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头发的男人眼中露出兴味之色,一边又将顾盈惜抱得更紧了些,手下纤腰翘臀,没料到外表不起眼的衣着下,竟然是一副极为有料的身材,紧抵着自己坚硬胸膛的柔软胸部磨蹭在他半裸的胸上,越发让他一把心火得很旺。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你叫什么名字?”想到这儿,男人霸气十足的将她腰环住了,一边伸出空余的一只手,扶着顾盈惜的下颚,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一双盈盈的美目里似是盛了惊慌与害怕,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将她原本有些平凡无奇的脸也点缀得亮了起来,男人想也不想的便重重吻在顾盈惜唇上,顾盈惜一面挣扎着,一边惊慌叫道:
“你要干什么?”
男人坚定而有力的将她抱了起来,斩钉截铁:“你!”
顾盈惜脸色通红,这个长发男人才笑了一声:“我给你钱,十万够不够?包你一个月了!”说完这话,男人将她扛在了肩上,正要离开时,达官贵人里面一个保镖跑了出来,嘴里大声骂道:“哪个傻x扔了烟头在草丛里面?”
那花丛处还着的烟头一丢下去,一些枝叶便被点了起来,长发男人身体一僵,有些尴尬的站立了半晌,随即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若是被人逮住因随便乱扔烟头而出了名,恐怕不太好。因此扛着顾盈惜便朝自己的车子跑了过去。
而一直挣扎不停的顾盈惜在听说这个男人要给自己十万时,顿时便僵住了,想到自己妈妈顾娴的病,以及下面还在读书的两个妹妹,顾盈惜身子一僵,眼泪便流了出来。
一路被带到了酒店,男人将顾盈惜丢下自己便进了浴室中,等到再出来时,只是在腰间裹了一个浴巾而已,那胸口处纠结的肌肉看得顾盈惜脸色通红。这个男人一把扯开浴巾便朝顾盈惜扑了过来,一面上下其手之后,便直接闯了进去。
“唔,好疼,好疼。你快出去!”顾盈惜脸色惨白,一下子拼命挣扎了起来。她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难受。额头冷汗滴了下来,可是眼神却十分危险: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谁?是谁干的?”他越说着,越是动作狂野了些,直将顾盈惜撞了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般,身体不住哆嗦。
这会儿顾盈惜哪里敢说自己之前有好多男人,这个男人的眼神危险得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一般。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虽然被这样粗暴对待,可是身体早被宁云城与谢卓尹两人调教得十分敏锐,这会儿男人虽然粗暴。可渐渐的她还是感觉到了快感,身下涌出一股热浪来,让男人动作得更顺畅了些。
“小妖精!”男人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也顾不得再去追究顾盈惜以前的男人是谁了,开始拼命的动作了起来。
一番折腾之后,顾盈惜浑身酸痛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以前的事我就不管了,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记得,我叫欧阳震天!”
说完这话之后,欧阳震天又将顾盈惜压在了身下。
此时宁云城并不知道自己心爱的盈惜儿已经被别的男人拥有了,他还在医院中忧心忡忡的等着顾盈惜的到来。
顾盈惜十分孝顺,顾娴如今人在医院,若是没有事,她一定会回医院里来的,而现在已经半夜三更了,但她还不见踪影,宁云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顾娴这会儿躺在病床上,刚刚才挂完点滴,看到这个女婿对于女儿的担忧,心里不由美滋滋的。
她现在对于宁云城的印象极好,毕竟顾娴自认自己不是一个爱钱财的人,也不一定非要让女儿嫁入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宁云城这样的出身,可是对于顾盈惜却是一片真心,这次她身体不好,竟然宁云城还愿意割个肾来救她,这让顾娴心里对于宁云城的感觉极好。
这会儿又看他担忧女儿的样子,顾娴不由笑了起来:
“云城啊,你别着急,惜儿能有什么事儿?兴许是有事耽搁了,肯定没事的,再过一会儿,她一定会回来的。”
顾娴安慰着女婿,因为才做完了大手术,这会儿浑身都疲惫,陪着宁云城说话,昏昏沉沉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
宁云城则是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了还没看到顾盈惜回来。他这下子忍不住了,就是拖着病体也要去达官贵人看看顾盈惜,但因为达官贵人这样的地方一般要等到晚上时才开始营业,白天则是里面冷冷清清的,只得一群保安守在里面,正有人讲着话。
“我是来找顾盈惜的。”宁云城直接进了大厅,冲此时正在与一群彪型大汉吩咐着的兰彪直接开口问道:“她在哪儿?”
一整夜没有心上人的踪迹,宁云城担心得很,开口说话时口气便不太好。
兰彪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这京中许多就是自认自己是个什么富二代一些官二代的看到他也得喊声彪哥,好好将人哄着,这会儿宁云城竟然与他这样说话。
讲到顾盈惜的名字,兰彪倒是记起了那个被主子下令整过的姑娘,他一直都关注着顾盈惜,知道她昨晚答应了人出台,最后反悔不说,倒被欧阳家的二公子救回去了,昨天一晚上那老男人便回来告了状。
虽说不惧昨晚的老男人,可到底这事儿是顾盈惜办得不地道,兰彪这会儿心里还有气,正巧宁云城倒是闯了过来!
“顾盈惜?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老公!”宁云城一听到兰彪这样问,以为兰彪知道她的下落,顿时便挺了挺胸,连忙就道:“她在哪里?是不是被你们关起来了?”
兰彪知道宁云城是谁,当初宁云城被恶整就是兰陵燕的手笔,这会儿看到宁云城找上门来,不过是故意问他而已,现在听他承认跟顾盈惜的关系,兰彪笑了起来,冲身边的彪型大汉们使了个眼色,一群男人便将宁云城围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宁云城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不由也有些发毛,下意识的喝了一句:“你们不要乱来!”
“说到顾盈惜这个小东西,我倒是要找你赔偿五万块,昨儿晚上她答应了林老板出台,私底下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在达官贵人谈的交易,她最后不跟人走就算了,还将人给打伤了,我可是替她出了五万块的压惊费,今儿你要是将钱还完就算了,否则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宁云城早在听到顾盈惜竟然愿意跟人出台的时候就已经惊呆了,他心里一股痛苦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来,难道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现在她为什么还要这样背叛自己?以前她跟谢卓尹的事情自己忍耐也就算了,可是自己对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脸色阴晴不定的站了一阵,随即宁云城又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每回回宁家没有见到宁父宁夫人就算了,还一分钱都没有要到,宁云城没有了一个肾,身体肯定要好好养着,顾娴的手术倒是做完了,可是后面吃的药那还是源源不断要花钱的。
心上人一向是个孝顺的姑娘,说不定她就是为了自己与顾娴的病,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极端法子的!
在心中替顾盈惜的行为又脑补了一阵,宁云城听到兰彪说最后顾盈惜反悔了没跟那什么林老板走的同时,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觉得顾盈惜既有心敬孝,可又守着对于自己的忠贞,没有真干出什么事情来。
一时间心头又酸又涩又是爱怜,对于顾盈惜说不尽的好感,可对于宁家人却又更怨恨了几分。宁父见死不救,手掌握得极紧,连点儿渣都不肯漏出来,若不是他们小器,顾盈惜何至于想出这样令他心疼的法子来!
宁云城想到这儿,心头又怨又恨,连忙就道:“五万就五万,我把我爸的电话给你,你们直接去找他要!”宁云城想着这些追债的人都讨到了门儿上,他不信宁父不将钱拿出来,否则这些追债人的本事他也见过了,宁父一定挨不过,迟早会将钱拿出来的!
说完话,他忙将手机掏出来,把宁父的号码按出来了,递到了兰彪面前。
对于这样不要脸的人,兰彪心头是十分看不起的,他是知道宁夫人最近正在住院,就连自家的那位也时常过去看着,他肯定不可能去找宁父的麻烦,想到这儿,兰彪心头一转,笑着答应了下来: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写张字条给我,否则凭什么证明这钱是你欠的?”
一说到写欠条,宁云城心头有些犯怵,可是他看周围的大汉们脸上的凶悍之气,也不敢反驳,犹豫之下依旧是被兰彪半强迫着将字条写了下来。
好不容易从达官贵人脱身,宁云城折腾了半天才坐车回到了顾家时,屋里门正大开着,一阵‘呜呜’的响声传了过来,他面色一顿,顺着声音找到了顾少淘暂时住的房间,一推开门,正好看到顾盈惜被顾少淘压在了床上,两人身体早就连到了一块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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