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塔塔米身穿病号服,喘着气行走在夜色之中,借着灯光看了看地标。
“快到了呢......”擦了擦头上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出的汗,塔塔米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向上条当麻现在寄宿的地方——月咏小萌家出发。
月咏小萌的住处很有特点,那种老式的建筑在周围的高楼大厦中极为显眼。
冷清的长明灯孤独的挂在楼道中,塔塔米走进楼道,来到了月咏小萌家门口。
平息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塔塔米轻轻的敲了敲门。
“......”
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没人在家。
“唔......”塔塔米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大老远带着伤痛来了,敲门居然没有人理会,也难怪他会生气。
“开门!顺丰快递!我来查水表了!”
敲门的咚咚声在这座老式公寓中回荡着,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邻居出来查看情况。
“来了来了!”
大概是塔塔米的动静太大了,终于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醒目的刺猬头从门里冒了出来。
“塔塔米!”看到来人是塔塔米,上条当麻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不过很快又被担心代替了。
“你怎么了塔塔米?怎么穿着这身衣服?”上条当麻看着塔塔米身穿病号服,有些担心的询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最近和别人打了一架,受了点伤而已。”塔塔米打了个哈哈,直接掩饰了现在自己的真实情况,推着上条当麻走进了房间。
“小萌老师人呢?”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得正安祥的茵蒂克丝,塔塔米四处看了看问道。
“小萌老师刚才忽然说有点急事,急匆匆的就走了,临走还说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上条当麻给塔塔米倒了一杯茶解释道。
“这样啊......也好,不然那些魔法师来了,起冲突时难免会伤到她。”塔塔米听了上条当麻的话,点了点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阿上,技术越来越好了呢。”将口中的清茶咽下,塔塔米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对着上条当麻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唉,先别夸我茶的技术,还是谈谈那些魔法师的事情。”上条当麻看到塔塔米享受的样子,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没事的!”塔塔米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悠闲的对着上条当麻说道,“与其担心那个,还不如担心一下茵蒂克丝以后的伙食费呢。”
“为什么火烧眉毛你都还能这么淡定啊!给我严肃点好不好啊!那些魔法师今晚零时就要降临了!”上条当麻看着悠然自得的塔塔米,快要抓狂了。
塔塔米直接无视了上条当麻,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喃喃自语道,“晚上没有吃饭,还真有些饿呢......要不要吃点东西?”
“喂喂......我说你......”
“阿上,有没有仙贝之类的吃的啊?要不面也可以!”塔塔米扬起脸,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这家伙......给我认清现在的局势啊!总想着吃!你是茵蒂克丝吗?!”上条当麻看着塔塔米的样子,脑门上出现一个井字,一拳头打在了塔塔米的头上。
“唔......”
被上条当麻打中的塔塔米全身忽然一僵,整个人开始慢慢颤抖起来。
“塔塔米?”看到塔塔米的样子,上条当麻有些疑惑了,他刚才根本没用力打。
“你......”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塔塔米口中发出,站在塔塔米对面的上条当麻捂着耳朵蹲了下去。
旁边睡觉的茵蒂克丝也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啪啦——”
屋里脆弱的玻璃质品开始承受不住压力,一件件的破碎了。
“吱吱......啪!”
门外走廊里面的长明灯闪烁了几下,最后啪的一声爆开了。
“呼呼......”过了许久,塔塔米才停了下来,此时月咏小萌家里已经一片狼藉,玻璃、烟灰缸、茶杯等玻璃质品全都裂开或者碎掉,上条当麻抱着头在地上趴着,茵蒂克丝已经躲到桌子下面了。
塔塔米......你什么时候学的狮吼功?
颤抖着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止痛贴,揭开贴到了额头上,塔塔米这才松了一口气。
“上条当麻......”疼痛减轻了的塔塔米立刻将目光投向了上条当麻。
“当麻!!”
没等塔塔米发话,茵蒂克丝从桌子下钻了出来,扑到了上条当麻身上,一口咬住了上条当麻的头。
“疼疼疼......茵蒂克丝你咬我干嘛!”上条当麻立刻跳了起来,痛的上蹦下跳,茵蒂克丝挂在他头上,就像一顶白色的帽子。
“刚才为什么那么吵!”茵蒂克丝一边咬着上条当麻,一边大声的叫到,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咬着上条当麻还能说出话。
“是塔塔米叫的又不是我叫的,你咬我干什么!”
“刚才好人的叫声那么惨烈,一定是你欺负好人了,所以你该咬!”
塔塔米再次被发好人卡......
“塔塔米救命啊!你快帮我把茵蒂克丝拉下来啊!”
......
在塔塔米的帮助下,上条当麻终于从茵蒂克丝嘴下逃了出来。
“茵蒂克丝真是的......每次都咬那么狠......”上条当麻坐在榻榻米上,揉着被茵蒂克丝刚咬过的地方,有些郁闷的说道。
“活该,谁让你打我头的!”塔塔米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上条当麻。
“喂喂......我并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啊,你至于那么大的声音吗?”看到塔塔米的样子,上条当麻不高兴了。
“没听我说我受伤了吗?我就是头受得伤啊!”塔塔米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解释道。
“头?”上条当麻疑惑的看了一眼塔塔米所指的地方,“可是你的头看起来没什么伤痕啊?”
“是里面啦!”塔塔米摸了一下额头上贴的止痛贴,“我的大脑因为能力的原因受到了损伤,现在依靠着这张止痛贴才忍受着疼痛,只要遭受一些轻微的震动,就会疼痛难忍。”
“那不就是重伤吗!”上条当麻站了起来,“虽然我说拜托你了,但你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这里啊!你可是大脑受伤啊!万一出了什么事......”
“没关系的。”塔塔米笑了笑打断了上条当麻的话,“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只要不使用能力,我的大脑就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损伤。”
“可是......等一会儿肯定要用能力的?”
“没关系,等会儿那些魔法师......唔......”塔塔米话还没说完,就被上条当麻捂住了嘴。
“嘘......别让茵蒂克丝听到了!”上条当麻对着塔塔米使了个眼色,然后二人转过身看向了茵蒂克丝。
“唔呼......”茵蒂克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趴在榻榻米上睡着了,这让上条当麻松了一口气。
“茵蒂克丝睡着了,反倒方便了很多,说,你向魔法师转述了我的话之后,那些魔法师怎么说的。”塔塔米将上条当麻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移开,看着上条当麻说道。
“我们不会相信这种暧昧的说法,茵蒂克丝的痛苦不像是装的,所以我们不会拿那孩子的生命开玩笑。”上条当麻正儿八经的说出一段塔塔米听不懂的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就是他们的原话。”
“这样啊......”塔塔米沉吟一番,再次询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来?”
“说是今晚零点......”
“轰——”
上条当麻话还没有说完,月咏小萌家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用力轰开。
苍白的月光落在房间里,让人联想到从枝叶的缝隙照射到树海深处的日光。
以浑圆的月亮为背景,两个魔法师就站在那里。
塔塔米看着面带戒备的两个魔法师,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时钟。
“还没有零点呢......怎么来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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