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伯先生,为什么要这么早就离开?我谅那群洪门的人再嚣张,也不敢对我们卡特尔集团的人下手,那群黄皮猴子没有这样的胆量。”有个金发年轻人问道,他表情很是嚣张,对洪门很是不屑。
塔伯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千万别小看那群人,能够成立上百年都没有消亡的组织,千万不要小看他们的决心,他们说动手,那就肯定会动手。
几十年来,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那个组织的果决和狠辣,他们有着自己的底线,绝对不能触碰。你还是太年轻了。”
“哼,他们的势力被我们卡特尔集团步步紧逼,不知道丢了多少地盘,从来不敢对抗,这样的组织也是我们的对手。塔伯先生,你是不是太看得起那群黄皮猴子了?”金发年轻人表情很是不屑。
塔伯把玩着手中两颗钢球,道:“这话题没有任何意义,我塔伯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人,也不会高看任何人,做事要谨慎,这才是我们黑道势力能够生存长久的原因。
不过,这次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至少也多少探明一点洪门现在的虚实,从这点来说,结果还算是不错。”
“塔伯先生,你看透了洪门的虚实?”金发年轻人疑惑,他也站在旁边,但是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劲。
塔伯阴险的笑了笑,道:“当我咄咄逼人的时候,洪门的人居然能够忍得下,甚至当我询问洪门门主情况的时候,他们表情也十分紧张。
我敢肯定,洪门内部出了问题,还是出了大问题,估计洪门老大不是受到重伤,就肯定是已经死了,风雨欲来啊。”
“既然知道洪门的虚实,那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再抢夺他们的地盘,对他们赶紧杀绝,扩大我们卡特尔集团的势力。”金发青年迫不及待,他眼神露出一丝狠毒。
塔伯摆了摆手,道:“最凶残的攻击不是别的,而是野兽临死之前的反击,要是我们敢趁着这个机会攻击,说不定会遭受到重大的损失,甚至会两败俱伤。洪门很强大,就算是衰弱,也不能随意对待。
而且,我们和洪门两败俱伤,便宜的也只是其他势力的人。要知道,我们的竞争对手,可不仅仅是洪门,要记住这一点。”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金发青年不解。
塔伯眼神露出一丝奸诈,道:“对付濒临死亡的野兽,我们不需要去攻击,不需要上前杀戮,就仅仅是等待,那就足够了。
等到那只野兽彻底断气,等到它彻底没有力量,那我们就上前收割战利品,就不会遭受到任何的攻击,我们要拖到那野兽断气!”
“可是,这样等待的时间会不会很久?”金发青年觉得有点不耐烦。
塔伯继续把玩手上两颗钢球,冷笑道:“时间不会太久,世界黑帮大赛上面,我就会给洪门致命一击,让他们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
洪门总部,门主陈天桥所在的卧室。
此时,不少人正聚集在这个宽敞的卧室外面,这些都是洪门的高层,他们脸色凝重,表情很是焦急,就好像天都快塌下来似的。
透过卧室外面的窗户,林峰可以见到一个老者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嘴巴套上透明的氧气罩,四处都是先进的医疗器具,一些医生护士在紧急的忙碌着,气氛十分紧张。
“该死,现在门主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康复的希望?”连鑫成紧张的问着一个从里面出来的年轻医生,旁边的人也在紧紧盯着他。
那年轻医生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我也不知道,主治医生正在紧张的治疗,可、可是……”
“可是什么,别在这里吞吞吐吐,知道我们现在多焦急吗?”有人不耐烦的说道。
年轻医生一咬牙,道:“根、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本来陈老先生身体就不好,现在又中了剧毒,能够活过来的希望,估、估计不大。”
“什么?!”
有个身体强壮的大汉一把抓住年轻医生的衣领,将他半空拎了起来,怒喝一声:“老子请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救活我们门主,你他妈现在告诉我,活过来的希望不大,那我还要你们这些废物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如去死!”
年轻医生几乎吓尿了,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为什么那嘴贱说出实话,现在惹得这群黑帮头头生气,那可是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大壮,住手!”连鑫成沉声道,“人家医生也是尽力了,我们不能对一个尽全力救我们老大的人动手,知道吗?”
那个叫大壮的汉子脸色羞愧,将这年轻医生缓缓放下,羞愧道:“长老,我、我这也心急,门主性命垂危。要是门主真的死了,洪门怎么办?”
这句话说出很多人的心声,要是老大死了,洪门该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走?没了主心骨,谁也不知道方向该怎么走。
“都是那个该死叛徒的错,居然敢暗杀门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究竟是哪个混蛋指使他的,要将他抓起来,碎尸万段!”有人怒喝一声,将矛头指向那个下毒的叛徒。
连鑫成咬牙:“那叛徒在哪里?立刻将他押上来,好好审问!”
“长老,那叛徒在被我们抓住的时候,他立刻就咬破藏在牙齿的毒胶囊,毒发身亡了。”有人解释道。
连鑫成捏紧拳头,气恼:“该死,居然死得那么轻松。这下子,这样的线索岂不是全部都断了吗?究竟谁是叛徒?!”
在场的人也是心神凝重,门主死了还不算是最大的事,最重要的是害死门主的叛徒是谁,要是没被揪出来,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会被叛徒给害死!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三位老者,旁边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这群人也来到这里。
“是大长老袁根一伙人!”有人立刻认出,走在前面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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