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半睡不醒的声音:“该死,是谁啊!”
“杰森,我是秦风,好久不见了!”秦风拿着电话淡淡的说道。
秦风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就仿佛某人突然受惊过度从**上滚下来,撞翻了茶几,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一地的声音。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的杰森才狼狈的说道:“老大,怎么是你?天啊!原谅我,你知道你足足有二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哦!刚才的话你千万别在意!”
“行了,我找你有点事,给我制造一个华夏的身份!”秦风笑骂着说道。
杰森拍着胸脯说道:“没问题,我给你个邮箱,你把资料传过来,我分分钟给你搞定!”
“说吧!”秦风淡淡的说道。
杰森原本是一个知名的黑客,但是由于他的技术触碰到某些利益集团的逆鳞,所以杀手找上门了。
不过,他运气不错,正好遇到在寻找黑客完成任务的秦风。
杰森果断施展出压箱底的技术,终于换回了一条小命。
击退杀手时,秦风没有下重手,毕竟他没打算把事情搞僵,随后他又单独晓之以刀,动之以枪的拜见了那些利益集团的大佬们。
大佬们很“感动”,含泪应下了,放过杰森的要求。
从此吃过苦头的杰森就主要以帮人办办假护照什么的讨生活。
因此秦风想要返回华夏时,便想起了这个家伙。
在将早已拟定的资料传过去后,杰森要了秦风的地址,保证二天之内肯定送到。
二天之后,秦风如期收到了包裹,打开后,检查无误,便给杰森取了个电话随便夸了他几句就挂了。
当天秦风持着新身份乘飞机返回华夏那座一别五年的城市,青峰市。
抵达青峰市后,秦风发现这里五年来变化的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秦风在青峰市逛了两天后,选择了一个环境优美,安静,保安系统相对严密的高档小区安顿了下来。
新买的房子在二十三层,两百多平方米,双层复式,虽然比不上秦风买下的那座岛,但总体来说他还比较满意,而且他唯一的邻居还处于招租状态。正好便于装修。
秦风找了家装修公司,将他的要求一一提出。
虽然装修公司搞不清楚,秦风要在房间里做怎么多暗格干什么,但看着这个家伙不差钱的份上,还是乐呵呵的接下了订单。
随后秦风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将沙发,衣柜,书桌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订好,忙完这些后,他又杀到家电市场,把空调,电视,洗衣机搞定。
折腾了两个月,秦风终于入住进去了,结束了住酒店的生涯。
半个月后,秦风买了一辆商务车,并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早晨去咖啡店吃早餐,看当天的报纸,上午和下午的时间他便拿着画板,铅笔,画纸到商业街给人免费花素描,晚餐随便去家饭馆解决,回家听听音乐,看看漫画,洗洗便睡了。
另外,由于秦风的素描技术在法国外籍兵团时就相当有造诣了,渐渐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都在街边排起了长龙队。
为了不影响治安,秦风被迫不得不每天换一个新地方给画人素描,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还是在青峰市攥下不小的人气。
不过,秦风并不在乎这些,他每天坐在街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满足于为一张张或忧伤,或高兴,或青hūn洋溢,或苍苍垂老的脸用铅笔留下此时的印记。
生活虽然平淡,但秦风却乐此不惫,总能找到他的兴趣点,比如吃早餐是看看某个明星的八卦新闻,或者浏览一下某个记者暗访揭露某些社会黑幕的报道。
半年后的一天傍晚,秦风像往常一样将画板和剩下的铅笔与画纸装进商务车里,在外面随便吃了顿晚餐,便返回到小区,将车停好,走进所居住的楼号,随意迈着步伐走到了电梯间。
此时,电梯外已有一个穿着女式夏季职业装,带着黑sè大墨镜的女人在那里等候了。
秦风瞟了她一眼,生面孔,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身材到是不错,可惜长相被墨镜挡住了,做完评价后,他便将视线放到了,正在往下降的电梯上。
叮咚,电梯抵达底层,金属制的电梯门向两边张开,女士优先,秦风并没有急着走进去。
不过,显然那个女人并不领情,古怪的看了秦风一眼才走进电梯。
这人有毛病吧,秦风皱了皱眉头,跟那个女人想到一块去了。
秦风走进时,那个女人已经按下了楼层键,二十三层?
秦风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但这个女人好像不是曾经见过的房东,难道隔壁租出去了?
那个女人感觉到秦风的目光,下意识的往电梯边上站了站,随后可能又觉得有些不甘,抬起头质问道:“你怎么不按楼层键?”
秦风露出一个白痴的目光,没有搭理她,此时电梯已上升到十九楼。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无话可说对不对,你是在跟踪我对不对?天啊!不说这里的保安系统严密吗?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电梯随着这个女人的质问声,终于攀爬到了二十三层。
叮咚,电梯门打开,秦风不再管什么女士优先之类的绅士风度,抬脚便离这个神经质的女人远远的,然而那个女人却慌乱起来疾步追上去说道:“你要赶什么?你难道还想去我家吗?救….”
那个女人还未看出救命两个字,秦风已经用钥匙解开锁,拉开门,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耸了耸肩,便关门走进去了。
那个女人愣在原地足足一分钟,满脸尴尬,想去按门铃道歉,却怕被人嘲笑,犹豫再三,她终于还是选择返回自己新租的房子。
女人回到房间,关上门,开灯,确认屋里没人后,才将墨镜摘下露出一张jīng致的脸,又返回门口将屋门上的几道副锁也一并锁了起来,然后转过身犹如撒气的皮球般,依着屋门慢慢下滑,蹲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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