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带来了好消息,远处悬崖的溪水入海处在夜晚能看到篝火,猜测可能有索拉瑞在那里驻扎,目的不外乎通报海滩上又多了艘搁浅的倒霉蛋儿罢了。罗斯建议我们从内侧的海岸上绕过去。虽然毛瑟狙击步枪的shè界窄提供的支援有限,但是从沙滩上直接过去的话可能撞到索拉瑞的枪口上。而且海岸上能看到索拉瑞吊运货物的滑索,只要占据高位,就可以取得良好的观测点,当然关键是有人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并且达到分兵的目的。
老船长的计划明显具备可行xìng,但是我提议由我和约拿攀到高处,劳拉在罗斯的掩护下前去诱敌。对于其他人怀疑的眼神,我给出的解释是:这里可是与世隔绝的荒岛,那帮索拉瑞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虽然这个理由让两位女xìng很尴尬,但最后劳拉还是带着自卫武器当诱饵了。
捉舌头的过程没出意外,在我与约拿攀到高处后,果然看到遮风避雨的水帘洞里有四个索拉瑞,用对讲机通知劳拉sè诱行动开始。只要她在岩石后面晃一下,立即就引起了索拉瑞的jǐng觉和鼓噪,而且劳拉在逃跑的时候还伪装成失足摔了一跤,追击的两个人连武器都收了起来。此时在我和约拿身下的是两名手持弓箭的匪徒,我对约拿做出了一人一个的手势,然后抓着事先绑好的绳索,悄悄滑到了两人的后面。此时两个笨蛋完全被前面的追逐吸引目光,直到我们把刀架他们的脖子上才醒过神来。我和约拿收缴了他们的武器,约拿用枪顶着他们向前走去,我则在对讲机中发出了得手的信号。两声清脆的枪响,洁白海滩有双多了两具尸体和螃蟹做伴!
两名俘虏被绳索捆绑了手脚扔在沙滩上,因为怕他们咬舌自尽......好吧,其实是怕他们像电影里似的互相咬开绳索逃跑所以把嘴也堵了。“罗斯船长,我们分开拷问,然后再把得到的消息互相印证如何?”我征求了罗斯的同意之后,拖着一名索拉瑞到了房屋里面而将空气新鲜海滩留给了罗斯。
在这里先给二十年来看过的古装剧、抗战剧、敌后工作剧的导演和编剧们致以十分的敬意,是你们无论季节不分昼夜的发掘传统化,我幼小的心灵也不会对这些古朴无华却有奇效的道具如此了解。在心里先默想一遍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刑罚,出场最多的就是打板子了,不过我实在不想费那个力气,而且强化过的听力让我知道老罗斯正在沙滩上打沙袋,没新意啊;印象最深的是应该是“贴加官”了,把一层层浸透的桑皮纸糊到犯人的脸上——这个没材料;要不老虎凳吧,能让人爽到骨子里,不过垫脚物在海边不好找;夹棍好,把犯人手指伸进去然后拉动绳子,夹得人嗷嗷直叫唤,不是真正的**员根本受不住,可惜。。。。。。
想来想去只能找个最简单的办法:我让约拿把匪徒压在地上,搬了个铁皮储物箱放在他的面前,然后把匪徒的一只手从绳索中解脱出来,手指伸直了放在铁皮表面上。我蹲在索拉瑞的面前,一边用匕首削着箭杆一边问:“告诉我,昨天晚上吃什么?”迎接我的是一口唾沫,直直地吐在我脸上。“OK,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艾力克斯,帮忙按住他的手指。”
我把削好的签子对准指甲的缝隙,倒握手枪把枪柄当作锤头,咔咔咔的敲了起来。约拿觉得下面的身体猛然抖了起来,其波荡之剧烈力度之凶猛让自己想起了在西班牙见过的斗牛运动。反观艾力克斯就逊多了,不但被挣脱了手,几次抓都没抓紧。好不容易按回原位又被惨叫声吵得心生恻隐。
沙滩上罗斯听到那划破碧空让旭rì的光芒变得清冷的惨叫,颇有些沮丧的咋咋嘴,对手抓着的索拉瑞抱歉的说,“你瞧,我们得加快进度了。”然后猛的把这颗脑袋浸在海水里。
“你要更认真一些,艾力克斯!你不会想让我把你换下去,让劳拉来接替吧?”“不不,我会做好的。”艾力克斯向我保证,他腾出一只手来推了推眼镜,眼睛却不敢与我对视。
“OK,我相信你,相信一个男人的保证!”我把麻布塞回匪徒的嘴里,拈起了第二根签子。“友情提示,想说的时候要点头哦。”
拷问过程相当的顺利,除了试验者在第三根签子就把头磕出血这点让我不满外,艾力克斯出言打断我的乐趣实在让人沮丧。你难道不明白,只有人类才会对虐待同类如此的乐此不疲而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索拉瑞向我吐漏了许多他知道的信息,比如索拉瑞兄弟会一直服从劳拉见过的那个伪装成瘸子的马蒂亚斯的领导,并且尊称为圣父;比如索拉瑞兄弟会占据了古邪马台的皇宫,珊曼莎被带到了那里要举行女王加冕仪式;皇宫下建起了贫民窑,索拉瑞修复了许多起重工具用来吊运物资,坚忍号剩余的船员就在那里;比如修筑在峭壁的神殿被明令禁止靠近,因为那里是守护者靠近的地方,胆大的弗拉基米尔曾经带人去过一次,但是只有他一个人跑了回来;最重要的消息是靠近船难海滩有一处rì军留下研究基地,那里曾经是守护者盘据的地方。
我把两个索拉瑞匪徒都摆在沙滩上,然后跟罗斯印证了一下互相得到的情报,看来没有在酷刑前不招供的人。“现在最后一个问题,马蒂亚斯是为什么确定那个东亚女人就是卑弥呼选定的人?”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居然嗫嚅着不肯出声。
“哦,拜托,我最喜欢你们不说话了,这样我准备的东西又能派上用场了。”我又把签子拿了起来,那个被我料理的倒霉蛋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向后倒去,另一个反倒有些不明就理。“哈哈哈,无知者无畏。放心,我会让你体会一下的,”沙滩上再次响起惨绝人寰的哀号,惊起海鸥高飞而去。
“我说,我说,是火祭仪式!圣父马蒂亚斯在索拉瑞兄弟会面前把那个东亚女人绑在火堆上烤,然后一阵诡异的风刮过把火吹灭了。我们当时是在地下,根本不可能会出现那么夸张的风。以前我们一直以为圣父所说的释放卑弥呼女王的话都是废话,只不过是为了活着才听他的话,但是从那天晚上之后,我们知道圣父是对的,我们真心实意的追随在他的身边,因为只有他才能带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岛。”这个家伙说了这么多还不满意,居然还打起了我们的主意。“只要牺牲一个女人就可以了,只要一个就可以了,只要释放了女王,这个岛就会变得风平浪静,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你们放了我,只要有我推荐的话,圣父一定会原谅你们的过错,到时候也带你们离开这个岛!”
原来如此,不是卑弥呼选择了珊曼莎,而是她根本没得选!虽然不知道女王为什么会对与自己同一种族的血脉如此执着,但显然整个岛上只有这一个选择的情况下,卑弥呼也只能从善如流了。我转过身去摸摸下巴,伏身,握刀,旋身,拔刀,一道匹练的刀光围绕着我划出一个圆环,从两人的脖子上拂过。咕咕的鲜血声带走了他们生命最后的活力,这个世界上与他们相关的一切都已经不可更改了!
“真抱歉!但是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争取!”我如此说道。“我们的时间很紧,必须要加快步伐了!”
“你怎么想?”罗斯难得在语气中保持了一丝尊重。最初罗斯对眼前的救援队员并不看好,稚气太重了。之后从劳拉口中听到王哲的所做所为后才高看一眼,但是当着众人的面斩杀两名俘虏居然能够面不改sè,这份残忍和冷静让罗斯肃然起敬。作为一名冒险家,罗斯见惯了世间的黑暗,他同时明白在某些时候,冷酷是必须的选择!
“你们嘴里的珊曼莎被拘禁里皇宫里,目前看来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但是我们不能心存侥幸。必须在皇宫周围布置观察哨,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件事我想拥有狙击枪的罗斯船长是唯一能够胜任的人选;另一方面,想要从皇宫里将珊曼莎救出来,潜入是最理想的办法。但我们不能视落难的船员们于不顾,贫民窑那里还是要去一趟,至于能救多少人就听天由命了。你觉得呢,船长?”
“考虑的很周道,但是你们准备怎么营救其他船员呢?”围坐在篝火旁的艾力克斯问道,无论哪边的行动,都是敌我力量悬殊,一但被发现应该必然会很危险。
“之前拷问情报的时候,听说在海滩那边的rì军基地里有一具武士的铠甲,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借来用用。”
“他们会被唬住吗?”约拿第一时间就领会了我的意图,这个家伙外表粗豪却是个大智若愚的人呐。“而且穿成那样太显眼了吧,潜入根本不可能啊。”
“潜入皇宫当然没可能,只怕一露面就会被打成筛子。但是贫民窑那边守备力量应该不会很强,值得一试。”我也认可约拿的观点,铁甲虽然穿着帅但也只是帅而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笔强于剑的人,一定没见过自动武器!shè程四五百米的突击步枪,贯穿5MM铁片无压力。风暴武士之所以不怕枪,不是因为那身武士具足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不怕痛、不需要食物来供养,单纯靠啃食新鲜尸体的生命力来活着。“其实去基地的主要目的是因为那里是rì军研究龙三角风暴之秘的所在,当年的rì军希望通过破解秘密来āo纵风暴与海浪来帮助他们获得战争的胜利,我觉得那里应该留着什么献资料,能解答我的疑问。”
“疑问?”这次换雷耶斯了,我还以为她能忍多久呢。
“这座小岛的风暴之秘到底是什么?不解开的话我们根本无法离岛,当时我乘座的飞机突然遭遇了雷雨云被击毁,变故出现的实在太突然;另一个,马蒂亚斯为什么认定是把珊曼莎献祭给卑弥呼,卑弥呼是邪马台第一位女王,她应该死了很久了才对。”最后我如此说道:“我需要有人跟我一起行动!”
“我去吧!”艾力克斯主动请缨。“抱歉,你身手让人堪忧。”虽然我很想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但考虑到更有可能把你害死甚至是连累我自己,想想还是算了吧。
“我跟你去吧,老是呆在后方坐享其成实在太让人汗颜了。”约拿拿起自己的散弹枪,咔嚓一声上弹。“让我出一份力。”
“嗯,这样的话其余人就跟罗斯船长去皇宫吧,在那里找处制高点,等我和约拿回来后就直接突袭贫民窑,救出其他人。”
“劳拉,这个给你。”约拿把之前缴获的一把复合弓拿了出来,洁白的弓身,柔美的弧线,弓体两端有两个圆形的小轮。这应该是双轮滑轮系统,更平直的箭道,更好的jīng准度和速度,但是据说噪声会很大。“用这个的话,应该没有什么shè不穿的。”
潜台词就是可以shèshè那帮不是人的家伙,好提议!(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