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她?
这会是谁?要是有急事的话,打电话不就好了戏?
茫然的看了一眼林素,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要不要太准殓?
看着眼前穿着得体的慕夫人,夏楚浑身的毛儿都站了起来。
而林素不认得眼前这位雍容的妇人。
但瞧着夏楚微变的脸色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儿就是了。
“夏楚……”
“没事,你先忙去吧,我一会就回来。”
给了林素一个安慰的笑容。
“那你快去快回。”
临走前,不忘嘱咐夏楚。
……
这家咖啡厅,她成了常客。
明明放着舒缓的音乐,心情却一定都不美丽。
原谅她,实在是慕家任何一个人,她看着就影响食欲。
“夏楚,我知道,突然就这样来找你很唐突。
可是……
我……”
慕夫人好歹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
这样的事终究是第一次做,所以,还是显得有的局促。
瞧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夏楚觉得更是烦躁。
真想扔给她一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现实和理想毕竟是有差距的。
经过大脑过滤之后,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慕夫人有话就请直说。
我午休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夏楚脸上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不想太失礼。
才不会在这里陪着这老太婆浪费时间。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
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好,我就长话短说。
我来是想请你和岑西说些好话。”
说好话?
找霍岑西?
这个要求让她脑子一下子就死机了一样,思考不来。
这又是哪一出?
看着慕夫人,夏楚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
她是脑残么?
在发生那种事之后,来找她当说客?
“不管你找我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我只能说声抱歉。
而且,慕夫人,我实在是不觉得,你和我,是能说这些话的关系。
您觉得呢?”
看着夏楚脸上的冰冷神色,慕夫人的脸涨得通红。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么要求,在人看来多么的厚脸皮。
“我知道,当初的事,是我们不对。
但是毕竟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
不能因为这点小事——”
“小事?”
如果之前夏楚还没有情绪上的变化,那么此刻,愤怒骤然席卷了她。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语气,可真是够轻松的了!
“如果说让自己女儿去做小三是小事,我真的不懂,什么在慕夫人的眼里才能称之为大事!
口口声声要我丈夫负责,找我麻烦。
颠倒是非,不分黑白,这叫小事?
怎么那个时候您不说为了两家的交情选择默不作声呢?
哦,我知道了,所谓交情,你们提提就是了。
而我们就要默不作声了?
tng双重标准要不要这么严重?
合着,这所谓交情的定义是您来掌握的?
还有,可能每个人的底线不一样。
但是抱歉了,我真的没办法让我的底线像您一样低。
您所谓的小事,在我这里是天大的事。
没法过去的坎!
我敬重您是长辈,才会一直忍让。
事实上,我真的没什么必要对您毕恭毕敬。
您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心想要介入我婚姻,对我老公心存不轨小三儿的母亲。
您知道,在这个社会上,我们都叫小三儿什么么?
那样的词汇恐怕是高贵的您听不得的吧?”
犀利的言辞让慕夫人像是吃了个黄连,苦的说不出话来。
她哪能不知道夏楚说的这些话代表什么意思?
可那个人是她女儿啊!
但凡做母亲的,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送去坐牢啊。
即便是恶贯满盈,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如果可以,她真的恨不能要自己代替女儿受罪。
“对不起。
夏楚,我向你道歉。
或者,只要你要求,我可以补偿你。
只要你能向岑西说好话,让他放过琬琬。
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让霍岑西放过慕静琬?
这句话,让夏楚微微愣住。
“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
所以,所谓去找霍岑西说好话,是为了慕静琬么?
该死,她真是笨死了,能让慕夫人这样的人,除了慕静琬,还能有谁?
只是……
霍岑西到底做了什么,会引起慕家这么大反应?
“我——”
“妈,你在干什么?”
慕夫人想要在说什么,却被匆忙赶来的慕静琬狠狠打断。
夏楚抬头,真是不管任何时候,见到她都必然是这种光鲜的模样。
“琬琬……”
看女儿愠怒的神色,慕夫人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的女儿一向要强,怎么能忍受对别人低三下四这种事发生?
眼前这种情况也是实在让她没了办法。
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
“我们回家。”
不想看夏楚那种得意的样子,慕静琬拼命的拉着慕夫人的手腕。
想要立刻离开这种让她倍感尴尬丢脸的境地。
“琬琬,我——”
“非要这么丢脸么?
我说回家,你是听不懂么?”
慕夫人的犹豫让慕静琬语气变得不耐烦,即便有墨镜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可是那种扭曲的面容还是遮不住。
夏楚淡淡的视线,落在慕夫人身上。
那种身为母亲隐忍不发的样子,心里很难过。
慕静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样疼爱自己的家人,却不珍惜。
“我不走,琬琬,妈不能走啊。
只要夏楚肯答应说情,你就不用……”
坐牢两个字,她如何都说不出口。
咬着唇,那张脸,那样的可怜。
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什么自尊,什么面子。
会有她的女儿更重要么?
她宁愿什么都不要,也不能没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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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以为说几句好话,她就会帮你?
妈,你怎么这么天真?
她巴不得我有什么事。
你这样无非是让她看我的笑话而已。
难道你还嫌我的脸丢的不够么?”
慕静琬低吼着,如果不是碍于是公众场合,怕是早就和慕夫人大吵大闹起来。
幸好,这个时间,咖啡厅里人不多。
怕丢人,可不止她们母女。
夏楚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丽女人。
皮囊再好又能怎么样呢?
里子都是糟的!
“你说错了,丢人的从来都不会是你的妈妈。
慕静琬,今天是你让她丢了人。
你说的没错,我巴不得看你的笑话。
可是你想过,全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我就要看你的笑话?
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你这样的奇葩,我也真算是见识到了。
好像从头到尾是我对不起你一样,你脑子跟正常人构造是不一样么?
慕夫人,听听你女儿说的话吧。
就算是我心狠,也是被你女儿逼的!
她这种人,我没义务跟你一样惯着。
您生她养她,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也没受过她什么恩惠,没花过她一毛钱。
有爱心没地儿使了?
对不住,我还真不是圣母。
对了,说实在的,我还弄明白到底因为什么来找我。
不过,你女儿有句话说的很对,您说什么都没用。
指望打人一巴掌,然后拿个甜枣儿哄哄就好?
那还真是打错算盘了。
今天咖啡制,各不相欠。”
说着,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
起身,不顾慕静琬气的惨白的脸色,大大方方离开。
真是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都以为她是开慈善堂的呢?
一次又一次!
“夏楚,夏楚。”
慕夫人见状想要去追,却被慕静琬拦了下来。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真是打算让我在夏楚面前抬不起头么?
有什么好求她的?
他们要是有证据,就让他们起诉我好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死鸭子嘴硬。
不见棺材不落泪,简直能和慕静琬划上等号。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说些软话又能怎么样呢?
为什么非要——”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霍岑西,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想让我坐牢?
那我就闹你的霍家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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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大宅书房
老爷子看着档案袋里的东西气的差点中风。
“这是什么?
嗯?
你给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狠狠的将那一叠4纸摔在霍岑西的脸上。
锋利的纸页划伤了他的脸,瞬间,血迹点点。
“夏楚是启明的女朋友,这件事,你知道么?
嗯?
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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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全盘托出更痛快。
“所以,夏楚是为了报复才和你结婚的?
是不是?”
老爷子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那些照片,让他看了心寒。
孙子的女友成了儿子的妻子。
这样的事传出去,外人会怎样来议论他们霍家?
军人的生活作风不容一丝污点。
这些,难道霍岑西不知道?
这样的定时炸弹,他都敢留在身边?
霍荣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和夏楚也是在领完证才知道彼此的身份。
没有人是故意预谋。”
不是故意预谋?
老爷子冷笑一声。
“她是给你灌了什么**药让你变成这样?
怎么会这么巧?
天下之间哪里来的这样巧合的事?
这分明就是在报复!
你是傻子么?
竟然看不出!
真想不到啊,那个小丫头竟然有这样深沉的心机。
我就说,怎么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
那么年轻的丫头,怎么可能这么懂事?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听着老爷子自说自话,霍岑西有些急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慕静琬会知道夏楚和霍启明的这一层关系。
看来真的是被他逼得狗急跳墙了。
这枚炸弹会不会爆炸,他始终心中没有个肯定。
看来,只想要包住火,终究是不可能的。
“爸,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一切都是慕静琬的阴谋而已。”
阴谋?
这两个字让霍荣英冷笑。
“我现在看你和夏楚结婚才是最大的阴谋!
这样的大事,你竟然也能不声不响?
而她也能装作不在意?
我真是觉得你们的演技都要变的真假难辨了!
你们是怎么做得到,那么自然的相处的?
他们可是在一起整整四年的情侣啊!
你们……你们……”
越说越气,霍荣英觉得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噗通”一声,毫无防备的跌坐在椅子上。
“爸,爸,你怎么了?”
颤颤巍巍的指着抽屉,心绞着一般的疼。
“二少爷,药在抽屉里。”
王妈推开书房,看着老爷子死死的抓着胸前,急忙说道。
霍岑西慌乱的拉开抽屉,因为太过紧张,拿着药瓶的手,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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