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薇这就去办——”
“云墨,我相信你绝对有尹慕寒的信物,所以麻烦你跑一趟,叫所有酒楼的老板拿着钱庄的信物到钱来也。”
云墨领命,没有任何意见,急急忙忙去办了。
“至于紫竹你,跟着你家小姐身后学着点。”说着,乔奕晴挥挥手,招呼着紫竹出府。
此时,乔奕晴和紫竹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钱来也的大门,看着金光灿灿的三个大字,乔奕晴心中升起一丝讥诮。
敢给她使绊子,那她就绊死他。
乔奕晴就是喜欢死磕别人,愉悦自己。
想着,乔奕晴率先抬步走了进去——
此时,钱来也的老板瞧见竟是乔奕晴亲自登门,惊得眼睛一瞪,赶紧上前,口气不善的赶人:“走走走,我们不欢迎下堂妇。”
“嗯,好,既然你不准我进,今天就算你求着我进我也不进。”乔奕晴听他这么说,还真那么回事儿的承诺。
说着,乔奕晴又是带着紫竹走了出去,站在钱来也的大门,静静等候着。
老板闻言一脸惊讶,对于乔奕晴和紫竹不进又不走的行为,分外疑惑。
她们站在门口在干嘛?
就在老板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右边由白薇带队,走来好几个老鸨,气势汹汹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不一会儿,左边也是走来好几个酒楼的老板,一脸严肃的跟在一位公子身后,看得钱来也老板满脑子疑惑。
话说,这些老板和老鸨在他钱庄存了不少钱,算得上贵宾级别的大人物了。
可是,还不待钱老板堆上笑容,上前嘘寒问暖,只见乔奕晴扬声一喝:“钱老板,这些都是你的大主顾,但东高国最近经济不景气,他们资金周转不灵,所以打算取出存在你钱庄里的所有的钱。”
听到乔奕晴这么说,钱老板直接吓傻了——
这么多人,一起来取钱???
还不是普通的人,都是在他钱庄里存了好几百两白银黄金的人。
此时,竟然叫他全部取出来?
天啊——
他听错了吗?
白薇和云墨也不傻,听到乔奕晴这么说,顿时明白乔奕晴的手段,纷纷出言符合。
“是,青楼不景气,这群老鸨都要取钱,大家把信物拿出来。”
白薇一吆喝,身后的老鸨们,赶紧取出信物。
看到这架势,钱老板吓得腿软。
他哪知道白薇居然能一呼百应,号召起其他的青楼老鸨。
对于乔奕晴指示白薇收购青楼的事情,全是暗箱操作,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钱老板更是一无所知,他唯一知道的便是,乔奕晴是红颜苑的老板,是白薇的主子。
他哪想到,竟然能召来这么多老鸨——
“嗯,我们的几位老板的酒楼也不景气,需要取出所有钱。”云墨适时出声,骇地钱老板心肝颤。
酒楼的老板们不认识云墨,但对云墨手里的玉佩是再熟悉不过,见玉佩如见王爷,自然听从云墨一切安排。
钱老板看到酒楼的老板们手里纷纷拿着取钱信物,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可如何是好?
这么多人,他在这么短时间内,哪来这么多钱取出来啊。
都知道钱庄是有借有贷的,别人存进钱,钱庄便会用这些钱去投资另外的产业,然后利滚利再返还给这些存钱的大客户们。
钱庄还真跟银行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些钱早被贷出去了,现在大伙儿居然在同一时间来取,这让钱庄如何周转?
简直要了钱老板的老命啊!!!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请容我钱某说两句。”钱老板吓得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急忙解释,“今日,钱庄着实没有这么多钱返还给大家,请容钱某周转几天,然后我亲自登门,给各位全部奉上,可好?”
白薇这时傲了起来,带领着老鸨们齐齐否认:“不好,我们就要今天取!”
而云墨这边的酒楼老板们也跟着叫嚷:“是,我们今天必须见到钱,不然不会善罢甘休。”
钱老板被逼入绝情,急得满脸通红,焦躁的不知所措。
站在乔奕晴身后的紫竹,纵观整个局势发展,对乔奕晴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自家小姐,简直是腹黑界的翘楚。
动了一点小手脚,便是分分钟将屹立在东高国好多年的钱来也,瞬间逼入绝境。
这样一来,钱来也就真的是资金周转不灵了。
乔奕晴算准了他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此时,紫竹还在期待后续发展,只见乔奕晴勾起一个坏笑,高声大喊起来:“哎哟,原来‘钱来也’没钱了啊,大伙儿取个钱都取不出来,钱老板,你这是要私吞吗?”
乔奕晴这一吼,顿时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哎呀,看来钱来也是个不正当的钱庄,私吞大伙儿的血汗钱,现在却取不出来了。”乔奕晴更是添油加醋的吆喝起来。
此时,好多生意人都围了过来,听到乔奕晴这么说,看着眼前这一幕,围观的群众们也怒了。
存过钱的百姓,纷纷叫嚣起来:“钱来也,我们也要取钱,你快点还我们的钱!!!”
“我也要取出来,太不靠谱,被他私吞了都不知道呢。”
“是呀,是呀,这钱来也还说是老字号,现在居然拿不出钱来,太过分了!”
“嗯,我们要取钱,快点还钱!!!”
很快,整条大街都溢满了人,蜂拥着找钱老板理论。
在钱来也存过钱的人还真不少,这样一闹,整个东城都沸腾了。
大伙儿听到钱来也拿不出钱来,都担心自己的钱被私吞了,全都嚷着要取钱。
白薇、紫竹和云墨,看着全城暴动的景象,都是感叹的咂咂嘴。
惹谁也不能惹乔奕晴!
她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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