场,也都是带着金毛狮王的,如果有哪个老婆也开车去陪孩子,能够坐下,金毛狮王就坐车去,否则就只能跟着汽车跑了。

    在跑马场骑了一会马,看到伊孜古丽的眼神,安排驯马师管好孩子们。去古丽的房间,跟她亲热了好一阵。看看窗外已经黑了,才告别回家。

    从跑马场回到家里,让孩子们去爷爷奶奶那边洗澡睡觉,自己也回房间休息。进了房间,里面真正的是莺歌燕舞。知道午阳要出远门,现在天气转冷了,在温泉的游泳池里面也不能久泡,所以大家就早早在房间等着了。

    午阳笑着说:“谁陪我洗鸳鸯浴呀?”

    大家都笑,海妮说:“午阳,我们都洗好了,你自己快洗去。”

    贺薇说:“我在水里泡了两个小时了,不陪你洗澡,但可以给你搓背,好不好?”

    “好,我最喜欢波推呢。”

    贺薇说:“什么是波推呀?”

    安澜说:“就是用你的**帮他搓背。”

    贺薇笑道:“那我的波就太小了,还是你来吧。”

    安澜说:“要说波大,那就只能是霞姐了,还有就是菁菁姐。”说着就扯掉菁菁围在胸部的浴巾,笑道:“菁菁姐,你走路可要小心啦。”

    菁菁说:“怎么了?是不是会往前倾呀?”

    “不是,是怕你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流星锤,把别人砸晕了。”

    “臭丫头,我这就将午阳砸晕,让你白等候一场。小薇姐,你还不快去呀,我可要去了啊。”

    “午阳,咱走吧。”

    3日下午,午阳和张爷爷走出机场,就看到黄鹂跟贺琴在等着。贺琴身着米色长风衣,脚穿枣红色中靴,亭亭玉立的,黄鹂全身戎装,大檐帽,佩戴的大校军衔,两个人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回头率极高。

    黄鹂给张爷爷行了个军礼,午阳正要习惯性地伸手跟她握手时,她已经笑笑转身了。贺琴像只小鸟一样扑进午阳的怀里,午阳将她轻轻地抱抱,挨了一下脸颊,拍拍她的背,就松开了。贺琴脸蛋红红的,叫了一声“爷爷”,就挽着午阳的胳膊走。

    黄鹂回过头说:“小琴,我怎么跟你说的?快松手。”

    贺琴不松手,看了一下四周,笑着说:“姐,这里又不是中南,谁认识午阳呀。”

    “别忘乎所以,快松手。午阳,你也不说说她。”

    午阳笑笑,张爷爷开口了:“姑娘,小心行得万年船,等几分钟,到了车上就是你们的天地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贺琴这才乖乖地松手了。午阳问:“小琴,今天没有课?”

    贺琴笑着说:“我的黎大书记,今天是星期六呢。”

    “噢,我都忘了,难怪小鹂有时间来接机呢。小鹂,怎么这么快就是大校了?”

    “还快呢,都30多了,才副师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混上个副军职,授个将军衔呢。谭大哥比我大10岁,现在都是集团军的军长了。”

    “这么快?从团长到军长,才10年吧?”

    黄鹂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还是团长干了3年,师长干了4年,副师长只当了两年,副军长就只干了一年不到。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谭伯伯马上要退休了,如果他这次不上去,就基本上没有机会进入高层了。”

    “小鹂,你现在是带长还是不带长?”

    “是司令部下属部的副部长。午阳,可惜我是女人,要不然就可能去当师长了。对了,菲菲这次也是副师职了,不过暂时军衔还是上校。”

    贺琴说:“小鹂姐,我觉得菲菲姐好像跟我差不多大呢,怎么就是那么大干部了?”

    黄鹂笑着说:“你的意思,我就是阿姨级的了?”

    “小鹂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吧,你说话、办事,都是像个大干部,菲菲姐就跟小姑娘一个样。要说漂亮嘛,你们两个都是妖精呢。”

    “你才是小妖精,让午阳看到了就走不动道了。”黄鹂边说着边打开了车门。午阳给张爷爷拉开后面的车门,张爷爷却自己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午阳和贺琴只好坐到后排。“小鹂,当年我看到你,也走不动道呢。”

    “还说,我和小蕾是追你追了两个省,才追到你呢。”

    午阳从后面捧住黄鹂的脸,“来,为了当年的浪漫,我们先亲一个。”

    “爷爷就在呢……”,黄鹂话没有说完,嘴就被盖住了。

    张爷爷说:“孩子们,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是个透明人就行了。我刚才在飞机上没有睡够,这会瞌睡又上来了,你们到了叫醒我。”

    两人一个长长的湿吻后,黄鹂开车出发,午阳一落座,贺琴就黏上来了,嘴唇立即粘到了一块,舌尖搅在了一起。嘴还在吻着,贺琴抓着午阳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凸起上。这对于午阳来说,无疑就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在外面胡乱抓了两把,马上就解开衣扣,突破层层阻碍,热乎乎的肉团就握在手中了。

    之前两人也拥抱和接吻过,由于贺琴坚持要完成学业,亲昵的举动,也就止步在拥抱和接吻,现在她主动让自己抚摸,午阳就猜测她可能改变主意了。

    贺琴微微哼了一声,意识到张爷爷在,马上咬紧牙关,结果将午阳的舌头给咬住了。午阳舌头痛,身体一弹,贺琴才松口。收回舌头,感觉到一股咸咸的味道,原来是已经出血了。

    午阳在她耳边轻轻说:“好啊,我还没有让你出血,你倒让我先出血了。”

    “午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你怎么会故意呢?不碍事,顶多两天不吃辣椒。”

    黄鹂笑着说:“午阳,你碰到厉害角色了吧?也让你尝尝流血的滋味。小琴,咬破午阳的舌头,你是第一个呢。”

    贺琴说:“小鹂姐,我这是业务不熟,你可不能告诉姐妹们,要不然大家会笑话我的。”

    黄鹂说:“我保证不说,但是你要午阳也不说,就要把他伺候好了。你摸摸看,午阳下面是不是长了一根铁棒?”

    黄鹂说得越来越大胆,敢情是将须发皆白的张爷爷真当成了透明人。贺琴还真的去摸呢。

    贺琴不会进一步的程序,午阳也不敢在车上搞车震,就由她去弄,自己的双手还是在她的衣服里。

    “小琴,不读书了,要做我的新娘子了?”(未完待续。。)

    ps:这两章写得很难,改了多遍,自己还是不太满意,请朋友们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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