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莫名其妙的失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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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她那继母说完话就出了院子去了。

    最近正是春耕农忙之时,家中能用上的劳力都被叫到地里去忙农活儿了,这会儿还不到晚饭的时间,所以花朵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在这家里。

    那个恶婆娘,从接触开始到现在,一看就是和她不对盘的,爹爹倒是还行,就是个妻管严,说不上什么话,不知道其他的姐妹弟弟对她的态度如何?

    跟上战场似的,在那些人回来之前一定要做好准备啊。

    不过,在那之前,她花朵要先找那强了她这具身子的人算账,换了个灵魂的人,你以为她花朵还会吃这个闷亏?

    看老娘不把你下面那货割了喂猪,让你嚣张!

    抬头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这比柴房好不到哪里去的土房子,身子下面坐的是断了一条腿用木棍简单绑了一下的破旧板凳。

    扫了一眼那黑漆漆,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的泥垢的桌子,暗暗皱眉,心头悲催,果然,穿越这东西,看看小说满足一下个人YY就好了,绝对不用亲身实践,还是伟大的**好啊,毛爷爷,你快来将这里也改造一下吧。

    再看看手里那碗里稀得不得了的米粥,花朵简直是欲哭无泪,饶是她再饿,也是无味的啊。

    “爹。”她终于抬头,正视坐在门槛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的汉子。

    “二丫,其他的事情咱先甭说了,你快喝点东西垫着肚子。”狗子抽着手中的劣质旱烟,转头温和地和她说着话。

    “额,不是,我想,等吃完了洗个澡,我,身上不舒服。”要不是她不熟悉这里,她也不会跟个大男人说自己想洗澡,尽管那人是她爹。

    等她重新冷静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粘粘脏脏的,特别不舒服。

    门槛上的人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咳嗽几声,转身就进了灶房去,“好,爹去给你烧水去,待会儿给提到你屋里,你慢慢吃”。

    哎,花朵看着这破旧的茅草屋子,叹口气,终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回不去的情况下,难不成还让她去死?那雷没将她劈到地府去已是万幸,就好好活下去吧。

    不就是种田吗,在养点鸡鸭猪,和那继母斗斗嘴,有啥难的?

    妈妈,爸爸,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知道你们的朵朵生活在另外一个时空,会生活得很好的。

    起身,小心地避过一路上的鸡屎鸭粪,摸到屋后面那个光线幽暗,被称作灶房的小土棚子。

    灶膛里的火苗,将汉子原本黝黑的一张脸印得通红。

    “二丫,现在你告诉爹,是谁做的?”汉子突然转过连来,眼神幽深地看着花朵。

    花朵愣愣地摇摇头,刚传过来,她又如何知道事情的真相?

    狗子却是误会了她的举动,以为她是不敢说,“不怕,爹会给你讨个公道的,那狗崽子畜生爹一定会请族长出面好好教训他”。

    “不是的,爹,我是真的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我什么都不清楚。”花朵只好故作痛苦地演戏,说些胡话来忽悠人。

    她的话,倒是让狗子皱了眉头,想起当时发现二丫的地方,心里老早的猜测就呼之欲出,他们花家村本来族规就是很严的,在这里这么几百年的时间,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至少明面上没有。

    “难道真的像族长说的那样?”花朵只听到他爹在那里喃喃自语,好歹仔细听到了几个字。

    “爹,什么样?”

    “没事,二丫,你先回屋子去,爹马上就把水给你提过来,我待会儿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里看着家。”

    花朵疑惑地看着自家老爹一副神在在的样子,也不好多问,可是,嗯,她屋子?在哪儿?难不成这家里她还有单独的房间?

    当然,是她多想了。

    当狗子搬着一个大木桶从院子中经过的时候,看到站在院子中愣愣出神的人问道:“二丫,你咋还站在这里?”

    “哦,我看风景呢。”

    那屋子,果然是简陋至极的大通铺~……桑心了。

    洗完澡,花朵随便找了一处较为干净的铺子爬了上去,在那些个恶婆娘回来之前,先休息下。

    梦里,她终于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看着好久不见的爸妈,那是激动得涕泪横流,“呜呜~妈妈,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居然梦到我穿越到了一个怪地方”。

    孩子,你现在才是在做梦,要接受现实啊。

    “喂,死二丫,你给我滚起来!谁准你睡我的地方的?!”

    花朵在睡梦中,被人无情地拉了起来。

    朦胧着一双眼,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起床气一下子就来了,烦躁地将手扯回来,“你谁啊?走开走开,别影响我睡觉!”

    嘿!大丫看着眼前的人,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来,我呸!果然跟娘说的一样,跟野男人乱搞了一通后这人连脾气都涨了!

    “赔钱货!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脸嫁给人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嗯,还有那什么的秀才哥哥?你以为你这破鞋林姨她还稀罕?”哼,别说林姨,连祖母都不会再喜欢你了。

    大丫本来就跟她娘一样长得壮实,又常年帮着老爹下地干活,那自然是有一身的力气,虽然比不上一个成年汉子,对付像是花朵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倒是绰绰有余。

    一把将铺上的花朵拖下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道:“你是想祖母她老人家发火么?一家子的人可都在等你呢。”

    被这么几弄,花朵也是彻底醒了过来,就那样蔫蔫地被拖到了主屋去。

    “祖母,我把二丫带来了,她还赖床呢。”大丫那特有的大嗓门几乎将那屋顶的茅草给震下来。

    扔下花朵一人站在众人面前,自己邀功似的走到了主位上坐着的一头发有些花白凌乱,却也不显得很老的人面前。

    今晚,这主屋里倒是有不少的人,除了那看似年纪最大的被称作祖母的人外,还有她爹,继母,三个不认识的女人,和两个孩子,都差不多10岁的样子,一男一女。

    一屋子的人,看着她的眼神,小孩子是有些好奇,大人嘛,除了幸灾乐祸就是鄙夷。

    那三个粗布打扮的黝黑妇人,她猜测要不是姑子就是婶婶。

    尼玛,不搞计划生育的古代真麻烦,这是全家候审啊。

    果然,高堂之上她的祖母,手中的黑木头拐杖甚是威严地一跺,眼里满是怒气地看着她道:“还不快给我跪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