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什么?”
宁云欢一看他这样子便心头没来由的恶心,想到前世时他骗去自己的继承权,如今又看他跟顾盈惜两个人搅到了一块儿,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便是重来一次,宁云城依旧是跟顾盈惜挨到一处了,眼前的情景跟前世时宁云欢经历的种种相重叠,让她表情越发难看,冷哼道:
“我倒是想问你要干什么?我给爸爸妈妈买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砸?”
在听到宁云欢喊出宁父宁母为爸妈时,顾盈惜的脸sè更是白的得如同纸片一般,身子更是筛糠似的哆嗦了起来,整个人像是呼吸困难般的靠在宁云城怀里,更是引得宁云城心头对她怜爱有加,越发看宁云欢不顺眼了起来:“你疯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吓到她了?你要是一回来就是搅事儿的,你就给我滚!”
每回都总是这样,只要顾盈惜lù出这副可怜兮兮的神态了,哪怕自己像刚刚一样什么都还没做,只是从外面进来而已,顾盈惜身边的男人们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收拾自己,想到前世短短的二十多年生命,宁云欢眼睛都觉得赤红,恨不能冲上前抽宁云城耳光。
“这是我的家里,可不只是你宁云城一个人的,你想赶我走,也不看看你凭什么。”宁云欢冷哼了一声,这会儿深呼了一口气,先压下心头的怒火,这才朝沙发处走了过去,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一见宁云欢回来两兄妹就吵上了,宁夫人不由感叹这两人当真是前世的冤孽,嘴里却劝道:“云城,你妹妹刚刚才回来,她可是出国一年多了,你是当哥哥的,你就让一让吧。”
宁夫人一向**爱儿子,可如今却帮着女儿讲话,宁云城那种好像自己跟宁云欢命中注定相克的感觉又来了,脖子涨得通红就指着宁云欢道:“妈,有她没我!她要是想欺负小惜儿,我要了她的命!”
“你胡说什么!”宁父一听到这话,顿时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本来他对于顾盈惜印象是很好的,顾盈惜是新进公司半年多的一个小艺人,进来之后宁云城就欺负了人家,宁父虽然是个商人,但为人一向厚道,对于儿子犯了错,自然也是觉得自家儿子不对,再加上顾盈惜这个姑娘很是乖巧懂事,虽说出身是差了些,可是她品行好,又能管得住儿子,而且温柔贤淑的,最重要的是宁云城有了她之后,再也没有拈花惹草的,又没有再对公司其他女艺人下手。
这一点令宁父尤为满意,再加上这姑娘又孝顺,所以才越看顾盈惜越顺眼。今日是宁云城第一次正式的带她回家来,宁父为了显示对亲家的尊重,因此才特意请假在家里陪着客人的。
如今不料出了这样的变故,那个陌生的中年fù人有些拘束的站起了身来,站到了自己女儿身边去,两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姑娘这会儿也一左一右拉着这中年fù人的手站着,满脸好奇又有些不满的盯着宁云欢看。
那场中唯一一个有些陌生的少年最是忍不住,这会儿已经跳了起来:“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姐姐?”这少年约十四岁左右,看起来脾气有些暴燥,一头板寸似的红sè不羁短发,烫得奇里怪状的,耳上打着七八个耳钉,面相虽然有些稚nèn,但已经看上去颇为凶狠了,一听到他喊顾盈惜做姐姐,宁云欢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些陌生人是谁。
那个中年fù人是顾盈惜的母亲顾娴,而两个少女是顾盈惜的妹妹,这个少年则是中顾娴收养的孤儿,后来也是在整个帝都有名的道上头目,从小就暗恋着在他心目中神仙一样的姐姐,暗地里为顾盈惜做了不少的事,前世的宁云欢若不是落到兰陵燕手上最后死在研究台中,里宁云欢的结局,就是被这个名叫顾少淘的少年派了几个自己手下的兄弟,将宁云欢给轮死了。
看到这个故人,前世时宁云欢虽然没死在他手中,但还记得他狼一样的眼神,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将他给认出来,那是因为现在的顾少淘打扮得跟个**少年似的,而前世的他已经一脸yīn沉,成日穿西装打领带,过着人模狗样的生活了。
“我怎么对你姐姐了?我进来一句话还没有说好吗?”宁云欢对这个顾少淘也没有好印象,这会儿看了他一眼,决定回头就向兰陵燕告状。
那顾少淘呆了呆,虽说见不得顾盈惜可怜兮兮的模样,可是这会儿想想宁云欢说的也有道理,确实宁云欢进了别墅之后连顾盈惜半根手指头都没碰着,刚刚情急之下他自然而然的习惯了站在姐姐那边,可一旦被宁云欢反驳了,他就吱唔着说不出话来了。
“宁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盈惜儿哪里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不要和她计较。”顾娴愣了愣,看到儿子不出声了,慌慌张张之下就要往下跪,这引得刚刚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又一脸yīn狠的盯着宁云欢看了,别说是他,就连宁云城看着宁云欢时也是一副与她有杀父之仇的模样。
没料到女儿回来本来是一件喜事,可不知怎么的,竟然闹了这么一出来,宁父虽然对顾盈惜有些好感,可再有好感也抵不过自己的女儿,这会儿看到顾家人名为示弱,可实则那顾娴一来就要给女儿下跪,以长辈身份来要为难宁云欢,宁父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但他却强忍着,表现不lù分毫:
“有什么话,顾女士先起来再说。”他也不再喊亲家了,顾娴脸sè一白,表情有些怏怏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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