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灵犀正要脱口而出,还是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旋即轻声附耳于温柔侧,一五一十的将云箩公主的真实想法告诉了温柔。
听得温柔不住的惊呼,“这……这……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温姑娘,为了我们公主的终身幸福,你可一定要帮忙啊!拜托啦!”灵犀再次紧紧的握住了温柔的手。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温柔自信的回应道。
“那,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宫了,免得被人家看见。”灵犀警醒的应了一句,旋即消失在了温柔的视线中……
离相府不远处的茶馆中,刘章和盛娇雪正在杯转传情。
“盛小姐,今日有幸得见小姐芳容,顿时让本王觉得心情舒畅,惬意无比,也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小姐,会是何时?”刘章漫不经心的玩转着手中的茶杯,幽幽的说着酸酸的情话。
“怀德王真是说笑了,娇雪不过一普通女子,哪里能令怀德王有如此高的赞誉!”盛娇雪言不由衷的回应着,说话时,嘴都快乐得合不拢了!
“呵呵,惟愿长相守,终日醉梦中。”刘章举着茶杯,却分明的说着醉话。
盛娇雪的脸蓦地红了。
像天边的火烧云,**辣的腾上了脸颊。
“娇雪!你怎么在这!”盛尧山满心愤懑的从人群中折返,正欲回府,突然想到了此前自己不是一个人出来的,答应爹爹要好生照顾妹妹的,可是娇雪现在……盛尧山四处找寻。却是一抬眼就看见了路边茶馆里,吃茶的盛娇雪和刘章,一时心中更是怒气颇深!
“哥。”盛娇雪方才还沉浸在甜蜜和幸福中。此刻,盛尧山一声怒吼。她惊得立时站了起身!
“盛将军。”刘章似笑非笑的应了句,似乎在宣泄着他的存在。
“见过怀德王。”盛尧山分明早就已经看到了刘章,此刻却是不得不上前打了声招呼。
“盛将军,盛小姐即便是令妹,你这做兄长的说话,也是须得注意些言语的缓和,毕竟姑娘家的,比不了你那手下的将士皮实。受不得你这咆哮如雷!”刘章酸酸道。
“多谢怀德王提点,舍妹年幼,难免口不择言,还望怀德王不要往心里去。舍妹身子尚未痊愈,不便长久外出,还请怀德王多多担待。”盛尧山微微拱手,旋即拉过盛娇雪就要离开。
“盛小姐慢走,保重身体,改日本王再去府中探望。”刘章温尔雅的辞行。
“怀德王请留步。”盛尧山没等盛娇雪应答,抢先回了一句。一只手死死的隔在了刘章和盛娇雪之间。
脚步急速向前,手中的气力更是不由分说,盛娇雪无力反抗。只好一步三那回头的望着刘章依依不舍。
虽是什么都没有说,可一种不言而喻的情感,在这个相府的千金小姐与怀德王之间彼此交汇相通。
盛尧山只觉得心中愤懑异样,旋即又加快了带走盛娇雪的脚步。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哥!你弄疼我了!”一进相府的大门,盛娇雪便急于甩掉盛尧山的大手。
“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和那个刘章有来往!那人心术不正!”盛尧山单手直指盛娇雪的鼻子,愤然道。
“哥,你凭什么那么说人家怀德王!人家堂堂大周皇帝的三皇子,又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怀德王。在西安,人家怀德王可是救过我的命呢!”盛娇雪不满的回应道。
“你涉世未深。谁对你好,谁对你别有用心。你哪能分辨的出来!”盛尧山丝毫不让步。
“哥哥!”盛娇雪似乎还想说什么,此时,盛毕极悄然出现在了兄妹俩的身后。
“尧山说的对!娇雪,你年纪尚小,有些事,你分辨不清!爹和你哥都是为了你好!皇室再好,终究不适合咱们,忘了那个怀德王吧!”盛毕极的语气虽是淡淡的,却自有一股不容抗拒在其中。
“爹!哥哥!你们……我……我恨你们!”盛娇雪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浑身颤抖着,晃得发髻上的珠钗步摇叮铛作响,少女初开的情窦,便是这般被一对父子硬生生的给割裂!
盛娇雪单手掩口,哭泣着奔向房内。
“砰!”一阵房门紧闭的响声,随即便是阵阵嘤嘤的哭泣声。
“哎!造孽啊!”盛毕极重重的叹了口气,回转身子,失魂落魄的向书房走去了。
盛尧山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当日,西安城中的纵火案不是无疾而终,纵然那段七在狱中自缢身亡,可作为松涛先生的门生顾大人,还是私下里提点了盛尧山他的推测。
加之证据确凿的玲珑的把柄,盛尧山原想着杀了玲珑,一解心头之恨,却又顾忌此事若是深究下去,唯恐会直指幕后的娇雪……唉!平生素来仗义执言的武魁,在自家人的问题上第一次有了心结,一边是自己心爱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娇雪……这丫头就暂时放过她这一次吧,惟愿没有下次。
可是偏偏中间又出了个怀德王?唉!真是添乱!
许久,盛尧山叹了口气,默默的向自己房中走去。
“任三……你这个娘们家家的,不就是考中了个状元嘛!想我当日考取武魁之时,也没像你这般嘚瑟!温姑娘,你怎么会和这种人……”回到房中,盛尧山心中愤懑,一时难以平复,想着此前自己费尽了心思的带温柔前去参加齐氏的寿宴,却是反被任越抢了先机,还有那隔日就还回来的他精心挑选的行头;一想到那日温柔消失,一夜未归,继而在京郊那个独特的小院中看到她竟和任越一起,盛尧山立时觉得那小院都是任越别有用心特意布置的……
“来人!拿酒来!”盛尧山心中的烦闷无处宣泄,只得大喝一声,玲珑随机抱着酒坛子进了门。
“公子,这酒多饮可是伤身呐……”玲珑虽是方才并未和盛尧山一同出门,却也是猜到了每每武魁烦闷借酒消愁,多半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厨娘,旋即假惺惺的劝导。
“你懂什么!滚!”盛尧山满心的愤慨正无处发泄,见玲珑进来,还以为她又是为了那个什么通房丫鬟的身份,更是火上浇油。
“公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温姑娘烦闷,可若真是什么人让公子您不快,公子又何须苦苦纠缠在局外呢?依着公子的性子,爽快的处置了,不是便可快刀斩乱麻!也省的夜长梦多?!”玲珑话里有话的暗示着。
“快刀斩乱麻?!”盛尧山接过酒坛子,狂饮了一大口,旋即似懂非懂的问道。
“有些人和事,奴婢虽然看在眼里,可公子的事,奴婢一个外人,终究不便插手,这里是苗疆特制的七日散,无色无味,食了便可使人无任何征兆的昏迷,倘若七日后无解药,便会一觉睡去,长眠不醒。公子如有需要,大可拿去一试。”玲珑阴险的说着,从怀里去过一个精致的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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