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睁开眼睛,看向朗如焜:“你疯了吗?你是种马吗?这种地方你也能行?你的女人不都在岛上吗?你怎么不去找她们?”
不管她说什么,朗如焜一声不吭,闷着头去剥她的衣服。
这个时候,谈溦溦也看出他神情不对。
只见他双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鼻翼随着呼吸翕张着,两眼发光,眼睛只盯在她的身体上,看都不看她的脸。
他去扯她的裤子,弄疼了她的伤口,引来她一声痛呼:“喂喂!你弄疼我了!你这是怎么?吃了春药了吗?”
朗如焜并没有因为她呼痛而怜惜她,他反而下手更重,几下就把她脱干净了。
谈溦溦还以为自己被关进水牢,朗如焜不会来找她了呢。因为她知道,朗如焜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像水牢这种又湿又冷又脏的地方,让他来都已经勉强他了,让他在这里做那种事,恐怕超出他的承受极限了吧。
可是她料错了,现在这个时候,干不干净对朗如焜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心里那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宣泄掉,否则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一张小铁床,根本挤不下两个人。
于是朗如焜就把谈溦溦拎起来,将她横在床上,他自己则站在铁床前。
他根本就没有给她反抗和挣扎的余地,从他进来,前后也不过两分钟。
意料之中的疼痛袭卷了谈溦溦的全身,不光因为伤口被他拉扯,还有他突然入侵的撕裂痛。
谈溦溦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次欺辱了,她的整个身体都被他托了起来,只有两侧肩膀抵在后面的石壁上,承受着他。
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在石壁上蹭破了。她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抓过被子来,垫在了石壁上。否则等他肆虐完,她的肩膀恐怕全部要磨烂了。
她也只来得及做这样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接下来,她就被朗如焜当成沙袋一样使用。
她越是咬牙闭目隐忍,他就越是放肆凶悍。他抓着她大力地揉搓着,见她痛得咬破嘴唇,他冷笑:“向我求饶!只要你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
谈溦溦坚决不开口,因为她知道,他对她的恨,不是一句“你饶了我吧”就能解决的。
今天她开口求饶,以后她就要天天求饶!
她不说话,不看他,只是用力撑着铁床,尽量减轻肩膀撞石壁的力道。
“好!你嘴硬!我看你到底是不是铁皮铜骨!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朗如焜一边吼着,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的力量出奇得大,谈溦溦觉得他这根本不是在对付一个女人,倒更像是在驯服一匹野马,要么她被收服,要么他被掀下马背摔死,生死对决一样。
可实际上,她并没有丝毫反抗,她只是被动承受。
她觉得他疯了。
大概没有人能懂朗如焜内心的天人交战,对于他来说,这的确是一场生死对决。他要征服她,他要听到她认错,他要知道五年前她是真的爱他,而不是为了执行任务的表演。如果她不肯低头认错,如果他不能弄清楚五年前她是否真的爱过他,那么他将永远不得安生。
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疯儿,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尽兴。
他像是在一处奇异的温泉中畅游,就像是涨潮的海水温过干涸的沙滩。
他的怒吼已经变成了呻吟,他托着她,喃喃道:“你要向我认错!女人!你错了!求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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