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们经过波利镇之后到达拉维城之前搭得那个过夜的营地,雷瓦汀颓然的坐在篝火边。啊,又梦到这些事情了,自己怎么没有死掉。
“啊,你醒了那,你晕过去三天了。”蔚然从一个帐篷里出来,看到了雷瓦汀:“吃点什么不?”
雷瓦汀敌视的看着她。
蔚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就拿出通信水晶自己报告吧。”
雷瓦汀依旧盯着她。
“。。。”蔚然无奈的自己掏出通信水晶,转了转里面出现了船长的面孔。
“你怎么。。。会有船长的通信!”
“啊,尊敬的吾等旧主,您好。”
“哦?蔚然大小姐怎么想起联系我这过时了的老家伙了?”
“怎么能说自己过时那,半月有个不安份的小家伙正瞪着我那。”蔚然转过水晶,船长透过水晶看到了雷瓦汀:“啊,雷瓦汀啊。”
蔚然一撒手把水晶扔给了雷瓦汀,雷瓦汀接住,依旧盯着蔚然举起了水晶:“船长,你们怎么会互相有通信!”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或许说蔚然现在是中立者或者说是自己人会好一些?”
“这种危险的家伙怎么能让她中立还在海尔根开了个花店?”
“你知道东岚么。”
“是指大剑吧。”
“是的,有些事情既然你接触到了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了。你知道他以前的身份么。”
“大剑不就是大剑么。”
“他是yù望之地四圣之一,冷兵器之圣。”
“。。。。。。”雷瓦汀突然发现自己太单纯了,这个世界和主物质界一样的,都是极其复杂的:“如果某一天他们帮灵界帮腻了怎么办?”
“那就不需要你去考虑了。拉维城的炸弹除掉了?”
“是的,除掉了。”
“嗯,干的漂亮。啊,等下,有别人通信我,没什么重要事情就中断吧。”
通信被中断了,雷瓦汀沉默着,把水晶扔向蔚然。
“不要太过于坚信什么,否则将来,如果你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的话,会有很多你承受不了的真相。”蔚然对着雷瓦汀微笑着。
雷瓦汀转过来盯住篝火,默默的思考这句话到底都是在指哪些事情。
“谁在说话?”云峰从帐篷里出来,他听到了雷瓦汀和蔚然的说话声,以及一个貌似没听过但是却相当熟悉的声音。
“啊,云峰,手怎么。。。。。。样。。。了。。。”雷瓦汀带着歉意的转过头,然后惊讶的发现云峰左手部位只是在整只手上打了绷带而已:“这怎么回事!”
“啊。。。托你们俩的福啊,我第二个能力解锁了,居然还不是战斗能力。。。”云峰郁闷的挠着头:“自我再生。。。好囧啊,这算是主角光环的一种么?这三天里头一天左手骨头和筋都长出来了,第二天肉和血管长出来了,今天正在长皮。。。”
雷瓦汀不顾一身酸疼蹦起来粗暴的跑过去解开云峰手上的绷带,面前只是少了一些部分的皮的完整的手出现在他面前,就仿佛最开始这只手只是破了点皮而已。
“这能力太逆天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这不就是不死的么!”
“得了吧,一只手长了三天。。。解析还是K级,自我再生是M级。。。居然不同步啊。”
“M级三天会重新长出一只手,如果等级高的了话不就是受伤了立刻就会复原吗!”
“啊哈哈。。。”
“神体守恒的残余。。。”蔚然念叨着:“通信水晶捣鼓明白了没有?”
“嗯,差不多了,加上你俩吧。”云峰掏出蔚然给他的水晶:“这个水晶只能碰撞着加人么?也就是说没有过实际面对面接触的话是无法通过它联系的?”
“是的。”雷瓦汀和蔚然掏出水晶去和云峰互相碰撞。
云峰看着水晶里添加了两个人的脸很惊讶,然后把水晶塞进兜里:“虽然有点麻烦但是还是好神奇。。。啊,吃晚饭吧,既然雷瓦汀醒了那么明天就回海尔根吧。”
“啊?我没叫半月号你们哪弄得晚饭?”
蔚然从帐篷里瞬移出来一堆带着包装的食品:“我们走的时候洗劫了拉维城城门口的超市。”
“太爽了,主物质界享受不到啊,看见啥想拿就拿,根本不用付账,完了往驼斯基后背上一扔就中。”
“哇擦你还有脸提这事!尼玛你们都要把人家搬空了!压的本驼现在腿都打颤站不起来!”从另一顶帐篷里传来带着哼哼呀呀声音的抱怨。
“啊,居然还带着这货。。。”
“吉祥物那,怎么会丢。”
雷瓦汀静静的看着开心的云峰,撕开一抽饼干的包装,默默的回想思索着蔚然那句话:不要太过于坚信什么,否则将来,如果你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的话,会有很多你承受不了的真相。
第二天早晨,雷瓦汀叫下来一辆小卡车,因为云峰说不舍得所以蔚然把从超市掠夺的零食全都搬上了卡车,驼斯基趴在零食堆里扯个脖子到处望着。
卡车沿着公路行驶着,途中经过了破坏严重的波利镇,羊驼族族人都不知道跑到了那里,驼斯基四外望着,默默的用yù望之地的语言念了一句:“????????。”以下是翻译:我可这真是上了贼船了啊。
驼斯基扯起嗓子迎着风唱起了羊驼部落的一首歌,用yù望之地的语言,虽然听不懂语言,但是音乐是全人类互通的,沧桑的旋律与音调,回荡在波利镇街道间,经久未散。
卡车驶过拉维属地与海尔根属地的交接桥,开过记忆之原,渐渐的看到了海尔根,看到了蔚然的花店前,人头攒动着,几乎都是老年人。
“啊,糟了那,我给忘了。。。”蔚然一个瞬移从座位上消失,出现在了花店门口深深的鞠躬:“实在是对不起我和朋友出去走了走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这是。。。怎么?”云峰扭过头看雷瓦汀。
“啊,海尔根一年一度的植物节,好像是后天吧,也被叫做海尔根的hūn节。根据我来驻守这里前看的关于民俗的资料,蔚然是这个节rì最近几年的主策划人。”
“哦。。。?”
卡车缓缓的停在花店人堆前,云峰惊讶的看到那群老年人看到蔚然出现脸上洋溢的笑容:“啊,这家伙在老年人堆里还挺受欢迎的?”
“云峰!”蔚然朝着他们挥着手:“你跟着雷瓦汀去吧!卡车和驼斯基留下!”
雷瓦汀下了车,惊讶的注意到了老人们看到他胸前半月徽章时jǐng惕的眼神。
“尼玛我不干了!本驼乃堂堂羊驼副族长居然沦落到了和卡车是一个地位!!!你要拉东西你找个牛啊马啊驴啊什么的!老子乃高贵的羊驼!!!你居然把老子和卡车摆在一个位置上!!!”
一条藤蔓从路边的花圃里伸出,扯着驼斯基的后腿给凌空拽了下来,然后扔在了蔚然面前。
驼斯基趴在地上,捂着刚刚被扯后腿带着扯的死疼的胯和蛋,小声的再次用yù望之地的语言嘟囔了了句:“真是上了贼船了。。。”
“走吧,我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家伙。”雷瓦汀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转身向着郊外走向记忆之原。
“哦哦!等我下!”云峰有点蹩脚的从车上跳下来,落地时对面的老人们吃了一惊,有几个老人开口用yù望之地的语言说了些什么,居然有几个屈膝打算跪下。
蔚然开口说了一句什么,几条藤蔓伸出拉起了那几个打算跪下的老人。
云峰傻傻的看着,然后惊慌的转身去追雷瓦汀。
“你知道么,以前我真是太单纯了,今天这一天我突然觉得很害怕你知道么,看到那些老人的眼神了么?”雷瓦汀快步走着,头也不回。
“雷瓦汀你在说什么?慢点走啊。”云峰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了上来。
雷瓦汀突然扭过身,遥望着海尔根镇:“我奉命守护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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