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在她对他这般绝望而又心伤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兴致跟他做。
他身上某处偏又滚烫坚硬的烙在她的腿上,她用力推着他抵抗着他,
“程览,我不想,如果你有需求,你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好了!”
程览胸口的火愈发烧的更旺,捏在她光.裸肩头的手猛地用力,捏的她疼得皱起了眉瞑,
“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这个人,在这方面,有洁癖。
即便他处于这样的高位,各色各样的女人,年轻的,美艳的,妖娆的,性.感的,都争着抢着往他怀里扑,他也从来不曾看过一眼璧。
他觉得脏。
另外,他心里也有一种情结,对婚姻的忠诚情结。即便他最初娶她的目的并不是因为爱她,即便是隐婚,但每每有诱.惑送来的时候,也总会想起自己毕竟也是有家室的人。
况且家里的这个女人,身材样貌等各方面都挺不错的,在性.事这方面也很是配合他很能满足他,所以他从来没有在外面偷过腥沾过别的女人。
渐渐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程市长不近女色。
所以这会儿,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他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所以他怒不可遏,真想将她给撕烂了。
盛琼不知道他为什么更怒了,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过问过他在外面是否有女人,她没有勇气问,她怕问了她承受不住。
所以她便不问,便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不知道,那就是没有。
其实心里是觉得......不会没有的,像他这样又有地位又优秀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怕是多的不计其数了吧。
这样想着只觉得愈发的不能忍受了,有些狂乱的挣扎着,
“我说你有需求的话出去找你别的红颜知己来解决,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好聚好散吧。”
她爱他的时候,她什么都可以妥协什么都可以忍受。
可是现在她觉得累了,想退出了,便什么都不愿意将就了,连他的触碰,她都排斥。
程览终于彻底被她给激怒了,眼里喷着火,完全不顾她是否情愿了,怒火已然将他的理智烧毁,他满脑子都想着要用占.有她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对他忠诚的怀疑!
按着她俯身过去凶狠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堵在口中,然后大手直接就撩起她睡衣的裙摆探到了她的身下逗弄着。
她的身体他最了解,怎样她最敏感,怎样她情动最快,他都清清楚楚。
手指捻着她私处娇嫩的花瓣,在探到细微的湿润之后,直接就沉腰捏着自己挺了进去,撑得她难受的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他在她不算湿润的身子内横冲直撞的抽.送着,她在他松了她的唇的那一刻颤着声骂他,
“程览,我恨你!”
她在他身下骂着他,眼角终究滑下了眼泪来。
他见不得,只觉得那眼泪让他愈发的心烦,便将自己的硬物从她的体内撤了出来,捏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他自己则站到了床下,捞着她的腰将她拖了过来,然后就那样从她的身后又冲了进去。
这样她趴在那儿,她的排斥她的抗拒她的抵触她的眼泪,他就全部都看不见了。
他听着她呜咽着一声又一声的咒骂着自己,闭上眼用力的进出着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后来她可能也累了,便不再骂了,也不再抗拒了,就那样任由他蛮横的做着。
最后快.感将他席卷的时候,他俯身趴在她的背上探手过去捏着她的两团乳,狂乱的说着,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那我给你!”
这样说完腰上便是一阵急速而短促的撞击,就那样尽数的将自己的热情灌进了她的体内。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在离婚和要孩子之间,做出了后者这个决定。
只是,他这样的话听在早已心灰意冷的盛琼耳中,却是满满的怜悯和同情,尤其是他今晚还是以这样粗暴蛮横的方式将她占.有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羞辱。
于是在他起身撤出了她的体内去浴室冲洗的时候,她不顾身上的狼藉,不顾是否惊动隔壁的蔚明明,流着泪起身胡乱的套上自己的衣物,然后拿着自己的包和车钥匙就开门冲了出去。
再也不想待下去了,本来是一时心软答应陪他在蔚明明眼前再演一场夫妻恩爱的戏的,可是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如果在蔚明明在温城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这样对她,她怕自己会崩溃掉。
所以她也不忍了,也不想再演了。
从来都是她顾着他的感受对他妥协,他又何尝考虑过她的感受?
刚进浴室打开花洒的程览,听到摔门声传来的时候心里猛然涌上了不好的预感,急急关了花洒披上浴袍就冲了出去,就见她已经冲到了楼下,他几步跟了过去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一见她满脸的泪水,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又捏着她的胳膊问,
“你干什么?”
盛琼挣扎着,泪流满面的吼着,
“放开我,我要离婚!我一分钟都不想再跟你这个禽.兽待下去了!”
盛琼想着刚刚他给的那些羞辱就觉得委屈和愤怒。
这么多年程览还几乎未曾遭遇过这个样子失控又愤怒的她,他习惯了她的温顺听从,习惯了她的不吵不闹,这会儿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知道抓着她不放手,
“三更半夜的,你闹什么,我妈还在上面呢。”
盛琼边用力甩着他的手边哭着,
“程览,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你还嫌这些年折磨我折磨的不够吗?这么多年,功名利禄你也得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现在我要离开,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折磨我!”
两人这样的争吵终究还是将楼上的蔚明明给吵了出来,她披着衣服脸上有些发白地站在二楼那儿扶着护栏,虚弱的问他们,
“你们俩在吵什么?”
蔚明明白天在咖啡厅,在叶清怡气定神闲的离开之后就因为怒火攻心导致病发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是咖啡厅里的人打了120将她送到医院的。
她醒了之后便挣扎着要离开,医生不准,说她的病必须要入院接受治疗了,不然没有几天的时间了。
但是她铁了心的坚持要离开,医生便也只能放她走了。
她知道她没有几天的时间了,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她才来了温城。
她想看到她痛恨的那些人痛苦,可是叶清怡第一个就让她的希望落空了。
盛琼见惊动了蔚明明,觉得无法面对,挣扎了几下他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她直接张嘴咬向了他的手背,用力的咬了一下,他很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野蛮,没有防备之下疼的他一下子就松了她。
盛琼对着楼上的蔚明明流着泪说,
“妈,对不起。”
然后便捂着嘴转身头也不回的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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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程览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扇被她关上的门,最终没有追出去。
他感受的出来,这一次她是决绝的想要离开他了。
蔚明明艰难地走了下来,很是惊愕地问他,
“你们这到底怎么了?”
在蔚明明印象里,盛琼是个温顺的人,爱她儿子爱的死去活来。
今晚这个样子的盛琼,蔚明明还是第一次看到。
程览有些筋疲力尽,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
“就像您看到的那样,她要跟我离婚。”
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对蔚明明隐瞒了。
“什么?”
蔚明明又惊又怒,
“她那么爱你,怎么会跟你离婚呢?你们要是离婚了,那以后你在仕途上就没有靠山了啊,你、你快追出去啊!”
“够了!”
向来对蔚明明尊敬有加的程览这样低低吼了一声,
“妈,您能不能别再提她的家世这件事了!”
蔚明明的话,让他想起刚刚盛琼说她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觉得这句话刺耳难听。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差,他又缓和了下来,看着蔚明明有些发白的脸色转移了话题,
“您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什么,就是有些水土不服而已......”
蔚明明搪塞了过去,她并打算现在就告诉儿子自己的病情,总要等他们父子见了面之后再说。
程览又看了她一眼,
“我看您的状态很不好,明天我带您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明天中午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吧?”
蔚明明知道,程览虽然一直在暗暗报复着苏冠洪,但如果她直接说让他们见面,程览未必会同意。
“好。”
程览答应了下来。
程览对蔚明明是尊重的,是孝敬的。
因为今晚盛琼这么一闹,程览也没有太多的心情放在蔚明明身上,
“挺晚的了,早点休息吧。”
只说了这样一句,便迈步上楼了。
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打电话,关机中。
气的他将手机丢到了一旁,然后一晚上都那样辗转反侧的几乎没怎么睡,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这些年来跟她在一起的往事。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印象,这会儿回想起来,却一件一件都历历在目。
盛琼冲出去之后就驱车离开了,在他没有来温城上任之前,她有自己的公寓。
就那样一路流着泪一路驱车回去了,终于冷了心要离开了,再也没有任何留恋了。
关了机,不让任何人找到她,也不想听任何人的劝。
如果有人能劝得动固执的她,当初她也就不会执意要嫁给程览了。
这个晚上,有太多的人失眠。
程览,盛琼,蔚明明就不用说了。
卓听枫因为担心苏世媛而睡不好,微信跟人家聊到很晚都不肯放人家去睡觉。
苏世媛则是因为担心明天的见面而了无睡意,索性跟卓听枫你一句我一句的小声聊着,其实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叶清怡也睡不着,她睡不着,拥她入怀的苏冠洪当然也跟着睡不着。
在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索性翻身将她压下,很是肯定的说,
“你心里有事。”
叶清怡不想说,所以就直接拉下了他的头来吻他,渐渐的,两个人的身体就都热了起来,然后便喘息起伏着纠缠了起来。
对于这种事,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已经不像年轻人那样热衷了。
年轻的时候他们可能一天做一次,或者两天一次,刚刚探索对方身体的时候一天做两次的时候也有,但是到了这个年纪了,便很明显的减少了,但也不是说没有了,每一次的结合,他们还是热情而又快乐的。
事后叶清怡直接睡了过去,苏冠洪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很是无奈的拥着她也睡了过去。
直觉告诉他,她心里有事。可她偏偏又是聪明的,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而让他放弃追问。
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让自己有什么意外了。
上一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看着原本被他宠着的女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他心里那种难过的滋味没法用语言来表达。那个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暗发了誓,此后他再也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被动尴尬而又糟糕的境地,他要努力恢复身体,然后让自己始终健康而又强大,好守护她,照顾她,不再让她受一点儿的委屈。
所幸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为了她,任何事情都不会再将他击垮。
而这个时候还没睡的,还有卓老爷子和左凝。
左凝卷着被子背对着老爷子气愤不已,刚刚某个人按着她的腰将她将她折磨了一番,逼着她认错,因为她今天故意将他的游戏给删了。
她不肯认错,就变着花样儿的折磨她,还说什么再说他老试试,最后她只好妥协,连声求饶。
第二天先到达约定酒店的是苏世媛叶清怡还有苏冠洪,唐煜寒派来的一个医生两个护士被苏世媛安排在旁边的包厢里,以防万一苏冠洪怒火攻心之下身体出现什么意外。
蔚明明跟程览是稍后才到的,程览跟着蔚明明一进包厢看到了坐在包厢里的三个人,脸色登时就变了,这个时候他并未做好跟苏冠洪相见并相认的准备。
所以就冷着脸问一旁的蔚明明,
“妈,这是怎么回事?”
蔚明明进包厢的时候苏冠洪还是皱眉想了一下才想起这个人是谁,蔚明明对他来说早就已经成为一个过去式,而且还是一个年代久远并不怎么重要的过去式。
在想起了蔚明明这个人之后苏冠洪心惊了一下,这会儿又听程览叫蔚明明叫妈,再眯着眼打量了一眼蔚明明身旁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认识,是新任的市长,程览。
之前他并未对这个年轻人怎么关注,只在电视上见到的时候觉得年轻有为,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但是在这样诡异而又尴尬的场合下,他不是傻子,顿时就明白了些什么。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怒视着蔚明明,
“蔚明明,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他......是你儿子。”
蔚明明抱臂站在那儿幽幽的这样说了一句,苏冠洪根本无法相信,
“你胡说!你当时不是拿了钱答应拿掉那个孩子了吗?”
他这样一番吼,程览不乐意了,
“当初你无情无义抛弃了我妈跟我,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她大呼小叫的?”
“你说什么?我抛弃你们?”
苏冠洪直接被气笑了,
“难道你妈没告诉你她是怎样设计我跟她上床怀上你的吗?”
这下换程览恼怒不已了,歪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蔚明明,蔚明明发白的脸色和紧咬的嘴唇泄露了一切。
他无法相信,满脸痛楚地问蔚明明,
“妈,您跟他的说辞,到底哪个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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