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长江路,由于有一段是从胡卫平想建的商场旁边经过,那里还有一个棚户区,面积50亩左右,他也需要这块地皮建住宅和其他设施,就以每亩50万拍到了。
5座桥梁中的一座已经由于慧娟投资建设了,剩下的4座,就以河西1500亩土地置换一座桥梁。土地是靠近桥梁的地皮,桥梁必须双向8车道,外加两边的人行道。预计造价在4.5亿左右,必须在年内开工,施工单位必须是有资质的路桥公司建设。
条件就是如此,拍卖师宣布后,葛仕平举牌愿意修建一座,其他本地公司就没人愿意修桥了。结果胡卫平、李军、周典各承建一座。
最后投标的是河西开发区的土地平整工程。原始森林外面的土地有10万亩,没有什么平地,不是山梁,就是沟壑,平整土地就是挖高补低。平常的土方工程,因为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要求什么资质,大家都可以参加,也应该是最赚钱的工程。可是此地的地势是西高东低,土方运输比较远,最远的恐怕有近10千米。市政府规定起拍价每立方米50元,价低者中标,已经是没什么钱可赚了。
没人投标。只好流拍。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午阳让参加投标的客商不要散了。召集拍卖领导小组进行紧急磋商。刘灿辉说:“市长,如果不能平整土地,我们开发区的建设,就搞不起来了,你看怎么办好?”
午阳说:“流拍也许是好事,我们平整土地的100亿就省下来了。我的想法,今天来的都是有实力的客商,我们直接将河西的土地拍卖了。价格就从每亩10万起拍,你们觉得如何?”
利凝说:“其实我们没有必要都将土地平整出来,就让客商按地势建设工厂好了。我们卖低一些地价,客商自己再进行小范围的平整,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唯一的缺点,就是以后开发区不会很平整。”
午阳说:“高低不平,不见得就一定是缺点。如果将绿化搞好了,说不定高低错落,还很有层次感呢。”
利凝说:“设计得好,立体感很强。美不胜收呢。更重要的是,一下子就省下来100个亿。用来修开发区的公路,应该也差不多了。”
刘灿辉说:“利局长,现在我们河西的规划图还没有出来,能不能先拍卖,以后再将公路、市政工程和其他一些公益性土地减出来。”
利凝说:“这个只要和客商说清楚就行了。”
午阳说:“我们必须设定一个期限,客商应该在多长时间内建设工厂、住宅,要不然就由市政府收回土地。否则土地长期闲置,以后来的人又没有土地可用,也不利于开发区的发展。”
刘灿辉说:“我觉得,今天就将河西的二期工程提前进行投标,不管土地拍卖是否成功,我们的路先修起来,等桥梁修好了,路也好了,土地价格肯定就上去了。”
午阳说:“刘市长,你这个意见我同意,但还是请你打个电话给董书记,他同意我们就搞,如果没有明确的答复,我们就延后再说了。”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
刘灿辉走到旁边打电话,利凝就过去跟客户聊天,将这个信息透露出去。李军知道消息后,打电话给午阳,询问是否值得参与投标和竞拍土地,午阳旁边还有人,不好明说,只能说:“肯定可以,没问题。”
刚刚挂机,董平之又打电话进来了,“黎市长,葛仕平说河西的土地也要拍卖,我也想参加,但是我没有钱,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
午阳笑道:“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多少都不是问题。”
“那好,我先谢谢你。”
这时刘灿辉过来说:“市长,董书记说,一期、二期是我们的工作计划,现在实际情况变化了,计划当然要根据实际情况而改变。”
“好,我们找拍卖师过来吧。”
刘灿辉说:“市长,我还有一点想法,就是修公路的工程,必须和拍卖土地联系在一起,这样客商就能够根据市政工程的要求安排土地用途,也好安排施工时间,即使他们自己不能施工,也在安排时间上有主动权。”
“你考虑得很周到,就这样安排吧。”
国土局的工作人员很快将10万亩土地,划分成60块,每块亩,预计减去市政用地,每块在1500亩左右。
拍卖从最偏远的山上开始,周典因为奉命买地建工厂,竞拍了4块西北角的,每亩价格是15万。李军竞拍到了靠大山中间和东北角的12块土地,每亩的价格从15万到20万不等。
后面的竞价就越来越激烈了。从每亩30万到50万,靠近江边的6块,抬到了60万,所有参加投标的客商都有所斩获。董平之买了一块,周典又要了两块,胡卫平要了20块,不过靠江边的只有一块。
置换修桥费用的土地,经几个人商量,就划了中间的4块给他们,也给了于慧娟一块,在挨着她购买的地皮的南面。
土地拍卖完了,由于都有地皮,修路的工程就不能说让哪一家来搞了。除了周典、董平之的地皮内都交给李军外,其余就是各自负责了。
午阳和刘灿辉几个人碰了一下头,将修公路的价格商定了一下。开发区的公路。必须有前瞻性。不能太小家子气。连接桥梁的5条东西向的主干道。以及几条南北向的主干道,都必须是双向8条机动车道,两条非机动车道,修建两条绿化带,将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隔开。路边的绿化带,必须在3米以上,再修好人行道。以后树木长大了,非机动车和行人。都可以在林荫下走了。
留下工作人员和客商算账,午阳和刘灿辉离开了。
第二天,市政府成立了城市改造工程指挥部,黎午阳任指挥长,黄本立、刘灿辉、成林任副指挥长,指挥部成员包括了各有关局、委办的负责人,从即日起开始工作。征地拆迁由刘灿辉任领导小组组长,成立了18个人的办公室,安排郊区的40多名干部来工作。
过了几天,拍卖土地的事情就全部算清楚了。老城区由于已经将原郊区的地皮进行了拍卖。还加上了对棚户区进行改造,面积增加到了30万亩。这还是扣除了修公路以后的数据。售价平均在22万,金额达到了660亿,河西也卖出了9万多亩,售价平均28万,金额260亿。
指挥部报经市委批准,所有开发商都按80%交付土地款,其余的就留作修路、架桥的费用,工程完工后再结算。
其他人资金都没问题,只有董平之就不行了。他找到午阳,午阳打电话给祝宝,让借给他100亿。董平之又顾虑怕田玉知道他是靠借钱维持,午阳说:“在起步时期,谁不是靠借钱?能够借到钱就是本事,借钱后自己赚钱了,就是大本事,这个道理田玉都不懂的话,她也不会来买你这只潜力股了。”
董平之笑笑:“但愿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在人代会后,兰江市电视台、报社,就在市委宣传部的安排下,都办了系列节目和栏目,进行了广泛的宣传,各客商的资金到位以后,各项目就开始了。整个兰江市就成了一个大工地,堵车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午阳尽管习惯了当甩手掌柜,但还是很忙,周末几乎都在工作,经常加班到深夜。有时候老婆们来了,要陪她们过过小日子,也只好说是到西南公司有事。
西南公司其实没什么事需要他去处理,3月份新厂开始生产后,生产销售形势很好,利润直线上升,公司的股价也开始攀升。
在本次市人大会上,午阳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忙碌几天后,就赴京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省代表团下榻在京西宾馆,午阳是会上会后两头忙。
还是大会报到没有正式开会的时候,午阳就从宾馆溜出去,中午请了滕书记和林省长吃饭,晚上又请了刘爸爸吃饭。
刘爸爸和刘妈妈、刘荣母子是一起来的,在一起倒也蛮像一家人的。
刘妈妈高兴地说:“孩子,你干爸这次上位是铁定的了,其实从进入决策层,基本上就定了,这是我们全家的大喜事啊。”
午阳说:“爸,我敬您一杯,祝贺您,也祝愿您以后能够入常。”
刘爸爸笑笑,“入常不是那么容易的,4年以后的事情变数太多了,根据派系的年龄来看,下届能够入常的人不多,也许有机会吧。”
刘荣说:“爸,午阳都被称为经济强人了,您是不是考虑给他加点担子?”
刘爸爸笑道:“傻闺女,午阳同样是我的孩子,我能关照的,会不管吗?不过午阳还年轻,沉在基层也好,要广结人脉,树立威望,切忌心浮气躁,也不要过分追求职务的升迁。很多人年轻时升迁很快,以后就不行了,主要是他们思想上还没有成熟,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被上级冷落了。”
“爸,我会引以为戒的。”
“孩子,你这次出任市长,在决策层是有议论的,反对的声音不少,现在已经是让你试试看,这次搞好了,我准备让你到省级机关工作几年,熟悉一下机关工作,也算是韬光养晦吧。”
“好的,我一切服从命令。”
“你的研究生文凭到手没有?”
“快了,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论文都准备好了。看看这次能不能进行论文答辩。”
“行。以后报考博士。就必须报考中央党校了,党校也有经济管理专业嘛。”
“好的。”
饭后开车和刘荣一起回京韵别墅,还约了黄鹂和菲菲。
她们在春节后分开,对午阳也是想念得紧,菲菲还带来话,家里老太爷让他在没有安排活动的晚上,去一趟家里,老太爷他们想见见他。
第二天上午。洪书记和谌董事长约他喝茶,到了地方一看,原来在座的还有他们派系的大老板。
洪书记介绍了一下,大老板笑笑,就问起午阳的情况,午阳笑着说:“首长,我可是草根阶层的人啊。”然后就详细介绍了这几年的工作情况。
洪书记和谌董事长也在旁边插话,说明一些午阳自己不好说的事。大老板听了后,赞许地点点头。“小黎,你的工作能力和操守都不错。职务的提升,虽然有派系的力量在里面。但是没有刻意去帮你什么,这就是说你基本上是依靠工作业绩上来的,这样就很好,继续努力吧。”
“我会的,请首长放心。”
“老洪和老谌他们都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有事情就告诉我。你还年轻,要脚踏实地地在基层干。”
前后不到半小时,洪书记和谌董事长就带他离开了。分开时,洪书记说:“午阳,你现在算是入了老板的法眼了,老板会经常关注你的。以后工作上有了什么成绩和失误,老板都是会知道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多做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不过,还是要请两位爸爸多多教诲。”
谌董事长说:“你是我们的孩子,该我们做的,我们不会不做,你要听招呼就是了。”
后来大会分组讨论时,大老板又亲临本省代表团,会前特意让午阳就如何在贫困地区进行经济建设进行了发言。午阳有理论,有数据地讲了10分钟,大老板和人大各委员会的首长都很满意。
人代会快结束时,彭小军打电话来约见,说是有要事相商。见面后,彭小军说:“这次邻国的郑先生要见你,问你是不是有时间。”
午阳说:“他说了什么事情没有?”
“没说,只是他这次见我,有高级将领陪同。”
午阳笑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咱们先不管他,彭总,你在那边工作开展得顺利吗?”
“还算顺利吧。这两年建设了11家工厂,都已经投产了,投资成本快收回一半了,他们在各方面都是支持的。就是有很多建设项目,我们明明是可以接的,也比较赚钱,可是人家就不给我们。”
“他们就是这样,需要投资的时候就找我们,有钱赚的时候,就要拿去在国际上拉关系。所以我们国人对此意见很大。你缴纳的税收有多少了?”
“他们的税率比国内要低,增值税税率是11%,所得税税率是23%,我们每个月的税收,大约是5.5亿美元左右。麻烦就麻烦在,他们不要现金,要我们从国内运输粮食和副食品,这样就占用了我们不少的人力。”
“这也是好事嘛,国内的粮食价格低于他们的价格,以他们的价格结算,也不是白费力的。而且,我们是急人之所急嘛。彭总,你都建设了一些什么企业?”
彭小军笑笑,“还不是将我们在国内已经有的企业,再重复建了一遍。钢铁、水泥、建筑材料,还有就是家用电器、计算机和一些装备设备企业,最有意思的,是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竟然建了一个大型的养殖场,饲养猪和牛。”
“比和园的养殖场还大?”
“大多了。光是母猪就养了两万多头,现在每天生猪的屠宰量是1000头,他们还嫌不够,要求我们再扩大。”
“有利润吗?有就继续扩大嘛。”
“利润在每头猪150元人民币左右,如果是小企业,这些利润也足够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没意思。要扩大不难。有地皮。也有劳动力,而且是廉价劳动力,可是饲料难运输。我们现在每天从国内发送一个专列,如果再扩大,运输就成问题了。”
“先试试看,能不能增加运量,我估计只要能够采购到,运输应该问题不大。公路、铁路不行,就走海运嘛。”
“但是国内的粮食和饲料都不断涨价,在国内采购猪肉,又没什么利润,真是难办。”
午阳说:“你看着办吧。彭总,我可以告诉你,郑先生要见我,就是为了我们矿山生产的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现在国际上的价格,是每克30万欧元。他们上次要了1千克,就没有付款。是拿人参换的,我们已经吃亏了,这次我就不想与他们做交易了。”
“黎市长,这样恐怕不好。郑先生的父亲最近没有露面,据传是中风了,脑血栓,这种病你也知道的,很容易再发生,现在就是治愈了,也是很难执政了,他们一直是世袭制,郑先生接班是肯定的。万一他记仇,我们就不好办了。”
“也罢,就给他一点吧。他们在夹缝中生存也不容易,他们的存在,对我们国家也是一个缓冲嘛。按说他们应该也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肯定会知道回报的。”
彭小军笑道:“不一定,人家就是开口惯了的,要不然怎么会被美国称为无赖国家?”
“美国佬的话也是不能相信的。他们就是一帮强盗,什么对他们有利他们干什么,哪里有利益他们就在哪里挑起事端,然后浑水摸鱼,倾销武器。一提起他们,我心里就恨得痒痒的。你这么一说,我就要坚决给郑先生东西了,不管有没有回报,我都要给。尽管价格高,对于我们来说,实际上也没花什么成本的。你告诉他,我忙不赢,就不和他见面了,如果他是这个事,你就答应他,让他派外交官过来,在中南以外的任何地方交货都可以,我们只要不引起国家的干预就行了。”
彭小军说:“你同意给就给吧,我告诉他们好了。但是不能给多了,就是1千克吧,要不然他们有东西在手里,就会将咱们忘到脑后的。”
“也是。彭总,在其他国家购买地皮的事情,还在继续吗?你在东北亚搞得怎么样?”
“在其他国家还继续在买。在东北亚,我在沿海地区购买了一块5万多公顷的土地,在山区购买了55万公顷。沿海的价格是每公顷5万美元,山区是每公顷两万,总共花了140多亿美元。”
“沿海地区的居民多吗?”
“我购买的地区不多,就几百户,1000人左右吧。那里是山区,靠近海边都是陡峭的海岸,稍加建设,就是天然良港,在另外的山区我们购买的地区,又发现了铁矿石,所以我就投资建设了一个钢铁厂,主要生产工业生产需要的钢材,又在沿海建了一个造船厂,聘请了他们的造船专家,生产大型船只,明年下半年第一批船就可以下水了。”
午阳说:“我们不是已经有了两家造船厂吗?为什么还要建?你是不是另有他意?”
“是的。我们的船只都是按照航母的要求建造的,而且留出了安装核动力的位置,以后要改装起来容易。当然,现在使用就不是很方便,只能装载集装箱和成包成捆的货物。”
“那不要紧,现在集装箱的运输量很大,正好对其他造船厂的不足予以补充。这个造船厂有几个船坞?”
“5个,从5万吨级到8万吨级。现在是作为运输船,两年就可以下水,如果要改装成航母,需要一年时间改装,也就是说,如果需要,3年就可以生产5艘航母了。”
午阳笑道:“太好了,在这里生产,比在国内生产好多了,起码没有在国内那么吸引别人的眼球。”
“还不光是不吸引眼球,生产成本也大大降低,从铁矿石的开采到钢材生产出来,成本不到每吨2000元人民币,而且是优质钢材。”
“彭总,你购买的山区,森林可以砍伐吗?还有没有其它矿藏?”(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